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客厅里,一眼便看到了落地窗外对面的一栋大楼。
为了担心对面有人用望远镜偷窥屋内的情况,他立刻走到窗户边,将落地窗帘拉上。
再回头,看向舒服的窝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的林爽爽,他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那有些肉肉的可爱脸庞,想起她不停的管自己叫大叔的情景,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脸颊上的肉,用力的揉着:“死丫头……敢叫我大叔……”
他才开始蹂躏她不到一分钟,她却翻了个身,将脑袋舒服的枕在了他大腿上,小脸在他腿上蹭了几下,像是在梦呓一般的说:“大叔好帅……爽爽喜欢大叔……”
李宇豪被她的话震惊得愣了三秒。
她刚刚说什么?
喜欢大叔?
所以……她这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吗?
噢漏……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丫头一看就是难缠的主,绝对不能让她喜欢自己。
李宇豪想着,恶向胆边生,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往浴室内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邪恶的想着:死丫头,是你逼我的,别怪我辣手摧花,不怜香惜玉了啊。怪只怪你喜欢上了不
该喜欢的人……
一脚踹开浴室虚掩着的门,李宇豪抱着林爽爽轻盈的身体,大步跨进了浴室内。
将她身体放进浴缸之后,李宇豪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ps:所有以为李少打算内啥爽爽童鞋的,请自己面壁五分钟,将内心邪恶的思想扫荡干净。)
将标记着蓝色图案的水龙头拧开,瞬间,冷水就从头顶的花洒内喷出来,撒在林爽爽的头上和身上。
原本借着酒意睡得正high的林爽爽同学瞬间被那冰冷的自来水浇醒,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头,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李宇豪。
“好冷……”她打了个冷颤,表情虽然还有些朦胧,但似乎清醒了不少。
“醒啦?”李宇豪站在她面前,双手抱胸,好笑的看着她。
林爽爽听到李宇豪的声音,瞌睡似乎彻底醒了,她双腿发软的从浴缸里站起来,指着面前的李宇豪:“大……
大叔……你……你把我放在浴缸里……想……想干什么?”
李宇豪发现她好像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立马解释道:“什么想干什么?当然是……”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林爽爽立马就打断道:“大叔……难道……难道你是想跟我……那什么?”
“什么?”李宇豪愣愣的看着她,隐隐感觉,她可能有点想歪了。
“就是……就是……”林爽爽支支吾吾的,脸越发的红了,声音也变小了:“大叔……虽然我很喜欢大叔……可是……可是……可是我妈咪跟我说,女孩子在结婚前,是不可以跟男生……嗯……那什么的……大叔……你不要怪我哦……我……我并不是要拒绝你……只是……”
“停!!!”李宇豪此刻非常确定眼前的这个傻丫头绝对绝对是想歪了。
“大叔……你生气了吗?”林爽爽见李宇豪如此粗暴的打断自己的话,立刻瞪大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宇豪,泪光闪闪的问道。
“该死的……”李宇豪低咒了一声,一把拉着林爽爽的手,将她从浴缸里拧了出来,随手又抓起一旁柜子里面折叠好的浴巾,扔到她头上,道:“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说话,赶紧把自己弄干,我送你回去。”
林爽爽拿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憋着嘴,好像满脸委屈的样子:“大叔……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爽爽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妈咪告诉爽爽,女
生的第一次,都要留给自己老公的……大叔,你跟爽爽在一起,我们结婚,然
后就可以……那什么了啊……”
李宇豪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是气球一样,被她几句话吹得无比的大了。
“林爽爽!!!”他非常义正言辞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又无比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之所以把你扔进浴缸里,并不是为了要跟你那什么……我只是想帮你醒酒,你听懂了吗?”
林爽爽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她才愣愣的点头,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句:“大叔不愧是我喜欢的大叔,正人君子。”
李宇豪差点当场吐血身亡。
等到林爽爽将头发擦干走出浴室的时候,李宇豪却发现她身上那条粉蓝色雪纺长裙也被打湿了一大片,皱了皱眉头,他转身走进卧室,拿出一件衬衣扔给她道:“把这个换上,然后用吹风把你的裙子吹干。”
“呃……”林爽爽拿着手里那件男士衬衣,摆弄了一下,好奇的问道:“这是大叔的衬衣吗?”
李宇豪怒目瞪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叫我大叔了!!!”
“不能叫大叔啊?那要叫什么呢?亲爱的?哈尼?欧巴?”林爽爽瞪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
李宇豪突然觉得有种很悲戚的感觉弥漫上心头,他怎么遇上了这么个……嗯……奇葩的女子呢?
“算了,你还是叫大叔吧……”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在浴室里换了衬衣,林爽爽拿着被打湿的裙子,又走到了客厅里,问道:“大叔,吹风机在什么地方啊?”
“浴室的柜子里不是有吗?”李宇豪躺靠在沙发上,还在为自己今天这个愚蠢的决定懊恼。
“是洗手台上面的柜子吗?”林爽爽继续问道。
“你自己不会找啊?长那么大眼睛是做什么用的?”李宇豪不耐烦的道。
林爽爽于是又折回了浴室,一阵翻箱倒柜,半晌,又走了出来,一脸委屈:“大叔……我找不到吹风机……”
李宇豪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的,他一脸烦躁的冲进浴室,看到里面被林爽爽折腾得一片狼藉,什么都找出来了,连安【和谐】全【和谐】套都找出来好几盒,唯独没有找到吹风机,顿时只觉得一股无明业火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你怎么不干脆把这房子拆了?”暴怒的瞪了她一眼,他的双眼扫视了整个浴室的每个角落,最后看到唯独洗手台顶上的柜子门还好好的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