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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靛身子一歪,扶住手边的墙,颇有无语问苍天的冲动。

叹息著收回夜枭无辜拿著的纸,冷破军觉得浪费力气去写这个的自己真是太蠢了。

“莫涯。”

念出上面的名字,冷破军坐回椅子里,拿起刚刚的书,继续翻。

许久,书房里依旧安静的诡异。

冷破军正在翻书的手指僵硬了。

哢哢的抬起头来,他听到了自己骨头摩擦的声音。

“你怎麽还在这里?”

夜枭睁著一双白色的眼盯著他看,嘴唇抿了又抿。

“哪里?”

半晌,他终於木木的张嘴,吐出两个字。这一次,脚下一滑需要扶墙站稳的,变成了三个人。

“苏州,莫家庄!”

冷破军磨牙。放在桌子上的手掌整个按入了桌面内。

这就是他盼了半年的最强影杀麽?!怎麽跟他想像的都不一样!

冷破军刚正的面具出现了裂痕,几欲抓狂。

夜枭眨眨眼,瞬间从整间书房里消失了踪影。

靛连他的残影都捕捉不到,不由得一阵心惊胆战。

看向同样隐在暗处的风,却见他还保持著被严重打击到的姿势,扶著墙似乎还未站稳的样子。

‘你怎麽了?’

靛实在是太好奇了,不由得对他使用了传音入室。

耳朵一动,风飞速地回复该有的笔直站姿。

‘被吓到了。’

包括一直都未出声的黯在内,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接受暗卫的教育,最後一起在“选拔”中脱颖而出。所以感情要比其他的暗卫好。

‘什麽还可以吓到你?’

靛越加好奇。

‘刚刚那个夜枭用传音入室问我,苏州莫家庄在哪里?’

风的声音有气无力,嘴角的抽搐到现在还停不下来。

‘……’

靛的杏眼眨了眨,然後猛地向上一翻。

──一个标准的白眼。

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主人了。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的决定保持缄默。

而黯则意味深长的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嘴角露出一抹小小的阴险笑容。

果然,当初把这个天下第一杀手的资料递到主人手里是正确的。最近的生活有趣多了。

身为这三位暗卫主人的冷破军,全然不知这些成天隐在阴暗处的家夥们到底隐瞒算计了自己什麽,只是身上一寒,随手紧了紧衣袍。

我是同样无语的分割线

且说那身形如鬼般快速无声的夜枭,在从书房里出来之前,长了个心眼用传音入密询问某个使用“天缠”的暗卫苏州莫家庄在哪里。可是对方久久才回答自己可以去找“包打听”。

这不就跟自己以前做任务一样麽?

眨眨想,夜枭站在某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苦恼地对比著做杀手任务与在那个貌似有钱人手下做事的区别。

因为对人名不敏感的关系,他到现在还是记不住提供自己食宿的金主的名字。初次见面之时他之所以可以开口就喊出冷破军的名字,是因为书翁已经念了他一路。所以那个记忆还残留著,虽然转眼就被他再度忘光。

若是冷破军知道,大概吐血三升不止。

做杀手任务可以有钱,有钱可以买饭吃有床睡;在那人手下做事就可以有饭吃有床睡。

──省了许多麻烦!

总结般点点头,夜枭觉得他还是比较满意帮那个人做事。

话说,刚刚他让自己杀谁来著?

伸手抓了抓头,夜枭眉头微皱,努力的想,但是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

叹了一口气,他开始觉得其实做杀手任务要更好些。因为“包打听”不仅会告诉目标的名字以及所处位置,还会派人跟他一起去。这样他才不会忘记,也不会迷路。

虽然“包打听”会抽掉许多的钱,让他有时会吃不饱饭或者没有床可以睡,甚至完成任务後还要顺手杀掉带路之人。但是,总算他还算可以杀人完成任务。这样下一次就还会有人付钱请他杀人。

但是现在他既不记得目标的名字,手里也没有让“包打听”帮忙的钱,一定杀不成人。

在夜枭的脑袋里,只能想出“杀不成人金主就会生气,金主一生气就不会给自己饭吃床睡”的简单关系来,让他的心里怕怕的,开始犹豫要不要回去把那张纸条要过来,然後再跟金主要钱。最好可以请他派一个人跟自己一同去。

可是,他好像会不高兴吧?

