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从‘情侣去死去死团’毕业吧。”立志做单身贵族的女王淡定地目不斜视。
“其实我也想跟我家那位走走‘夺香道’的。”唯一死会的大姐头忧郁地叹息。
“唉~每次走‘夺香道’我就心情惨淡。”我叹道。因为会忍不住想起我那抽风老妈。
“夺香道”原本名称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绿荫路”,但自从当年我妈勇敢夺香之后,此路名声大噪,从此校内官方公布改名为“夺香道”,于是,这里成为校内最著名的情侣圣地。顺便说句,当时的校长算起来是我妈的表哥。。。。。。我敢肯定,改名之举绝对是用来调侃我妈的!
决定了!先回家找我妈顺些东西再去社团。我点点头,然后继续纠结。
“你憋半天憋死我了!你到底在纠结什么?!”性急的大姐头朝我背部一拍。
“啊——”我惨叫——
太大力了,大姐头~我悲愤地想着,顺手拉过一个人压在身下,摔了也要拉个垫子!罗丝,你虽然面积不大,但好歹也能垫一下的,我这人不挑剔滴~
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
我呆愣了下,然后迅速爬起,害羞地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坚定地说:“罗丝,我的初吻既然献给你了,不用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等着罗丝的彪悍台词,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来自身后颤抖的声音:“那个君生。。。。。。我在你后面。。。。。。”
嗯?后面?我迅速回头,看到处于震惊状态的大姐头、女王还有。。。。。。罗丝。那我刚才献出初吻的对象是谁?我立刻扭头,然后呆滞。。。。。。
凌未生坐在地上依然未起身,右手捂嘴,震惊地看着我,脸上渐渐起了红晕。随着彼此沉默的对视,红晕渐渐烧至耳根处。
“那个——”我扭捏。该怎么说?!我该怎么说?!我到底该怎么说啊?!忍不住在内心疯狂咆哮。
对面的人在我扭捏的时候好似回神一般,捂嘴的右手渐渐放下,目光游离,然后咬唇,双手捂脸,狂奔而去。。。。。。
“咳咳咳——”我在掀起的滚滚黄尘中灰头土脸。
狂咳着回头,看到了同样灰头土脸的三个人。
“咳咳咳,果然不愧,咳咳,是‘夺香道’~”罗丝严肃地点头。
“咳咳咳咳,一朵鲜花插在牛x上。”女王冷眼鄙视。
“咳咳,别这么说,咳咳咳,管他插哪里,牛x也好,花瓶也罢,鲜花插在自己喜欢的地方就好~”大姐头微笑地拍拍我的头。
“那朵鲜花插在自己的亲生妹妹头上也好?!”我悲愤!我的初吻啊~~~~~~~
“。。。。。。”三人僵硬如石。
好了,我可以不用继续玩内心纠结了。
打开大门我就看到了令我极度无语的一幕。
“妈~你在干嘛?”我低头。
“挡道打劫!交出真相不杀!”老妈凶悍吼道。
我默然地看着依旧裹着那皱巴巴的灰色流氓兔睡衣的老妈一夫当关地坐在大门口,手拿一把宝剑,对我怒目而视。
“妈,小心点,那剑开了锋的。”良久,我无语叹气。
“切~你老娘怕这?!我玩这玩意儿玩了上千年了~”老妈骄傲地鼻孔朝天。
我继续默然,今天天上的牛还真多~
叹气,绕开老妈,朝里面走去,然后惊讶地停步。
“咦?你们怎么下场了?”我惊讶地看向客厅沙发上呆坐的三人。这三个人不是一运动非几天几夜不会结束的吗?
“没场地,怎么继续?”观世音“御姐”抛来气场强势的一眼。
“啊?”我困惑。
“喏~回头~”金星姐姐下巴朝我身后一抬。
我立刻猛地扭头,卡住,内牛满面:“妈~脖子扭了~”
在手忙脚乱中,我的脖子终于恢复正常,也能视角正常地看着原是放置餐桌的地方——餐桌早已不见,散在地上的是一堆木材废墟和四散的麻将牌。。。。。
。
“我顶你个心肝脾肺肾咧~”我震惊。
“生生刚才急冲回来就立刻跳到这桌子上,不停地跳舞,兴奋地跟打了鸡血一样。”老妈抱着宝剑无力解释。
“跳舞?”我嘴角抽搐。
“先是芭蕾舞。”米迦勒说道。
“然后是探戈。”“御姐”接道。
“之后是斗牛。”金星姐姐接话。
“接着是拉丁舞。”我妈接棒。
“最后是踢踏舞,然后桌子就散架了。”我爸最后总结,“他立刻又蹦蹦跳跳地上了楼回屋去继续跳了,现在还在踢踏呢。”
我现在浑身抽搐~
“看来,生生应该是被人吻了~”我爸说完轻轻瞟我一眼。
爸爸,不得不说,你真相了!
“老子看恐怕是被某个小娘们给吻了。”米迦勒挑着一边的眉毛盯着我。
米迦勒帅哥~你也真相了!
身子在众人几近视奸的视线下一抖,身为罪魁祸首的我强自镇定,“我回房了,有东西拿。”然后同手同脚地爬楼梯。
“心虚了~心虚了~”身后老妈兴奋大叫。
无视之,无视之。
努力爬楼梯,等上了楼,消失在众人灼热的视线范围之后,我光速冲至凌未生门前——趴门板。
兴奋地尖叫声和踢踏舞特有的“踏踏”声不断从门板另一边传来,我犹豫地敲了几下门板,大声
唤道:“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