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道:“二爷您就瞧好吧!”
……
学堂之外,马车里面,三个英俊少年正筹划密谋。
马车外面,李贵正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许久之后。
只听那贾蔷道:“好了,二叔,这事都包在我身上了,您老放心,用不着您亲自出马,我一个人就把他们统统摆平了。只是……”
无名道:“只是什么?”
贾蔷道:“只是得委屈一下秦钟了”
秦钟道:“不就是黄盖的苦肉计吗?只要能早点离开这儿,我委屈点又算得了什么!”
贾蔷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无名道:“你们先去吧,我来安排李贵和茗烟他们几句,叫他们把这出戏演的更像点。”
秦钟和贾蔷已站起了身,正欲跳下车来。
秦钟忽道:“等等,有件事差点忘了,今儿早上我来上学的时候,姐姐托我带了样东西过来,说是只给宝兄弟和蔷哥儿你们俩看的。”
无名和贾蔷不禁奇怪的对视了一下。
秦钟从怀里慢慢的掏出了一个锦囊来,打开锦囊,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锦丝手帕,一层一层的掀开帕巾,竟露出一个七彩流光的金簪出来!
三人不觉愣在当场。
帕巾之上,隐隐还题着一首诗,那诗写道:
“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
唯见长江天际流。”
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贾蔷看着那手帕,不觉含泪问道:“你姐姐可还有什么话说?”
秦钟道:“我姐只说了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贾蔷喃喃道:“画梁春尽落香尘,宿孽总因情。现在我们只有等解决了学里的事情后,再一起去玄真观找敬老爷子吧,也许到了那儿,一切都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