任排骨的人马与刘胖子的人马相遇了,看到捂着一只眼的刘胖子任排骨很奇怪:“老刘,怎么摔跤了?”
“任老大,你就不要笑话了。没想到,万无一失的布局,还是让黄胖子给跑了。”
“怎么?你没有拦住?”
“点子扎手呀,刀疤受伤了,我以为这回是手到擒来,结果蹦出刘正平这小子横插一杠子,前功尽弃了。妈的,我的一只招子也搭了进去,心里不甘呀。”刘胖了说得咬牙切齿。
“哪不快追,格老子的,我们现在有三四十个人,我不相信还斗不过这几个残兵败将。走,走,快追,我到要看这个刘正平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
刘胖子和任排骨的人马混做一处向黄老大等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出了镇口,三条叉路直指三个方向,一条去赵家堡,一条去重庆,一条进山。任排骨和刘胖子愣了,妈的这怎么办?难道老天要救黄胖子?
最后一合计,任排骨和刘胖子走大道各带二十多个人分别去追重庆和赵家堡方向。这个枪手一听现在黄老大一伙只有四个人,并且最厉害一个还受了伤,胸脯拍得梆梆响,“放心我只要带四个人就行,走山林小道人多也不好办事,凭我一枪在手,还是马到成功”。三伙人就在镇口分了路。
这黄老大本性贪婪好色,多疑冷酷,根本就是个人渣。偏偏遇上刘正平为了救刘中平和刀疤才顺带救了他,他一条狗命原本要被老天收去,却无意中被他捡了回来。如果是任排骨和刘胖子追上他,他也是难逃一死的下场,追来的却是人手最少的一伙,这老天有时就是这样是非不分,因果不循。
枪手和其它四人追了约莫二里多地,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头顶太阳白花花的,路旁的蝉叫得让人心里鬼火鬼火,烦闷得很.前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枪手对其它四人说道:“喂,我说兄弟们,我们都追这么久,连个毛都没有看到。我想也许黄胖子一伙向重庆方向逃了吧,我看我们找个地方躲躲这个该死的太阳,要不要得?”
其中一人接口道:“听说黄胖子在重庆有个相好的,搞不好他往重庆跑了。”
“对嘛,他不往重庆相好那里去,还进这山里吃风喝雾呀。走走走,我们林子歇歇凉,等到天晚点再回去,也许到时他们已经抓到他们了。”枪手把二十响的枪机关掉,插在腰上,带着四人向林子走去。
林子树多叶密,阳光很难直照在人的身上,偶尔掠过的微风翻开枝头的树叶,撒下的阳光也不再那么毒辣。五个人选了一块干净的地上倚树而坐。
“我说怎么出门时咱们怎么忘记带点水呢,这天呀热得我都快口渴死了。”
“你当你是出来游山玩水呀,还想喝水,我有尿你小子喝不喝?”
被开玩笑的人笑骂道:“我喝,我要喝你妹子的奶水。”
“别他妈乱说啊,老子砸死你!”这个人伸手抓起地上的一把杂草打算向占自己便宜的家伙扔去。突然感觉手上湿腻腻的,仔细一看,妈呀是血!他大叫一声:“有埋伏!”
这一声吓得林中飞出几只林鸟,其它几人更是一个翻身从地下爬起来,警惕地四下打量。
枪手拔出二十响,枪机打开子弹上膛,“妈的,还真让老子们遇到了,兄弟们不要怕,这几个人是惊弓之鸟,怎么敢打老子们的埋伏。既然发现了,咱们就追。老子一枪一个,到时大家只管收尸领功就好。走,咱们追。”
几个人打起精神,沿着林中的小径向前搜去。
突然,从树上滑下一条影子,豁然正是刘正平,他一把窜上去,从后面捂住最后一个人的嘴,右手的匕首直插他的心脏。这人在他怀中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慢慢软了下去。解决掉一人他一下又窜进旁边的杂草丛中。
前面的三人走了一阵,发觉怎么不对劲,其中一人回头一望,噫,鲁毛这家伙怎么不见人影了呢。“鲁毛,鲁毛,你小子死哪去了?”他哪知道叫鲁毛的家伙还真的死去了。
一阵冷汗从背脊冒出,燥热的天气突然变得冷起来。对未知的恐惧深深地笼罩在四人的心头。
“大哥,我们不追了吧,我怎么感觉这林子冷森森的呢?”
枪手抬头看了看头上密密的树叶,又看看四围丛生的杂草,低喝一声:“走,咱们赶快跑出这个林子再说。”说完飞快地跑了起来。
“喂,你们等等我好不好?”刚才发现鲁毛不见了的这个家伙长得肥胖一点,跑得没有前面的三人快,气喘吁吁喊道。渐渐的前面三人与他的距离越拖越远,他也老感觉自己身后有人在追赶自己一样,越害怕越不敢回头,却越跑越慢。
前面三人嗖嗖跑出了林子,回头时却不见另外一个人的身影。突然听得林了里传出一声“啊”的喊声,一切又归于平静。
三人面面相觑。枪手挥舞手中的二十响,指着两人道:“你,还有你,进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干什么要我们进去?你怎么不去?”二人怎么也肯进去。
“妈的,去不去?信不信老子崩了你两个。没看到里面光线不好,老子不好射击。你两个进去看下情况,有什么事情赶紧跑出来嘛,把他妈的是人还是鬼的东西引出来,老子毙了它。快去,不去老子开枪哟。”枪手恶狠狠地威胁道。
两人叽哩咕噜嘀咕了几句,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向林中走去。为了壮胆,两人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嘴里在不停地在喊着鲁毛和肥猫的名字。枪手双手紧紧握着二十响,眼睛直勾勾盯着林子的出口。
杂草中猛地窜出一条影子,黑漆漆的身子,黑漆漆的脸,还有一把黑漆漆的刀。他飞快扑向靠前的一个人,一下把他压倒在地上,黑漆漆的刀身像道黑色的闪电划过他的脖子。走在后面的一个,精神本是高度紧张,一见草从窜出一条黑漆漆的影子扑倒了同伴,到底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看清楚,撒腿就向林子外跑去。“妈呀,鬼呀鬼呀!”
枪手听到里面的叫声,手中一抖,枪差点掉在地上。望见里面跑出来一条人影,“啪,啪,啪”抬手就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