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东方龙的气息越来越弱,头越来越痛,他的神智越来越不清,不一会就又昏迷了过去。
而就在这时候,东方龙的妻子田凤祺和铁木秋也正关押在同一个秘密处所,他们仅有几层楼之隔。但是,他们相互却都不知道对方的情形,不知道亲人究竟在哪里。
这就是人间罪恶,它使亲人近在眼前,却远隔天边。
这个秘密处所并不是什么别的地方,其实就是奋城警察局的培训中心,深藏在西南方向的山丛里。说是培训中心,当然要培训学员;但是,除了做一点为数极少的虚伪业务,这里却更应该叫“局座行宫”!幽静的环境,豪华的装修,周到的服务,压倒世界任何一座五星宾馆。当然,如果叫“袖珍五星宾馆”,那是再合适不过的。
这也应该说是太汉国家的一大特点。全国上下,无论哪一个市哪一个省,哪一个部问哪一个系统,都会在全国各地的优美景区或疗养胜地,设立培训点或疗养院,在极其美好的名目装点下,是专为某几个“头儿”提供全套服务的逍遥宫。
恐怕这也应该列为世界奇观了!全世界绝无仅有的现象。太汉国家的人民,用自己的血汗,供养着全世界最庞大的寄生队伍,吸血恶魔。不,错了,应该说是鞠躬尽瘁的“公仆”。据说,有八千万之众啊。
八千万,这是一群怎样的贪官集团!
东方龙他们就被关在这里。东方龙在地下室,阴森可怕,没有一线光亮。田凤祺和铁木秋则被匡大釜禁闭在一等包房内。窗明几净,富丽堂皇,一应设施应有尽有。
“啪,啪,啪!”鞭子的抽打声,清脆响亮,回荡在山间的夜空。“啊!啊啊!”女人凄厉痛苦的叫喊声,阵阵揪人心魄。
窗上,映出野兽的身影,它疯狂耸动,恣意颠簸,正在欺凌一个无助的女人。女人被抽,被,被抛起来,像活猫死狗一样被折磨。
鞭子无情的抽打声和女人绝望的悲泣,起起落落,不知多久,才渐渐停息。深夜幽谷,死一般没寂.
“凤姐,你怎么了!”铁木秋惊呼。田凤祺被带回时,披头散发,衣衫散乱,零落破碎。她目光凝滞,满脸愤怒,步履蹒跚。铁木秋立即上前搀扶。
“他欺负你了?”田凤祺没有回答,悲愤难当,一下跌倒在床上。她的脸上,手上,全是伤痕。铁木秋大惊。“这个禽兽!”铁木秋掀开她的衣襟看到,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没一处好的地方。
铁木秋不禁潸然泪下,她打来清水,默默地为田凤祺小心清洗。
“嘭嘭嘭!”一阵猛烈的敲击声,两个彪形大汉凶狠地闯房间进来,“你!”他们指指铁木秋,“跟我们走。”
铁木秋没有惊慌,也没有多问。她深深知道,此一去,结局只有比田姐更可怕更悲惨,她什么都不必问。她把手上的毛巾递给田凤祺,轻轻地劝慰她:“田姐,你慢慢洗洗,洗了好好休息。”她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忍了回去。这个时候,什么也不用说,说了反成多余。指不定,这一去,便成永别。铁木秋毅然转身,她整整衣服,向门外走去。
铁木秋又被带走了。
“秋儿,你要当心呀,那是头魔鬼,变态!”不知过了多久,田凤祺才在铁木秋身后喊出这一声悲鸣。
铁木秋被带进一间宽阔豪华的大房间(对,应该叫“总统套间”吧),粉红的灯光,暧昧而淫邪,匡大釜包裹着宽大的浴巾,躺在躺椅上,张着毛毛的两腿,中间还明显隆起一座小包。裸露的胸背,横肉骤生。他叼着烟,洋洋得意。
“给她绑到床上去。”匡大釜示意,“听说,这可是匹很难驯服的野马,烈性很强。”
铁木秋立时被剥得精光,四脚四手,仰八大叉,捆绑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匡大釜嘴里发出“哼哼”的得意声音,走上前,用一条长长的翎毛,在铁木秋饱满晶莹的胸口上撩挠着。
