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完全没有脾气,甚至有脾气也不敢生气。
听了她的话,夏泽枫依然没有作声。
转头一看,原来,他已经支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一踩油门,车像箭一般超越了前面所有的车,以她从来没有想过的速度,很快就到达了他所说的地址。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车速可以和苏依依相媲美,幸好,那不是自己的车。
自然的,车停在这个星城富豪区,□□绝对不会怀疑到这边来。
她装成了风尘女子的模样,让夏泽枫看起来像是喝醉酒的样子,然后让他整个人伏在自己的身上,让保安相信了她的话。
尽管这里的系统先进到不用钥匙的地步,对她来说还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真要感谢夏泽枫。
这别墅里面,竟然什么东西都有,止痛药消毒水都俱全。
小小懂得上过护士课程,对于他的骨折和手上的伤,很轻易地就处理好了,只不过她担心他会吃痛,于是费了不少的心机。
处理好一切,背都冒出了汗。
他很瘦,肌肉却是很结实,不是那种性感的男人,但她来说,恰到好处的迷人。
连痛都忍受不住,一定是血糖很低。
小小在冰箱里找到了一瓶牛奶。
这个男人,家里竟然连一瓶啤酒都没有,只有果汁和牛奶。
有些哭笑不得。
没有微波炉。
这么漂亮的一栋房子,连微波炉都没有。
小小有些抓狂,她是一个连开水都煲不好的人,怎么去弄热这瓶牛奶?
最后,她决定,用最恶心的方法。
反正那一晚,他也吃了她不少口水了,再吃一些也无所谓。
她将牛奶含在口中,嘟着性感的嘴唇,正要将口中的牛奶喂到他的口中。
他突然睁开眼睛,疑惑地问:“你在做什么?”
咳咳咳咳……
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醒来,吓得她被牛奶地呛到,咳了个没停,要那么狼狈就有那么狼狈。
许久,用手背抹嘴,这才发现,嘴角的地方好痛,忍不住嘶了一口气,皱眉,怔怔地问:“你醒了?”
他坐起来,神情淡然而优雅,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她的心怦然一动,脸跟着一热。
在柔和的灯光之下,俊美苍白的他,赤|裸着精瘦的上身,那完美的锁骨,对她来说,竟然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忍不住想起了那晚,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缠住了她,用温柔的动作给了她最大的快乐。
他微皱眉头,问:“我身上的伤是你处理的?”
皱个眉头都那么好看。
、绑架睡了她的男人
蓝小小,你真是傻了,着魔了,这个男人做什么,你竟然都觉得他好看。
忍不住傻傻地笑:“你……还痛么?”
他忍不住浅浅地笑:“我们问来问去,一点答案都没有。”
他刚刚不是痛得昏迷过去,而是气急攻心,他太生气,生气这个女孩和别的人一样,想绑架他。
偏偏,他就是喜欢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醒来,看见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再也没办法生气,忍不住心软了。
不管她是怎样的人,只要能看见她,心里总是高兴的。
他这一笑,仿佛堕落在凡间的天使,又像那夜空中璀璨绽开的烟花,那么的美,动人无比。
蓝小小看得又是一怔,心跳如鹿撞,脸越发绯红,根本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呐呐地说:“你不生气了?”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脸孔,带着冰凉的温度,指骨很瘦,却很修长,拇指轻轻地在她嘴角摩砂着。
痛楚随着冰凉的抚摸消退了一些。
但是她的心滚烫灼热,不受控制地狂跳。
他的手还在唇边,有意无意地摩砂,带着不经意的挑|逗。
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太激动,太兴奋,也太脸红耳热,有些无法承受,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拇指。
他吃痛,眸中露出讶异,却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只是用清澈的眼神望着她。
蓝小小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打动了她的心,深深地吸引住她,他的目光非常纯净,不含一丝杂念,眼眸深处,隐藏着一种近乎教徒似的虔诚和深情。
而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这种纯净。
饥饿、暴力、血腥、压迫、放荡、背叛,就是她生活的世界。
只听他轻轻地说:“你会伤害我么?”
她摇头,吐出了他的手指,然后用自己的掌心对着他的掌心,两人的手指交叉握着,缓缓地说:“我就算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若是一早就知道你是夏泽枫,我不会让你受这些苦。”
眸底浮起浅浅的笑意,他说:“我觉得是天意。”
“什么天意?”
“若不是受那些苦,上天又怎会再让我重遇你?”
她失笑。
他专注地凝视着她,眼中升起细碎的心疼,轻轻地问:“疼么?”
她笑,摇头,心中却是很暖。
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从来没有人用如此温暖的目光,这样心疼的口吻关心她痛不痛。
即便是苏依依,她一直以为的好姐妹,也不曾。
现在想来,只是自己傻,苏依依一直关心的只有她自己,关心的只有钱不够用,车不够快,酒吧的男人不够索。
原来只是自己傻。
原来自己是那么缺少温暖,偶而看见一丝阳光,就忍不住扑过去。
苏依依对自己的,根本不是阳光。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有些突然。
蓝小小一愣。
夏泽枫羞涩地笑了,坦白:“我真的饿惨了。”
她俏皮地笑:“那怎么办,出去吃饭么?”
其实,她也饿了,真的很饿,从跟踪他,到救了他(本来想绑架的),她一直空着肚子,没想到这么费时间。
、好吧,被调戏了
其实,她也饿了,真的很饿,从跟踪他,到救了他(本来想绑架的),她一直空着肚子,没想到这么费时间。
他眸中的笑意越来越浓,唇角轻扬,看得出,这是一个完全不懂家务的女人,不然,绝对不会说出去吃饭这句话。
“你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换一身衣服,半小时后就能吃饭了。”
她讶异:“我没有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