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坐在一旁看着心上人勾搭别的女人,知道他是为了计划,可是还是不华丽地泛起酸来。璟之还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含情脉脉、温柔深情,这个丑女人是哪根啊!
像是没有听见陆依萍的话,陆尔珣默默地搅拌着咖啡,过了半响才道:“我那天是看到他被抓了。本来就是正当防卫,我以为没事,所以没特地告诉你。何书桓他怎么了吗?”
陆依萍听后松了口气,看样子跟璟之确实没关系。“书桓在监狱里被人打了,他误会是你叫人做的……“
陆尔珣冷笑,“我这几天忙的很,根本没时间。再说,要教训他也是我亲自动手,轮不上别人。”
“呵呵,你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不会这么做的,你是那么好的一个人!”陆依萍因为他的嘴硬而笑出声来,璟之,我的璟之,我怎么能不喜欢你……
安德烈心里重重地点头,他的宝贝当然不用亲自动手,他一定第一时间将那个胆大包天,竟敢让璟之生气的人大卸八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了一篇文,看得偶是囧勒个囧
底下的吵得天昏地暗,作者跟一刷恶评的人对骂
偶看得囧囧有神,光顾着看评了,文都没仔细看
不过那作者挺可怜的,大年三十被刷了几百条恶评
看了以后,偶淡定了,什么“三关不正”都是浮云啊浮云……
因为故事发生在1937年,偶就忍不住想要愤青一把,之后可能会占一小部分,还没决定到底写多少,如果亲们不喜欢,可以提意见,偶会参考的。
还有,其实偶写的小璟之虽然聪明腹黑,但毕竟只有十八岁,所以有时候会做一些后悔的决定,他现在的成就很大一部分是依靠安德烈得来的,他还需要成长(就像偶的文笔一样)。所以造成了现在这种连他自己都无比纠结的情况。不过这不会很久的,他很快就会解决的。乃们不相信他,也要相信安德烈不是,他不会让依萍在小璟之面前蹦跶很久的!!!!
24
24、忠犬不是好惹的。。。
陆尔珣本身并不是一个多么有耐心的人,但是他却异常的能忍。有人也许会问这有什么区别,现在的情况就很能说明其中的不同之处。有耐心的人遇到何书桓这样不长眼的家伙,不会急躁,不会厌烦,能够视而不见。而陆尔珣,虽然心里恨不得弄死他,却只会装作若无其事,直到再也忍不下去,理智的那根线完全崩断的那一天。但是现在,陆尔珣发现自己的忍耐力将要告罄!
何书桓的腿在监狱里骨折了,这一点他之前就知道。
像何书桓这样一个眼睛长在脑袋上,脑袋长在屁股上,屁股长在脸上,大脑沟回里只有情情爱爱的极品,得罪了什么人还真的不算奇怪。可是他脚断了不在家好好待着,成天在自己面前晃悠个什么劲,难道另一条腿也不要了吗?
从头到尾没有将目光从陆尔珣身上移开的安德烈看着他眼中微不可见的寒光,心中一动,大拇指习惯性地来回在自己的下巴上摩挲。
“书桓,你怎么来了?”陆依萍瞪大了眼睛,对于何书桓的到来显得十分的惊讶。她看了一眼陆尔珣,又飞快地将视线转向扶着何书桓的陆如萍,脸上顿时挂上了显而易见的不满。
陆如萍尴尬地缩了一下肩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里透着担忧,“依萍……我觉得还是要让书桓亲自问问才好,不是故意……”她小声地说道。
何书桓丝毫没有发现身边的暗潮汹涌,从走进大门起,便一脸愤怒地盯着坐在陆依萍对面的陆尔珣,那大义凛然的样子活像是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脸上恨不得写上“为民除害”几个大字。
陆尔珣自顾自地喝了口咖啡,转头望向窗外,完全当他不存在。
原本就是来讨个说法的何书桓被他的态度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仰天大叫,一把推开身边的陆如萍,提起拳头就往陆尔珣的脸上挥去。
没等少年出手,坐在他身旁的安德烈看似不经意地一挥,就一把捏住那只来势汹汹,他眼中却不堪一击的手,挑着眉说道:“何先生,如果我是你,将会好好管住自己不听话的狗爪子。”金发男人轻笑,缓缓地收紧自己修长完美得像是钢琴家的手。
何书桓闻言,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丝寒气,只觉得自己的小手臂像是被铁钳牢牢地夹住了一般,骨头发出“咯咯咯”的响声,怎么挣都挣不开,那疼入骨髓的痛楚让他的头上慢慢地渗出冷汗。他咬着牙,艰难地说道:“你是什么人!快、快放开我!”
“哼!”安德烈上下扫了他一眼,不屑地冷笑,用力挥开他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淡淡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何书桓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陆如萍惊呼了一声,连忙跨前一步抱住他摇摆的身体。
陆依萍并不是不想去帮忙,只是站在凳子和桌子之间,行动不便,慢了一步。看着两人依偎的样子,她垂下眼睫,握着拳头缓慢地坐下。
“璟之,再怎么说书桓也是伤员,你难道不能怀着一颗宽容的心来对待他吗?”陆如萍吃力地让何书桓坐在椅子上,咬着唇角直起了身子,语带指控的说道。
宽容的心?真是个笑话,什么时候自己也有“宽容的心”了?陆尔珣觉得很无力,仔细想想后,又慢慢地淡定下来。这些人的思维明显连接着外太空,和自己不在同一世界,为什么要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呢?只不过是自己手中的棋子,要是真受不了了,毁了不就行了?
给自己做完心里建设,陆尔珣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回到上海后,一门心思想要报仇,头脑有些发热,反而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这样不太好。
他对着沉默的陆依萍露出一个微笑,转过头冷冷地对何书桓说道:“我只说一次,我并没有找人打你,你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不得而知,信不信由你。”复又站起身,推了推坐在身边的金发男人,对三人点了点头,“言尽于此,告辞!”
从反光镜中看到一瘸一拐追出来的何书桓,陆尔珣扶着脖子扭了扭头。唉,看了太多文件,到现在还又硬又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