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雪真无语失笑,摸着他的脸顺便捏了捏,打趣道:“琤哥哥你现在还很嫩呢,三十岁没结婚没生儿子的多的是,你急什么。”
白琤抓住她的手,放至唇边亲了亲,亲了一次还意犹未尽,又亲了几次。末了,唇边绽开笑容,话说的也意有所指:“也是,三十岁还没结婚生儿子的,我前面就坐了一个。”
他刚说完,齐雪真便禁不住的扑哧一笑,就连开车的司机,也都忍着笑偷偷瞥了眼副驾的老板。
唯独严向琛颇为无语的叹气,回击道:“早晚结婚都一样,反正你是要叫我一声姐夫的。”
白琤只挑挑眉,没再答话。
晚上九点半,车子抵达b市机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啊~⊙bsp;、不会法式吻
经过长达八九个小时的飞行,白琤一行人终于抵达法国戴高乐机场。因为事先与白娴通过电话,一行人下了飞机后,便有白娴派来的车子接应。
从机场抵达下榻酒店后,已是当地时间凌晨一点。办理好入住手续,跟着酒店的侍者来到房间后,齐雪真才坐在床上重重的吁了口气。
等人一走,门一关,她便立即摘下假发,丢了墨镜,松了气嘀咕道:“这副鬼画符的妆我以后再也不化了,真难受。”
白琤瞧着她这副样子,心下有些好笑,走过去帮她解了头发,问道:“卸妆油这些清洁护肤品带了没?”
齐雪真啊了声,顿时变成了苦瓜脸,“忘了……”
白琤没说什么,只是打了个电话。没有多久,敲门声响起。齐雪真讶异的望了他一眼,白琤只丢下一句“先坐着”,便去开了门。
门外站了位身着酒店制服的服务生,是个金发碧眼的高挑女人,见到白琤出来,露出个标准式的职业笑容,双手递过一个袋子,袋子上印有兰蔻的品牌logo。白琤笑着用法语道谢,服务生回以一笑后,便随之离去。
白琤回到卧室,见她已经换下衣服,穿了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和同色的短裤,极其简单爽利的着装,但那副婀娜娉婷的苗条身段却是尽显无疑。丰腴的胸脯,曼妙的腰肢,纤细的长腿,即使他与她早已亲密无间,但此时一见,还是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
齐雪真挽起头发,见他手上提着兰蔻的袋子,疑惑道:“这是什么?”
“刚让人送来的,赶紧把妆卸了,粘在脸上我看着都挺难受的。”白琤递过袋子,摸了摸她的脸,笑道:“袋子里基本都有了,快去吧,看你这脸上都不知抹了几层粉。”
齐雪真又是一副愁眉苦脸,瘪着嘴埋怨道:“这不是你的意思么,你看我这脸上抹的粉,刮下来都有一斤重了。”
白琤忍着笑,推着她往洗手间走去,口中还不忘调笑她几句。
等到二人真正梳洗完毕,已经是凌晨两点过。白琤给她吹干头发,熄灯后拥着她躺在床上,低声道:“飞了这么久,快把你累坏了,睡吧。醒来后,再安排你和我姐姐见面。”
齐雪真双手抵在他胸口,因他上身赤|裸,肌肤相贴时更是犹如身处蒸锅之上,即使室内开着空调,那层热气却一分不减。她仰头朝他一笑,“琤哥哥,明天要见你姐姐,我现在心里好紧张啊。”
白琤失笑,捏住她鼻子不以为意:“她又不是山洪野兽,你紧张什么。”
齐雪真不依不饶:“我就是紧张啊。琤哥哥你亲亲我,我就不紧张了。”
白琤立即俯身,在她唇上碰了碰。之后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往自己胸前按了按,闻着她清幽的发香低低道:“可以睡了吧?”
齐雪真奋力挣扎着,拽下他的手,仍是仰头不满的盯着他,不悦道:“这哪里是亲!我要你吻我,还要法式湿吻!”
白琤又重新按住她的脑袋,箍住她的细腰,正经八百的道:“我不是法国人,我不会法式湿吻。”
齐雪真停止挣扎,可能是觉得他这拒绝的理由太荒唐,她惊愕道:“那你不是日本人,为什么会吃日本料理?”
白琤终于忍不住一笑开来,他本意是为她考虑,毕竟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周身疲累肯定是会的。且与她共寝一榻,更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和忍耐力。只是她还不知轻重,非要撩拨他,那他还真是该给她些教训才行了。
思及此,白琤迅速的翻身压住她,双手撑在她的头顶,唇边含着不怀好意的笑,暧昧道:“既然宝贝这么坚持不懈,那我就让你得偿所愿好了,只是如果你明天起不来,那可不关我的事了。”
话落,他便噙住了她的唇。舌头势如破竹的冲开她的牙关,卷住她的舌便是一番狼吞虎咽,直接吻得她头晕目眩,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感觉到他的一双手强劲有力的在她身上一番摸索。待速度的褪去阻碍二人的衣物后,他的一根手指便挤进她的幽林深入浅出,还时不时的蹂躏着她幽林的两片瓣肉,力度刚中带柔,一番爱抚下来,她只觉得身下空虚的厉害,那处私密的地方,正有汩汩汁液流出,润滑了她的整片幽林。
她还未有所准备,他却已分开她双腿,将她一双腿攀上自己的肩膀,微微托起她的臀,在她溢出一声情意绵绵的呻吟声后,雄姿英发的硬物早已对准她的幽密一挺而入,完全没入时只听到她的一声嘶叫,和他的一声轻吁。
白琤在她上方喘着粗气,身下却开始抽送进插,手也双管齐下的揉着她的雪白嫩乳,低低一笑:“让你睡觉你不睡,非要我对你这样你才满意是么?”
他揉着她胸乳的手劲十分大,齐雪真吃痛的轻蹙了下眉头,右手狠狠地拍上他的臀。奈何他进插抽送的速度更是快如猛虎烈豹,让她口中溢出更多脸红耳赤的呻吟,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眼:“……还没……做措……措施……”
白琤含着她的乳峰,口齿不清的道:“唔,一次两次不怕的。”
他冲击的猛烈,滑腻的汁液从她的幽林蔓延出更多,更是令他畅通无阻。而她此时正瞪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表情委屈又羞恼,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他狂野蛮横的掠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