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琤再耸耸肩,表示他知道了。
齐雪真在他身后静静的打量着他。贴身的蓝白衬衫,微松的靛蓝仔裤,本是简单休闲的衣着,却因伟岸颀长身姿的突显,穿出了别的男人穿不出的风姿气韵。宽肩瘦腰,翘臀长腿,无不彰显着他的龙章凤姿。裹在衣服下的肉体,匀称结实,没有夸张膨发的肌肉,看起来十分健痩,但却蕴了仿佛可摧毁万物的强劲力量。
他用他的身躯,让她觉得安心。
白琤久等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便想偷偷的回头看她此刻到底在干什么。只是还未转头,便被齐雪真发觉他的意图,轻呵一声:“别动!”
白琤又老实了下来,只嘴里有微微的抱怨:“到底要干什……”么字还没说完,他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一声惊呼后,出其不意的重量压上了他的背脊。原来,她攀上了他的背。
为了不让她滑下来,他就用双手拖住了她的臀,还未开口笑骂她一顿,便听到她有些难受的娇软声音响起:“讨厌,你干嘛长这么高!背还硬的跟石头似的,简直是反人类的生长!”
她的胸……好痛。tvt
白琤微微一笑:“谁让你偷袭?”
齐雪真伏在他的背上,眉头因痛意轻轻蹙起,轻轻反驳:“谁偷袭了,猴子偷桃才是偷袭好吗。”
白琤一愣,挪揶她:“怎么,想做偷桃大盗?”
齐雪真白了他一眼:“专偷你的,专业偷桃三十年不变。”
白琤轻轻笑了,笑音里暧昧激荡。
齐雪真揪着他的耳朵,微微用力一捏,撅着嘴问他:“怎么你一点也不害臊?”
白琤避不开,只能让她捏。听到她的话,仍是笑:“哦,因为我比你多活了七年。”
“老男人,一点也不纯情。”她摇摇头,下了定论。
白琤也点点头,赞同道:“采花郎,专业撷花三十年。”她微愣,惊讶于他的厚颜无耻。谁知他又微微一笑,继续补充:“你的。”
她双颊一红,赶紧埋进他的颈窝,低低嚷了声:“啊,琤哥哥你好下流。”羞怯过后,她又嘟囔了一句:“好痛……”
白琤把她背到二楼,在床上放下她,便看见她轻咬着唇,蹙起眉头的模样。他微微一愣,蹲在她身前,一脸关切的问:“怎么,哪里痛?”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脯,脸颊还未退去的红晕又开始聚集,看了他一眼,不知是恼火还是羞涩:“被你的背磕到了!”
他反应过来,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看了她一眼,又瞄了瞄她的胸部,笑道:“那么,尊贵的女王陛下,需要专业按摩么?还外带一条龙的优质服务哦。”
他说完,狼爪便伸了过来。一只手抓住她乱舞的双手,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探进她的衣服里,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束缚的内衣一松,挺翘饱满的莹乳便弹跳而出。还未适应,便有温热的掌心宽厚如墙,裹住她的一边胸乳慢慢揉捏。
他含笑发问:“还痛不痛?”
她艰难的挤不出一句话。
他也不在意,又换了另一边,慢慢的揉弄过后,挑起了尖端的茱萸。因他的举动,犹如有了清水浇灌的茱萸花,此刻微微硬立起来,在他掌间含苞待放。
他继续笑问:“那舒不舒服?”
齐雪真恼羞成怒:“放开它!”
白琤叹了叹气,突然把她压到了身下。他取了她薄薄的春衣外套,又剥了她的裙子,然后才撑起一只手臂,一边抚慰着她的雪白丰软,笑意吟吟的道:“怎么办,我好像没那么听话。”
齐雪真得了自由后拍开他的手,双手护在胸前,望着他一脸愤怒:“你的背把我的胸磕的这么痛,还没找你算账呢!”
白琤亲吻着她的唇,模糊不清的问她:“那你想要怎么样?”
齐雪真撅嘴,想了好一会,才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好像都没背过我呢。等你不在娱乐圈了,罚你白天背我绕着海昌江走一遍!”
白琤毫无犹豫的答应下来:“好,答应你。”
齐雪真仍自喋喋不休,“还有,等你回了美国……”
白琤寻了她说话的空隙,直接探舌而入。席卷她的软舌,轻轻一咬,望着她笑,漆黑的瞳中尽是纵容,语声柔柔:“都答应你了,哪那么多话呢。”
“那你把自己衣服脱了。”她微微喘着气,娇软的开口。
他顺从的把衣服褪尽,连她仅剩的底裤都一同扯了去。仅是这样,二人便赤裸相对。雪白的身躯交缠着,他望着身下的曼妙风光,热血上涌的低头含住她的雪峰茱萸,心头涌上心满意足,朝她笑道:“这么久没见,想不想要?”
她和他一样,都被挑起了欲望,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她大方承认,细细软软的道:“想。”
他摸上她的花穴幽径,微微的湿润让他很快的明了。只他很快的移开手,并没有进入。她扁着嘴,拦住他不让他离开。
他安抚她,低低一笑:“这次我们换种方法好了。”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方法是什么,只能任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