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高涉淡淡一笑。“你要什么朕都依着你,连刺身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都由着你办了,如何还不是溺爱?”说着,手已经朝珀希腰腹摸去,要解他的裤带。
“不——”却被珀希知晓,一下子弓起背要逃。
“哪儿去?!”高涉伸手揽住他脖颈,将他牢牢固在身下。“你这小子,只有吃了痛方才老实,此外竟半点不得可爱!”然后故意去舔珀希刺字之处,痛得他不能动弹。
“shit!it……痛!太痛!”珀希紧闭双眼,挤出泪水,全身渐渐蜷起。
“珀希听话,乖乖的,朕便不为难你。”高涉揽着珀希的腰,不让他整个睡下去,手心抚着他小腹予以安慰。
珀希已被高涉连着睡了两晚。皇帝年轻力盛,颇通晓些房事技巧,把他周身摸了个透彻;此时被这一抚摸,形同撩拨,更兼身上疼痛,四肢一软,半伏在椅上喘气。
高涉见此情形,知他这便是顺从了,满意地抬抬嘴角,为他将裤褪下。周围的太监们早已看出端倪,捧来油脂香膏,待高涉剐上一团,抹至珀希的后庭处。
“啊!”高涉心切,一下便伸进两指,痛得珀希失声一嚷。
“乖,忍忍便好。”他一边哄着,凑上去亲住珀希张大喘气的嘴,手上却毫不见缓,但觉松些,又添一指。
“恩……啊……”珀希被这些异物弄得极为不适,一心只想摆脱,忍不住挣动起来。高涉怕伸进去的指头将他刮伤,忙用手箍住他的腰:“珀希乖些,待朕进去了你再动好么?”然后就退出手指,见那小孔也张开得合适,便掀起衣摆,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带。
“dam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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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希,此番还痛么?”
“皇上”坐在那张躺椅上抱着我,让我趴在他胸前像女孩一样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我太累了,没办法对这愚蠢的姿势提出抗议。一条毯子似的东西搭在背上,掩盖了我狼狈的下半身;那个混蛋一只手在上面抚摩我的头发,另一只就在毯子下面继续摸我的屁股!
“似先前那阵叫嚷,朕还当伤到你哪里了,想不到你竟这般娇气!”他说着,又朝我的脸上吻一下,然后捏一下我的屁股——※※※z※※y※※z※※z※※※!
我……叫嚷?对了,我是叫了些什么——我要死了!这家伙快把我刺穿了!天呐,他怎么可以这么干?!像这样被他从后面干了,我就真成该死的玻璃了!——还是被干的那个!
“不……”我闭下眼睛,集中起注意力。“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是queer!”
“呼……”他笑了,似乎很不屑。“朕已知道你不是‘坤儿’,你是‘珀希’,朕的珀希。”
“我不是!噢——”他用力拍打在我文身的地方,这该死的杂种!
凶恶的表情只暴露了几秒,然后又是那副假惺惺的怜悯:“你喜欢那‘金印’么?”他的手指在那周围划圈,弄得我很痒。
“那个?……”我皱起眉毛:他想岔开不愉快的话题?“好看。”我说真的,那形状真※※※z※※y※※z※※z※※※酷!当他把它印在纸上给我看时,我立刻想到将它文在背上——那是正方形的,放在前臂不合适。正好我也不想文跟颜尚昕一样的图案。
“如此便好。”他又开始玩弄我的头发,手指在里面打圈。“稍后晚膳送到这里便是,让他们煮点粥品,要甜的。”他大声跟仆人们说话,我只听到一个“甜”字。
恩,肚子饿了。
第二十二章
指头飞快掠过那些绷得很紧的弦,我被它的声音愉悦到了——棒极了!比班卓琴的音量要大,而且可以弹出更低的音!琵琶——琴的名字也很酷!
“t!”我大声赞叹出来。
周围一片淅淅沥沥的掌声。“大人果然天资聪明,所奏琴音真是不同凡响!福乐得此福分,今日亲耳得听天籁,实在是……”
被我非常厌恶地瞪一眼后,那傻瓜终于闭嘴了——再次回到这里我感到很惬意,但没能将福乐这讨厌的家伙摆脱掉实在是美中不足。怎么就忘了跟“皇上”提这件事呢?……呃,还是算了吧,代价太不划算。
得感谢七岁的时候妈妈逼着我学钢琴(虽然后来她因为生下molly,没空督促我练习,使我转而投奔老爸学起了吉他),让我总能对旋律有个恰当的把握;即使是这种从未见过的乐器,由于它跟吉他的结构很像,我也很容易就找准了音阶。只是稍微不适应弦的质感而已——有点太细、太单薄了;我摸摸指尖,刚才那几下就被刮得发烫了……对了,那个拨片!
我迅速跑进卧室把它从枕头下翻出来:好极了!待会儿颜尚昕来了可以请他用这个!
等重新回到起居室,金顺也刚好走进来,见到我后礼貌地点下头:“珀希大人,颜师傅到了。”
他比我第一见到的时候憔悴了很多——坐牢果然很能折磨人;脸色看起来很黯淡,眼神既迷茫又苍老,看我的时候依然充满厌恨。上次在监狱里,我都来不及看清楚他的长相,只注意到了他脸上的文身——哈,现在我也有一个了,而且不比他的逊色!重要的是,我不想文在脸上——我长得还算不错,这个样子已经很受女孩们喜欢了。(桃:白痴,你还指望有女孩敢喜欢你啊?!)
“你可安好?”我微笑地朝他打招呼——气氛可不能弄僵了!
“哼!”颜尚昕轻蔑地一哼,回头看一眼随他一起进来的警卫人员,甩下袖子,看都不看我就找到旁边一把椅子上坐下。
恩,这说明他打算多待一会儿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在心里吹口气,也拖起一把椅子坐到他对面。
“大人!”瑞喜警告我,我回头朝他笑笑,示意别紧张。
“有话快讲!”颜尚昕显得很不耐烦。
“well,”——我老是改不掉这语气词,在学到代替它的中文前还得用一阵。“我跟你讲过的事,你弹琵琶……恩,很好!我喜欢听它!我也喜欢弹琴,弹吉他,我想……”我开始抓脑袋:该死的,那该怎么说呢?
“大人想跟颜师傅切磋琴技!”瑞喜为我补充。
“right!‘切磋琴技’!”我打一下响指:恩,那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