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人纹丝未动,电光火石间,似乎还笑了笑,不过那笑容实在不怎么好看,比起小雅的笑容有天壤之别。
子弹眼着就要击中大头人时,突然落在了地上,好像击中了一道无形的墙。
大头人撇了撇大嘴道:“就这些个破铜烂铁,也拿出来丢人现眼”
王老虎大怒,拿起手枪向大头人连开数枪,子弹尽数向大头人飞去,可在即将射中大头人的时候,纷纷落在了地上,没有一颗能击中大头人。
王老虎瞪大了眼睛,骂道:“老子今天就不信了,大伙一起开枪,打死这个大头怪物。”
“行了,王老虎,别丢人了。”黑衣年轻人冷冷的声音打断了王老虎的话。“就凭你那几杆破枪想要了别人的命,差的远了。你以为他是个普通人,任你拿把破枪就可以吓唬住了,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消失,别在这大喊大叫的,什么叫丢人都不知道。”
君海本以为,王老虎听了这话会暴跳如雷,没想到,王老虎似乎对黑衣年轻人颇为忌惮,如同小绵羊般低下头:“是、是。。。。”说着,回头对身后的人骂道:“还愣在这干什么,不嫌丢人啊,走。”语气中已远没有了来时的霸气
片刻的工夫,一群人就走的干干净净,走时的声音很小,远没有来时的那股气势了。
黑衣年轻人道:“现在安静了。”接着又道:“我知道你们想那个人带走,不过得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吧。”
大头人叫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要干就干,不就是要打一架吗。”
黑衣年轻人,本是对着那个白衣年轻人在说话,因为他认为对方三人为首的是这个白衣年轻人。大头人突然插了句话,不禁有些生气,怒道:“闭住你的嘴,大头怪,你以为我怕你啊。”
大头人大怒,抡起铁锤向黑衣年轻人砸去。
白衣年轻人没有阻拦,只是说了句:“五哥,小心。”
黑衣年轻人没有动,身后站着的一个“黑斗篷”一个箭步迎了上去,道:“让我来对付这个大头怪。”听声音判断,年龄不会太大。
大头人停了下来,道:“你是谁,脸都不敢露出来,肯定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混蛋。”
“嘴巴放干净点,这里就你这个大头怪的丑脸大,看了就让人想吐。”“黑斗篷”骂道。
大头人大怒,喊道“吃我一招,奔雷破”。抡起铁锤向“黑斗篷”砸去,锤头的劲气中带着电光。
“黑斗篷”在很狭隘的空间里,轻轻一闪,避开了锤头,笑了笑,道:“就你这个矮东瓜,碰都别想碰不上我”。
话间未落,锤头又袭来。
“黑斗篷”再次闪开,还未站稳,锤头的气劲又追踪而至。几个起落,“黑斗篷”越避的快,锤头来的就越快。瞬间,“黑斗篷”已换了上百个方位,可不管怎么换,锤头总是跟在后面。
大头人的锤头每击一处,再到另一处,就划出一道闪电光芒,聚集不散,不一会,形成了一个电网,迸发着电光花火,将“黑斗篷”围在中间,煞是威风。
“黑斗篷”被逼的狼狈不堪,一咬牙,道:“裂天缺,一拳击向铁锤,拳劲和锤劲两股气劲相撞,“轰”的一声,产生强大的气流逼的离的三十余米开外的君海都喘不过气来。很多关在附近牢房中的犯人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显然也是气流逼迫所致。
气流散去后,只见大头人还在电网中,但攻击的人却变成了那个“黑斗篷”。
“黑斗篷”头上的连篷帽已被震开,露出了一张和先前那个黑衣年轻人一样年轻而异常苍白的脸,看上去似乎还小上几岁。他嘴角挂着血丝,胸前有血迹,看来刚才那一下,吃亏不小。
“黑斗篷”如鬼魅一般,绕着大头人周围游走,不时地击向电网一拳,发
出“砰”的一声闷响。
大头人在网中将铁锤舞的如一个大风车轮,“黑斗篷”不停的出拳,却只能将电网击的瞬间凹进去一块,电网随即合拢,任“黑斗篷”怎样攻击始终无法攻破铁锤围成的电网。
大头人在网中却不时地展开反击,偶尔出一锤,“黑斗篷”只有躲闪开。
缠斗了许久,“黑斗篷”出拳的速度越来越慢。可见刚才那一下,伤势的确不轻。
突然,大头人哈哈一声长笑,道:“小子,你不行了吧。”大喊一声,“怒雷轰”,空中出现了无数个铁锤向“黑斗篷”砸去,一片锤影将他笼罩在里面。
“黑斗篷”避无可避,双拳护胸,空中出现一道暗青色的气墙挡在自己前方,双拳出击,一对拳头化为两个蛇头,向大头人逼去。
无数个铁锤瞬间合为一个巨大的锤头与“黑斗篷”的双拳对击,“轰”的一声,锤头击退拳头,攻破气墙,狠狠地砸在了“黑斗篷”胸口。大头人踉跄了两步,“黑斗篷”却住后疾退好几尺,撞倒了后面的铁栅,里面关着的犯人躲闪不及,叫声都没有发出,被压成了肉酱。“黑斗篷”好容易卸掉了劲道,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口里不停地吐着鲜血,脸色更加的苍白,显然已是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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