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身边响起。好像就坐在窗前的木沙发上。
刘定山吓一大跳,定睛向窗前看去,却没有人。他转身问白秀玫,问她是否听见刚才有人说话。可白秀玫也正惊慌地看着他,那样子,分明是告诉他,她正十分奇怪,正要问他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哪是谁?”
刘定山和白秀玫不约而同,同时问道。
两人仔细地向四周打量巡视,窗前沙发空空如也,什么人也没有。他们仍不放心,又认认真真把整个房间检查一遍,确信没有人,才又转回到他们的性事上来。
刘定山摸摸白秀玫的阴部,虽然没有泛滥,但也早已湿润不已。他又提起金枪,二上战场。谁知,还没有等他对上方向,那里又响起一句揶揶揄的声音:
“刘大市长,你这可不是一你人民公仆应该做的事呵!大白天的,怎么可以在这里大事宣淫?”
“啊,东方龙!东方龙!”
这一回,刘定山听清楚了,那是东方龙的声音。他吓坏了,东方龙不是被西门强软禁在医院吗?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刘定山一下从白秀玫身上滚落下来。又从床上滚到地板上。
但是,刘定山和白秀玫抬眼看时,那房间里,却根本不见东方龙的影子。白秀玫虽然没有跟东方龙打过交道,没没有见过东方龙的模样,但东方龙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十分地熟悉。
这段时间,坊间传说西门强和东方龙争斗,西门强把东方龙暗害了。她是听说了的。而东方龙的东方集团被查封,她也都看到了。
东方龙现在是死是活,外边却很少有人知道。那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白秀玫更是吓傻了。她大大地叉着两腿,那毛乱乱的,那洞森森的,呆呆地僵住在那里。
刘定山早已屁滚尿流,他爬在地上,一个劲地哀求:
“东方兄弟,你可不能恨我呀,那一切,可都是西门强他们干的,都是阎立本市长他们指使的。他们都听西门强和阎立本市长,我一点也做不了主。我只是个跑腿而已。你千万不能怪罪于我呀!”
“是吗?”随着沙发上的声音传来,刘定山和白秀玫看见,东方龙的身影渐渐清楚起来。他正端坐在那里。两眼愤怒,如火在燃烧,“既然这样,那我问你,我的母亲,儿女,现在在哪儿?”
刘定山哭叫着:“这我可就更不知道了啊!”
“不知道?”白秀玫只见东方龙慢慢站起身,只一只手,便捏住刘定山的脖子,拎起来了,高高地悬在空中。刘定山踢腾着双脚,向东方龙求饶。
“只要你说出我母亲和儿女的下落,便赦你无罪。否则,死路一条!”东方龙愤怒地喝道,“在哪里?”
“东方兄弟,我真不知道哇!”刘定山苦苦哀求,“要不,你问问匡大釜看看,他可是西门强的拜把子的兄弟。”
“匡大釜?”东方龙用劲一捏,刘定山的颈骨嘎嘎直响,断了,“你竟敢说个死人来蒙我?”
刘定山受此惊吓,哪里还搞得清楚匡大釜早已经死亡?东方龙这么一说,他才恍然记起。但他此时已经半死不活,气息俺俺,断断续续,说:“哪------就------看看------封大------吧------”
说完,头一歪,死了。
“该死!”东方龙骂,“作恶太多,死有余辜!”
东方龙把刘定山轻轻一扔,抬脚向窗外走去。可那窗户是紧紧关着的,白秀玫竟看见东方龙像影子像风儿像气息一样,从窗上飘走了。
这一看不要紧,白秀玫吓得昏死过去了。
那东方龙,是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