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丁先生说的,她不在家的日子,这里的工作非常容易。林松岚完全可以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挣出三个小时的钱。但她却不被允许提前离开。她蹲着身子仔细地擦洗着马桶,虽然这里几乎没有人用它。
「啊!」
林松岚摘掉蓝色塑料手套抬起头的时候,突然发现顾锐就站在她身后,着实吓了她一跳。
「你吓到我了。」
顾锐没有说话,一下子就抱住了林松岚往卧室里去。
「别,顾锐,我的手脏别嗯」
她亲吻着顾锐,仿佛给压抑的心灵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那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在她的身上蠢蠢欲动。她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光了,裸露出诱人的肉体,雪白冰洁如莲花般一尘不染。而她也迫不及待地脱掉了顾锐的衣服,好让那少年的裸体再一次点燃她的激情。
进入是顺利且迅速的,她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是无形的快感顷刻便占据了她的意识。她呻吟着,自然而然地像当初和那个男人做爱时候一样愉悦地呻吟着。她仰视着他,那张激起她深埋在心底情愫的脸,依旧稚气未脱但却夹杂了勇猛与执着。
她喜欢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就像那根火热的阴茎深深陷入她的体内一样。她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让无尽的柔情顺着亲吻的唇舌汇入澎湃的心潮。林松岚迷惑了,她好像忽然之间忘了自己是谁,也不清楚这个正在她身上缠绵的年轻人是谁。她只感觉无穷无尽的快感正在把自己变成一个另外的人。
林松岚顺着顾锐的动作翻转过身体,让倔强坚挺的阴茎从撅起的屁股后面长驱直入。激烈地抽插在那春水泛滥的花瓣中骤然掀起一阵阵翻滚的气流。
「啊啊」
林松岚叫着,她想把心里的欲望都叫出来。
「啪。」
一声脆响,顾锐的手拍在她丰腴的白臀上。
「噢!啊再打我顾锐,再打」
「啪,啪。」
又是两记清脆的拍击声。
林松岚身体一震,喊着:「用力打,用力顾锐,骂我骂我是个下流不要脸的女人,骚货,婊子」
「啪,啪,啪」
顾锐的手接二连三地重重的击打在那雪白的屁股上,激起阵阵肉浪,同时在嘴里骂着:「骚货,我要操死你!臭婊子,不要脸的婊子!操你的骚逼!」
滚烫的阴茎如蛟龙入海在林松岚的肉穴里翻腾,她忽然哭了,压抑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大声的哭起来,肆无忌惮的哭声掺杂在顾锐的骂声和击打声中在这间粉红色的卧室里此起彼伏。
一直到顾锐射了以后,她都没有停止哭泣,泪水浸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顾锐看着她抽搐的身体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兴奋劲一扫而光。
「松岚,你怎么了?」
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试图用温柔的语调安慰她。
「没,没什么」
林松岚慢慢停止了哭泣,转过脸看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松岚。」
林松岚盯着那双认真的眼睛看了良久,一把抱住了他,让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开始下雨了,绵绵的细雨无声地滋润着天地万物,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湿淋淋的,在清凉的空气中,娇艳的花瓣上沾满了雨水微微地摇曳,翠绿的枝叶也沉浸在大自然的浓情蜜意之中。
「你喜欢下雨吗?」
张建英跪在床上双肘撑着窗台,把脸探向窗外,一丝不挂的身体显出优美迷人的曲线给灰蒙蒙的色调增添了鲜活的情趣和亮丽。略施粉黛的俏脸在朦胧的雨色中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发出优雅华美的光彩。
「当然了,我的名字就是雨嘛。」
邱雨从后面抱着她,闻着从她的发间飘出的香气。
窗外是两棵高大参天的杨树,繁茂的枝叶完全挡住了外面的世界,形成一道天然屏风。晶莹的雨线纷纷穿梭在无数的绿叶之间,淋湿了每一片嫩绿的叶子。
「树后面是什么地方?」
「是一个工厂的仓库,去年工厂倒闭了。听说有地产商想买这块地,但一直都谈不拢。」
「不管怎样,这里暂时是安静的,对么?」
「而且非常和谐。」
张建英转头吻着那张贴过来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呻吟。邱雨的手顺着优柔的躯体抚摸下去爱抚那翘起饱满的后臀,在温软的股缝中触摸到隐秘在毛丛中的两个孔。他用手指最柔软的部分轻柔地摸弄着她身上最敏感的肌肤。
「您这后面多美啊!这是您撒尿的地方,这是您拉屎的地方,我现在抚摸着它们是多么骄傲的事情啊!如果您现在撒点尿或者拉点屎,我会很高兴的。我不要一个不能拉屎的女人。」
张建英笑起来,握着玉手轻捶在邱雨的肩上。「真坏!你也看过这本书?」
「嗯,以前在老家上初中的时候读过。」
「怪不得你这么早熟,原来也是个不良少年。」
「读这书就是不良少年,那您不是也读过吗?」
「我不一样。我是警察,我看是工作需要。」
「那我看是生理需要。」
「狡辩,理由不成立,驳回。」
张建英貌似个法官严肃地说。
「那我是学习的需要。」
「什么学习需要?」
「因为是世界名著啊。」
「世界禁书名著吧。好吧,算你理由成立。」
两个人嘻笑地抱在一起重新躺回床上相拥抚摸。甜蜜娇美的唇片交合着,仿佛绵绵细雨般将柔情蜜意沁入对方的心田。身体,那抚摸千万遍也不会厌烦的雪白的身体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轻颤。空气中的雨气如佳酿的醇香飘逸在周围,让两个人都醉了,沉醉在无尽的温柔之中。
「阿姨,您冷吗?」
「有你在,我就不会感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