想起自己不认得字时冷破军黑得堪比锅底的脸,夜枭本能地感觉到那样的表情多出现几次,大概自己就可能失去有饭吃有床睡的生活了。

纠结的在原处走来走去,走到天色微亮之时,他才终於做出了决定。

──还是回去再问问吧。

於是,冷破军在睡梦中身体感应到异常惊醒之时,睁眼就看到一张平凡无表情的大脸,无限贴近他的眼皮。

瞬间冒出了一身冷汗的冷破军心脏一阵狂跳,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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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冒出了一身冷汗的冷破军心脏一阵狂跳,吓的。

“完成任务了?”

尽量自然的伸臂推开夜枭,冷破军自床上坐了起来。顿时,冷汗顺著脸流了下来。

“……没。”

趁著此时尚无强光,夜枭小心地抬眼看著冷破军的脸色。

冷破军全身的杀气瞬间暴涨,利眸冷冷的盯到了夜枭的脸上。

“那你还敢回来?!”

随著冷破军的呵斥,如蛇的银丝向夜枭的头上扑天盖地的罩了过去。

已经中招过两次,再中招一次,夜枭就可以把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让人了。

左脚向後一滑,右腿紧跟著後侧踏出,以这种诡异的步法划出半个圆,夜枭手腕一转,拔剑!

风直到许多年後还记得这一剑,幽深深暗沈沈,这是没有剑光的一剑,轻轻巧巧的就破了他的“罗网天成”。

夜枭垂眸,剑尖指地,脚边是点点的银光。

他的呼吸平稳,近於无声。

“风,看来你十年的苦练也顶不上他这一剑。”

突然,掌声响起,冷破军身带煞气,眼含冷意慢慢地道。

“请主人责罚。”

站在冷破军左前方的风单膝跪地,声音平稳。

“退下。”

余光一扫,夜枭只觉得屋内的气息刹那间少了三个。

现在,这里只剩下他跟他。

“为什麽回来?”

冷破军险少驱离所有的暗卫,因为他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万一。

夜枭抬眸,眼前已经漆黑一片。

窗外,日上树梢。

“目标。”

即使在此时,夜枭依旧惜字如金。

而冷破军已经没有耐性去猜他的话中意了。

被人打扰到休息,他通常都是很暴躁的。

“过来。”

靠著床头,冷破军的声音中饱含不耐。

夜枭飞速收剑,然後乖乖上前。

一把将夜枭拉到自己跟前,冷破军的动作很快,但夜枭仍可以躲过。但是想到饭跟床,他忍了。

如果他想对自己不利,就杀了他好了。

夜枭的想法很简单,冷破军的想法却很复杂。

所以,他永远也不可能斗得过冷破军。即使,他可以轻轻松松就将他气吐血。

扣住对方的脉门,冷破军虽然疑惑夜枭的不反抗,但也不会因此就对已到手的优势松手。

“仔细的告诉我,为什麽没有完成任务就回来。”

夜枭的眼睛好像在看他,但他知道他此时其实看不见东西。

“忘记目标名字,找不到地点。”

夜枭慢吞吞的说,比起平时来说,的确是要“认真”许多了。

冷破军眉一挑,目光更加刺人。

“为什麽?”

这一次,换他惜字如金了。偏偏,夜枭用惯了,竟然听得懂。

“记不住,不认得。”

冷破军差点儿一口气卡在喉咙噎死过去。

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最强影杀?!这才多久,他就记不得目标的名字!而且竟然还是个路盲!他到底花了那麽多人力财力心力在干嘛啊!

单手揉揉左侧的太阳穴,指下的血脉突突的跳。

“你以前都是怎麽做任务的?”

他今天一定要把这个人搞明白!就算没办法完全了解,起码也要十之八九!

冷破军从来都不养废人!特别是古怪的还特别会气他的废人!

不想,夜枭皱紧了眉头,半天也没吱声。

“不说?”

