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秦翠凋瞪着眼睛,颤声道:“是苏小姐的手受伤很严重吗?”
韦风一愣,顿时哭笑不得,自己本是来看她的伤势,她却误以为自己是为苏珊来算帐的。这个女人哪,真是一点都不懂自己的心。他把声音放柔软点,道:“翠凋,我听林经理说你的手烫伤了,想来看看你的伤势,你家的地址也是他告诉我的。”
“这样吗?”秦翠凋终于放下心来,韦风如此暴怒凶狠,一时她真认为是为苏珊的事迁怒于她。
“让我看你的手,林经理说烫得很严重。”韦风轻轻将她的左手腕抓过来,灯光下那只手比平时更为红肿了,似乎轻轻一碰那层皮就会脱下来,还有那些渗着清亮液体的大大小小的水泡,这只手几乎都不能称为是只手了。韦风的心疼起来,烫成这样不知会有多痛,可恨自己当时怎么一点都没想到,要不是今日路过企划部只怕是很久都不会知道。“痛吗?”
“不痛,痛过了。”秦翠凋摇着头,过了火烧火燎的头晚几乎没什么感觉了。她抬头看着韦风,他的眼眸里似乎有丝痛惜,他是在为自己的伤心痛吗。不可能的,大约看错了。她再瞅着他,是的,没错,他的眼里有好多的疼惜,好多好多。
“对不起,翠凋,我只担心苏珊烫伤没想到你才真正烫到了,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苏小姐是你女朋友,你关心她是应该的。”
韦风又愣住了,道:“谁说她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公司人都这么认为。”秦翠凋小声地道。
“那你认为吗?”
“我不知道。”
“苏珊不是我的女朋友。”他笑了起来。
秦翠凋呆住了,韦风又恢复了原来的温柔,和刚才的残暴判若两人。在印象里他似乎是很温柔的,可那阵子是恍惚间的错觉吗。“你来多久了?”
“从下班就来了。”
“你一直都没吃吧,我去做饭。”秦翠凋站了起来。
韦风又将她按下来,道:“你的手不能沾水的,怎么样能做饭,陪我出去吃。”
“好。”秦翠凋迟疑着没动。
“怎么?怕我吃了你?”
“不是。”
“不是就走。”
秦翠凋无法只得跟在韦风后面出了门,小区里就有一家川菜馆,两人坐了进去。菜不是很多,但是韦风要了很多的酒,他一个人自斟自饮。秦翠凋没什么食欲又加上本是吃过的,随意动了几筷子便放下了,韦风低着头只喝顾酒让她担心起来,可是她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因为并不知道原因呀。
吃了很久,菜馆里的员工都趴在桌子上打起瞌睡,韦风还在低头喝着闷酒。
“韦风,不要喝了,我们走吧。”秦翠凋忍不住了。
“不用你管我。”韦风大声道,他在生自己的气,把一切弄成现今的局面。
秦翠凋又吓到了,她低下头畏缩在椅子上,韦风又后悔起来,明明她胆小为何对她大吼大叫的。他将桌上的一瓶酒一口气灌进腹中,道:“结帐。”
刚走出门口,韦风便靠着墙边半蹲下狂吐起来,秦翠凋不安地瞧着他。过了半晌,韦风回过头,道:“我送你回去。”
他歪歪斜斜地走在前面,几次差点摔倒,秦翠凋想上前扶住他可是却又不敢,韦风这个多变的男子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好不容易到了门口,秦翠凋赶紧打开门,韦风没有进去,站在门口道:“你去休息吧,我也该走了。”
秦翠凋很想留住他,醉酒开车回去只怕有危险,可是把一个喝醉酒的男子留在家里也很危险。韦风看着她忽然笑了,他完全明白她想在什么,秦翠凋始终对自己疑虑。他摇着头,伸手替她关上了门。
门重重地关上了,眼前那张英俊的脸消失了,可心里却凭空多了一些莫名的惘然之感。秦翠凋在门口站了很久,忽然她打开门,靠着门角的地方歪着一个酩酊大醉的男人。她叹了一声,将韦风搀扶进来。
秦翠凋将韦风扶到了风声的床上,脱掉他的皮鞋,慢慢把他的身体移到床上,拉上被子。她站了起来准备回到自己房中,但身体还未动一只强健的手臂就将她裹进了怀里。韦风睁开眼瞧着她,把她往身下压去,瞧着她惊恐的目光他温柔地笑开了,这是一只多可爱的小羔羊啊,此时此刻他只有一种完完全全地拥有她的想法,可是还不能,她会吓坏的。
他伸出手抚弄她的发丝,将她额前散乱下来的一缕发丝轻轻地掠到耳后。抚弄她的嘴唇,那两瓣桃花色的嫣唇娇艳得几乎要滴下蜜汁来,忍不住他低下头想衔住那两瓣诱人的芬芳。秦翠凋吓得说不出话,她瞧见韦风俯下脸赶忙闭上了眼睛。可是好久好久,那吻并未像意料中落下来,韦风看着她摇摇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秦翠凋吓得心扑通乱跳,面红耳赤,从韦风的怀里挣脱出来逃回房间里,她将房间的门关得紧紧地,可心仍旧如小鹿般乱撞,两颊火烧的感觉,仿佛又被沸水烫着一般。
果然呀,不能留喝醉酒的男人,太危险了。
韦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客厅里秦翠凋已经做好了早餐。
“卫生间里放好了干净的牙刷和毛巾。”
“我知道了。”
韦风的心情突地好了起来,他飞快地洗漱完走进客厅,餐桌上秦翠凋已经将稀粥盛了出来。
“吃早餐吧。”
“翠凋,你的手是不能碰水的,还是别做早餐。”
“没事,我戴着胶手套碰不到水。”
“一起吃吧。”
“我已经吃过了。”
韦风的食欲很好,接连喝了三大碗稀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