铁木秋先是羞愤,脸涨得通红,两眼喷射着愤怒。那轻柔的翎毛,触碰着她的肌肤,奇痒难当。那不是舒畅兴奋,是羞辱折磨。但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匡大釜见铁木秋全身硬挺,丝毫没有一点屈从的意思,他越是受到刺激,自己先兴奋不已起来了。匡大釜可谓阅“女”无数,但他见过的女人,简直一个个都是贱货,没一个不是对他献媚讨好,使尽浑身解数,曲意逢迎的,整个就没一点尊严,没一点人格。听着那些发嗲恶心的声音,看到那扭捏淫荡的动作,连每个眼神每句话语,都散发着赤裸裸的肉麻讨好,匡大釜真是厌恶透顶了。见到铁木秋那愤怒倔强的模样,匡大釜真高兴极了。
“你真行。扛得住这翎毛的功夫。那好,我看你扛不扛得住我这手上的功夫。我有‘十指神功’啊。”匡大釜把手指篡紧又松开,把玩一阵,就向铁木秋的两腿间伸去。
当匡大釜的熊爪碰到铁木秋的腿中间时,铁木秋全身惊悚抖动。“呵。看来,我这十指神功还真行啊!”匡大釜大喜,两只手上下其间,没命地搓揉。
铁木秋挣扎了不一会,身体便开始了扭动,口里轻轻发出小小的呻吟。
“啊,真是匹好马呀,起动很快吗。”匡大釜“呵呵”大笑。铁木秋便更强烈地扭动起来,胸脯汹涌起伏,口上“喔喔”娇喘,脚上不停地踢蹬着。
“起来了!起来了!”匡大虎飞快扑上去,“让我来满足你,让我来慰劳你,让我来征服你!”
可是,匡大釜还没有爬上床,铁木秋却突然停下不动了。脸色青白,身体挺直,像具僵尸。匡大釜奇怪了,失望地骂过去:“臭婊子,搞什么鬼!”
铁木秋说:“不是我搞鬼,是你不想搞!”
“我不想搞?叫我怎么搞?像具尸体。”匡大釜眼睛又发出亮光,铁木秋刚才的劲头又浮现在他眼前,让他按捺不住,“你说,只要你弄得我舒服,我今天就听你的!”
“好,那你放开我。我要先洗一洗。脏兮兮的,我做不起来。你不让我洗洗,就是你不想搞。”
“原来是这样。好,你洗。”匡大釜轻蔑地说,“你想耍花招?没门!想清楚了,你今天是在什么地方!”
“你害怕了?”铁木秋反唇相讥。“笑话,我会害怕!”匡大釜冷笑,“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今天,我倒真的要见识见识,看看你这头牡马,倒底能有什么花样!”
“你等着!”
哗啦啦一阵冲洗,铁木秋款款而出,双峰怒峙,颤颤巍巍。她青丝垂耳,明眸皓齿,顾盼生情。匡大釜看得呆了。他迫不及待,一跃而上,铁木秋闪身一躲,匡大釜扑个空。铁木秋“咯咯”地在一边笑,匡大釜转身一个老鹰抓小鸡,铁木秋轻轻跳过躺椅,匡大釜急得直噔眼,气喘吁吁。
“妈的,你还真是只会蹦达的骚蹄子呢!”匡大釜跳上躺椅,把铁木秋紧紧抱住,铁木秋顺势与他滚到一起。
匡大釜雨点般啃着铁木秋的胸脯,铁木秋在他身上乱抓乱挖。匡大釜痛得“哇哇”大叫,却喊道:“好!好!好!使劲抓,使劲挖!啊!啊!啊!从来没人这样抓我,舒服!”
“怎么样,好吧?”铁木秋问,“要不要给你来点更厉害的?”“啊,还有更厉害的?好好好,好好好!”匡大釜求之不得。
“你挺住呵!”
“挺住!我一定挺住!”
铁木秋伸开五指,运足力量,抓住匡大釜的两只丑恶卵蛋,使尽吃奶的力气,狠狠揪去。卵袋裂开,卵蛋成了扁蛋。腥臭的恶血,汩汩流淌,沾满铁木秋一手。
“啊!”匡大釜大叫,在地上乱滚,“来人哪!快来人哪!”
喊不到两声,便双眼翻白,昏迷过去。
匡大釜的打手破门而入。但一个个怔怔地望着匡大釜和铁木秋,不敢上前。铁木秋正用匡大釜的手枪对着他头颅,怒目圆睁,逼视着众打。
“谁敢上前一步,我就一枪崩了他!”铁木秋命令,“马上送我去见西门强!”
“不能去――”匡大釜迷糊中听到要他去见西门强,便杀猪似喊叫起来,吓得三窍出佛,七窍归天。
“也有你害怕的人吗?那你就等着失血而死吧!”铁木秋鄙夷地问道。
“啊,啊,快备车,快快备车!”说完,立即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