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国另一个着名的城市――剑桥,是一个音译与意译相合成地名,英文cambridge发音“坎布里奇”,就是剑河之桥的意思,这里也确实有一条剑河,沿着市内兜了一个弧行大圈后向东北方向流去,在河上,英国人修建了许多座桥梁,剑桥也因此得名,同牛津一样,剑桥是一座另人神往的传统大学城。
尽管这里保存了许多中世纪建筑,但就这个城市整体而言,仍是明快且具有现代化气息的,再加上众多剧场,美术馆等设施,使得这座大学城散发出浓浓的文艺气息。
着名的剑桥大酒店内此时汇聚了众多的社会名流,顶上一座巨大的水晶吊灯闪着迷幻般的色彩,将整个大厅点缀的无比辉煌。
无数美貌高贵的女士小姐们,正簇拥着一位刚出现在大厅内巨大宴会桌旁,英俊儒雅且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各自殷勤的展现出自认为最迷人的一面。
几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则端着酒杯,却对此嗤之以鼻,其中一个嘀咕的说:“这约克家族的大公子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长了一副小白脸么?那些平时自诩高贵的婊子们,见了他就象苍蝇见了臭肉一样。”
另一个小声说道:“轻一点,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被约克家的人听到,就怕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哆嗦了一下,声音明显放低了,似是很害怕这个约克家族:“他们约克家的人,表面上是做地产生意,但据我父亲说,他们暗地里却是不折不扣的黑道世家呢。”
一个个子较小的人轻声说:“的确,听我朋友们说,他们似乎对军火毒品方面也都有染指,而和他们有过矛盾的人也全都无声无息的消失掉了,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去谈论的好。”
身后一个东方青年突然挤了进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超然脱俗的女子。只见那个青年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笑着问道:“各位在谈论什么呢?我似乎听到黑道两字,难到和约克家的大公子有关么?”
几个人吓了一跳,他们刚才的谈话可不能让人听到,如果传了出去的话,不但是自己或许连自己的家族都会糟到灾祸。
忙转过头,嘴里战战兢兢的说了句:“哦,您好,这…这位高贵的先生也许您是听错了,我们刚才什么也没说呢,只是在议论约克家对剑桥所作出的贡献啊。”
几个人忙不迭的大声呼应道:“是啊是啊,约克家族可是剑桥有名的企业家族呢,不但解决了众多的就业问题,而且还是着名的慈善家呢。”
几个人声音大的连旁边的人也转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眼光中满是莫名其妙。
东方人摇摇头,心里一阵冷笑,对身旁的女子道:“这约克家在剑桥就有这么大的势力么,这样也好,否则只怕不够玩呢。”
“嘻嘻,是啊,我难得和你出来一次,越好玩才越有意思啊,如果对手不堪一击,那有什么劲呀。”
说着,两个人用力排开挤成一堆的人群向前挤了进去,同时身后传来一阵咒骂声,无非是说他们无礼,没有绅士风度之类的。
宴会桌旁的话筒被人拿起,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者,清了清喉咙,郎声说道:“大家静一静,今晚的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本来大厅内喧闹的声音,一时都静了下来,众人都望着那个老人――约克家的族长,福恩凯特.约克,也是剑桥市市政议员之一。
“今天是我的大儿子,法莱.约克的25岁生日,很高兴大家能来为他祝贺,在这里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从今天起,我们约克家的生意,我将全盘转交,由他来接手。”
大厅里顿时一片喧哗声,几个抗着摄象机拿着话筒的记者立刻抓住这上好的题材,急急的询问了起来。
“是什么原因让您退出这奋斗了大半生的生意场呢?”
“听说您的长子法莱是个商场上的奇材,这是真的吗?”
“您突然宣布这件事,法莱先生他事先知情吗?”
