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只听那拿猎枪的男人一声惨叫,随即把手里的猎枪往地上一丢,人便倒了下去,“救命啊!快点来帮我!啊呀,痛死我啦!”
另外那两个人见自己同伴被捕兽夹夹住了,哪里还敢乱动,只是傻子一样的站在原地发抖。而花魁这里却不想这样就放过他们,得一次把他们弄怕,让他们今后不敢再来磨子沟。
“姨扮女鬼哭你会么?”花魁看了看胡小夭,然后手指着那三个男人,“这是好机会哩!姨你会么?”
“呵呵,那又不是啥难的!”胡小夭说着,伸出个白嫩的手指母往树林深处一点,“花小子你听!”
“呜呜!呜呜呜!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一阵紧似一阵凄厉的女人哭声随即从树林深处慢慢传来,就连花魁都直听的毛骨悚然。再一看被捕兽夹困住的那三个人,正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呢。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呜呜!呜呜呜呜!”
听着凄厉的女人哭声越来越近,没有被捕兽夹夹住的两个人什么也顾不得了,忙一把拖着被捕兽夹夹住的那个人,连滚带爬的朝石墙外奔去。还算是他们运气好,没有再被捕兽夹夹住,否则真的是要被吓死去。
“哈哈,笑死我喽!”胡小夭一收住法术就大笑不止,“花小子呐花小子,你说他们为啥会怕女鬼呢?哎呀怪呐!花小子你咋就不怕呢?”
“嘿嘿姨,男鬼我怕!这女鬼嘛,和我可是一家的哦!”花魁说着,故意看着胡小夭发嘿嘿的傻笑。
“嗯,花小子说得很对!”胡小夭收住了笑,“我们花小子呐,对女人那么好,呵呵,女鬼咋会吓唬花小子呢。女鬼喜欢花小子都来不及呢!”
花魁和胡小夭嘻嘻哈哈说了一阵之后,时间便来到了中午。于是胡小夭忙催花魁回去。
“花小子,姨再帮你弄几只野兔,你拿着快回去吧!”胡小夭说完这句话,对着树林深处看了一眼,然后伸出小手轻轻一指,没过多久,一群野兔便向是被什么追赶似的跑了出来。
花魁也不敢贪心,只打了两只野兔,便把弹弓收住了。胡小夭见花魁捆好了野兔,正想离去,花魁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姨,这回好了!往后呀,我就可以每天都来看姨了!”
“花小子呐,你不能每天都来呢!”胡小夭一脸严肃的看着花魁,“你想过么,如果你每天都来,首先是耽误了你的工作。其次,你都能天天来,那别人还会没个机会跟着你来么?再说了,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呀!呵呵,你呀,以后呀,无论做什么事情,记住姨说的话,千万要三思而行!明白了么花小子?可不能凭感情用事哦。”
0155姐姐走了
“嗯,明白了姨!”花魁忙放开拉着胡小夭的手,两只眼睛却紧紧盯住胡小夭,“姨,我听你的就是了。不过姨,你千万要小心哦!”
胡小夭冲花魁点了点头,然后一个转身,一阵风似的“呼”的一下便飞走了。花魁一直看着胡小夭消失的方向,一时间竟然感觉到怅然若失。
回到家之后,花魁把中午饭吃了,便帮着姐姐方蕾弄野兔。而方芳却帮不了什么忙,因为她压根就不敢挨边。
方芳看着花魁每天出去,不是打野兔,就是打野鸭回来,早已经羡慕得不得了,都后悔父母离婚时自己没有判给父亲了。
“蕾蕾,你有个这样的弟弟好幸福耶!”方芳看着蹲在地上剥野兔皮的花魁,禁不住发出了感叹,“唉,你说当初我要是判给爸,呵呵,那该多好哩!”
“姐,说啥哩!”方蕾冲姐姐方芳做了个鬼脸,然后把脸转到弟弟花魁身上,“莫非你跟妈住省城还不好么!我可是跟老方受苦、受累哩。有时候还要为这个家伙担惊受怕耶!”
一般方蕾姐妹斗嘴的时候,花魁是不会轻易插嘴的。有时候就算是说到了自己,花魁也只是嘿嘿一阵干笑了事。女人们的话可不是随便乱插的。
“是吗!那,蕾蕾,我们两个换嘛。”方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有个弟弟担惊受怕才好哩,花小子哦,大姐才不怕为你担惊受怕耶!哎呀,只是可惜没亲自看到花小子打野兔哩!唉,遗憾!”
“姐呀,你真要换?”方蕾睁圆了眼睛瞪着弟弟花魁,花魁却装没有看见,而是自顾自的弄地上的野兔。
“嘻嘻,莫非还会有假么!”方芳仍然是一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样子,“你说你挨爸有哪里不好嘛,轿子山风景这么美,而且你又还有个这么厉害的弟弟。呵,我和妈在城里才是真的受苦哩!蕾蕾呀,你到现在都还不肯叫爸哩!一天老方,老方的,没大没小!”
“嗯,大姐说对了!”花魁这下终于忍不住插嘴了,“其实爸多好哩!嘿嘿,姐呀,你要是不想要这个爸哩,干脆让给我一个人算了!”
“去你的!臭美!大人说话小孩子插啥嘴!”方蕾白了弟弟花魁一眼,但是随即又忍不住笑了,“弟呀,你说你有工作了吧,姐也替你高兴。不过哩,姐又在担心你。唉,我真是弄不明白,为啥非得要弄一些妖精女人和你做一堆嘛!”
花魁一听姐姐方蕾这话不对,因此忙住口。这倒不是说花魁怕姐姐方蕾骂他,而是不想把袁雪等人扯进来。方芳在一边似乎是看出了问题的,因此忙站到方蕾和花魁中间来。
“啊呀,蕾蕾,这种事情你都担心?”方芳伸脚轻轻踢了花魁一下,“嗨,莫非花小子还会吃亏了不成!是我啊,我才不担心哩,那么多女人喜欢我弟,哈哈,那我可是高兴死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