冷哼著暗运内力,扣住夜枭脉门的力量变大。

夜枭却似无所觉,那张面具般的脸一丝波动也没有。看得冷破军怒火更甚!

但其实,他是冤枉夜枭了。他皱紧眉头是在思考怎麽用最少的字把很多的话表达清楚。他从来都没有试过,真的很难。

“不说就不让你吃饭!”

冷破军并不想用这招,但是对夜枭来说,这招应该最有效。

他善於抓住别人的弱点并利用。但没有任何一次的利用,会如此次般无奈。

“包打听会派人跟我一起去,完成任务之後就杀了那人,按原路返回。”

少有的流利连贯,而且很长。

一听到没免费的饭可以吃,夜枭立刻放弃思考,直接用说的。而且因为从来没说过这麽多这麽长的话而微微喘息。

这一次,他的答案令冷破军稍稍满意了。虽然脉门上的力量分毫半减。

“这麽说,是我的错。我没有派人带你一起去。”

冷破军的头微低,声音变得低沈。

好像煞气消失了一些。

困惑的歪歪头,夜枭依旧站著不动。且因为冷破军此次用的是问句,刚刚他又说了太多话,这次就不用回答了。

心安理得的这样认为,夜枭试著去抽回自己被制的手腕。

不想,冷破军猛地一扯,就将他半个身子拉到了床上。

一阵晕眩,夜枭刚支起手臂,就感觉到压迫感十足的气息逼近。

挑剔地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地打量夜枭这张平凡的脸,冷破军脸上的表情除了阴险还是阴险。

手指仍扣紧对方的脉门,他的声音危险得令人打颤。

“虽然你没错,可是我还是很生气。”

夜枭有点儿委屈,有点儿郁闷。

为什麽到头来他还是没饭吃?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思维完全在两个极端里的两个人一起沈默下来。

夜枭在默哀他没有了的米饭,而冷破军则在思考要怎麽将他的怒气平息下来。

须臾,就在夜枭已经默哀得想要睡觉的时候,冷破军终於薄唇一弯,露出了愉悦的轻笑。

“你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吧。”

他甚至可以肯定,这个古怪得有点儿呆的杀手怕是连女人的样子都很少注意。

毕竟,就冷破军目前的了解来看,这个人无趣得让人想要撞墙。

女人?味道?女人也是可以吃的麽?

思路诡异的转到了吃的上面,夜枭的肚子有点儿饿了。

把夜枭露出的轻微郁闷之色当成默认,冷破军的轻笑变成了大笑。

“不如我就来让你尝尝情欲的滋味好了。”

看著这样的木头脸在情欲的煎熬下变得扭曲,一定很有意思!

此时的冷破军脸上,除了阴险,又多出几分残忍。

下一节,要开始吃“夜宵”了~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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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咩,带好纸巾,开始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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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枕头下摸出个白玉小瓶,随手捏碎,单手取出碎渣中唯一的青色药丸。

只有小指甲大小的药丸青莹莹的,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泡在水里半个时辰之後,饮下那水可以舒筋活血,而药丸则分毫不会化掉,可以重复使用。长久使用对身体大有裨益。

但是,这药丸是疯癫药狂所制,当然不可能只单纯具有此等功效。若是将整颗药丸吞下肚,会令人陷入欲火焚身却又偏偏全身无力的痛苦境地。

一个时辰之内欲望得不到舒解,便会血液逆流经脉俱断,最後七窍流血而死。

冷破军倒并不打算要了夜枭的命,毕竟这个人得来不易,怪虽怪呆虽呆,但是实力很强,可以为他所用,自然不能随便丢弃。

但是为了报他多次惹恼自己之仇,也为了给他一个小教训杀杀他的锐气,让他以後更好控制一点儿,这颗药丸正好排上用场。

指间捏著药丸,冷破军阴笑著送到了夜枭的嘴边。

“张嘴,吃下去。”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还在纠结肚饿的夜枭呆呆的张开嘴把那颗改变两人命运的药丸吞了下去。

松开夜枭的脉门,冷破军故作宽宏大量的道,“你退下吧。”