福恩凯特挥了挥手,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也不能大庭广众间太过无理。他只是对着话筒简短的回答了几句:“大家不要急,这件事事先对法莱说过了,而我年纪也已经大了,对生意上的事也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所以决定交给年轻人来做,我同时也希望曾经合作过朋友们,能向对待我一样的对待法莱,我先在这里感谢各位。”
众人还想问什么,福恩凯特已经大声说到:“我宣布今晚的宴会开始,把蛋糕拿上来。”
大厅立刻响起了悠扬的萨克斯管乐声,灯光也全部熄灭了,只剩下几束光芒打在了宴会桌前。不一会,几个侍者抬着一个巨大的蛋糕,上面点着几支同样巨大的蜡烛,晃晃悠悠地将它放在了宴会桌上。
法莱从他父亲手中接过话筒,对着大家抛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在烛光的映照中惹起了一片女士的尖叫声。
法莱非常满意笑了起来,对着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后,优雅的将话筒放在嘴边:“感谢诸位能来参加我的25岁生日,从今天起,你们就会是我法莱.约克最真挚的朋友,让我们今晚共同携手度过这美好的时光。”
一片热烈的掌声响起,在掌声中,侍者们忙碌的将蛋糕切成小块,又一块一块的分发给了在场的众人,分完蛋糕后,熄灭的灯光重又亮了起来。
大口吃完蛋糕,那个东方人从侍者端来的盘子中拿起了两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将其中一个递给了那个女子,笑着说:“没事来混吃一顿也不错啊。”
女子抿嘴一笑道:“我们堂堂清阳大老板,什么时候也象个小混混般的爱上吃白食了?不怕坠了你的身份么?”
那个东方人哈哈笑着:“舞,看来你的修炼可连嘴巴都修的厉害了。”
两人都是呵呵笑了起来,不用说,他们正是清阳和司徒舞二人了。
正在说笑间,一阵华尔兹乐声在厅内响起,众人也随着乐声,各自找着舞伴跳起舞来,气氛也很快欢快乐烈了起来。
有几个年轻美丽的女士,满脸喜色的邀请法莱,却都被他婉转的拒绝了,只得一脸丧气的另寻舞伴。
坐在宴会桌旁的法莱看着离去的几个人,心中冷冷的笑道:“几个庸脂俗粉也想和我共舞,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暮的,他眼睛一亮,似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惊奇的东西,一手急急的放下酒杯,径直朝跳着舞的人群中走去。
“看不出来你舞跳的不错吗。”司徒舞玩味的说道。
清阳托着她的细腰转了个圈子,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这华尔兹有什么难的?看了一遍就会了,比起遁甲宗的步法,这些只能算是小菜一碟了。”
司徒舞脚下继续踏着舞步,优雅的偏偏起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舞场高手呢,不过,你的水平也可以去骗骗那些满身珠光宝气的女士了。”
清阳尴尬的笑了起来:“有你在身旁,我还去找那些女士话,不怕被人说成有眼无珠么?”
听清阳这么一说,司徒舞笑的腰都弯了起来。
旁边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不知道这位小姐能否和我共舞一曲呢?”
清阳和司徒舞闻言向旁看了去,却是一脸惊艳的看着司徒舞的法莱。
清阳眼见着法莱一脸花痴相,心里不爽,十分不客气的说道:“不好意思,她是我的舞伴,我想她不会接受您的邀请。”
法莱看也不看清阳,只是当他不存在一般,继续对司徒舞道:“希望我能有这个荣幸,和这位美丽的小姐共舞一曲。”说着向司徒舞伸出右手,这个举动顿时让清阳心头一阵怒意。
司徒舞见清阳吃了个哑巴亏,心里暗暗发笑,不过脸上毫无表情的对法莱说:“没听到这位先生的话吗?我是他的舞伴,我不会接受你的邀请,除非他同意。”
法莱这才仿佛注意到清阳的存在般,转头看向了他,只不过嘴里的语气十分冰冷:“那么,这位先生,您不介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