夜枭迟钝地摸摸脖子,他刚刚好想吞了什麽东西下去。

但是,仗著自己不怕毒的体质,他懒得多想,手臂用力支起身子,刚要站起,突然全身一软,再度倒在了床塌之上。

眼睛眨眨,再眨眨,夜枭终於发现自己再度中毒了。

只是这一回的毒好奇怪,全身没力气,然後从胃部开始发暖,全身的温度随後上升,血液在皮肤下快速的流淌,全身热得不可思议。

最後,那热竟然全数向下涌去,跨下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动。

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的夜枭压根就不晓得,下面隐隐抬头的,正是他平时用来小解的地方。

因为血液舒活,感官变得更加敏感。这在常人身上其实并没有什麽大碍,但是叠加在感官本就敏锐常人数倍的夜枭身上,无疑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

只是从未关严的窗缝中窜进的微风拂过皮肤,就令夜枭颤抖不已。更别提他包裹著衣服的身体,压在床单之上的脸颊跟手。

“呜!嗯嗯!啊!啊!……”

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与叫声,夜枭错觉自己被整个丢进了地狱的火炎里!

这并不是通常受伤时感觉到的痛,而是一种更深的更令人无法忍受的麻痒疼!

夜枭突然在整个床上剧烈抽搐起来,吓了冷破军一跳。等他想起夜枭高於常人的敏锐感官之时,夜枭已经神智不清全身瘫软,只是身体一阵强过一阵的颤抖抽搐,嘴里发出混乱的惨叫与呻吟。

後悔莫及的冷破军盯著夜枭绯红得惊人的脸看了片刻,认命地三两下撕掉夜枭的衣物,将他赤裸的抱进了怀里。

甫与冷破军温热的皮肤相触,夜枭全身一阵更剧烈的颤抖之後就拼命的向冷破军的上身缠。

感觉自己像抱了一个大火炉的冷破军苦涩的咧了咧嘴,一手搂住在自己上身磨蹭的夜枭,一手把自己下身的裤子退去。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冷破军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深刻的了解到此话的含义。

况且,他内心里某个小角落,似乎不甘愿把夜枭送到某个女人怀里。所以还是他自己来帮他舒解好了。

夜枭只觉得自己似乎碰到了一个巨大的冰块,非常的舒服。便迫不及待的向上贴,恨不能将每寸皮肤都靠到它上面。

而被当成冰块的冷破军好笑地看著孩子气地在自己肩膀处拱来拱去的脑袋,轻叹一声,探手向下摸去。

以冷破军的尊贵地位以及未近过男色,他从来都未碰过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但是感觉著贴在自己身上磨蹭来磨蹭去的高温身体,他似乎可以接受……

咬了咬牙,他最後还是避开了那处顶在他大腿上的坚挺,向更後探去。

但是显然这个姿势很别扭,不能很好的碰到那处。冷破军圈住夜枭的腰,把他整个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两人的身高相仿,亏得夜枭偏瘦,抱起来也不难承受。

犹豫了一下,冷破军还是伸出手去,掰开了夜枭的大腿,将他的下身全部显露在自己的眼前。

常不见光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染上一层瑰红之後,显得淫靡豔丽了许多。从未被人碰过的菊穴不停地收缩著,红豔豔的,比女人的私处还要诱人。

最要命的是那双紧实的大腿,不停地在他的下身处蹭来蹭去。

他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被这样的美景诱惑,被这样无意的诱惑撩拨,当然会有反应。

身经百战的粗长性器顶著夜枭的大腿内倾,不停地被他有意无意的擦动,只是更加速了欲火的窜升。

“啊啊……呜呜……”

剧烈的喘息著,夜枭热得整个人快化掉了。

眉紧紧的皱著,眼睫被无意识流出的眼泪所打湿,不停地轻颤著,像做了噩梦的孩子眼球不安的转动著。双颊红得豔丽,嘴唇也红得似乎可以滴出血来。这张平凡的脸染了春色,意外的魅惑起来,令人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舔了舔意外干渴的嘴唇,冷破军低下头,吻上了那双看起来就在邀吻的嘴唇。

又热又软,还有一股淡淡的米香,比胭脂味重得令人恶心的嘴唇来得更加吸引人。

不满足地探进他开启的口中,冷破军细细地舔过他口中的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