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那么就坚持下去。如果不爱,那么请你转身离开。
“逸枫,我们一起切好吗?”可笙温柔的看着逸枫,眼中充满着幸福的味道。
安逸枫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太多的言语,没有太多的表情,因为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重要的事。
很漂亮的蛋糕,白色的案底,花样的外观,粉红的玫瑰在水果的装饰下显得娇艳了许多。更重要的是,他,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幸福的味道。原来不管过多久,自己还是会嗅到熟悉的感觉。
“逸枫,要我帮你拿一块吗?”可笙微笑着看着逸枫,从此以后,他,是属于自己的了。第一次见到他时,孤独的气质让她第一眼就认定。难以驾驭的脾气,让可笙第一次对男人产生了征服的兴趣。他,终于被自己征服了。
逸枫只是莞尔一笑,淡淡的眉弯此刻也似乎笼罩在云雾中,让人移不开视线。“那边,那位小姐,可以帮我拿一块吗?”看似温柔的语调,却暗藏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木子怔了一下,在凉子的推搡中才恢复了意识。“是。”低语道没有人可以听到声音,唯有从那口型中才可以辨别。
他和她只有三四米之远,可是这段路程对于木子而言,走的却是那样的艰辛与无奈。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从没有来过。不对,是自己先辜负了他。现在的自己终于可以看见他很幸福,这不是自己最想看到的吗?
也许是太过的专注,也许是有人故意所为,命运开了一个玩笑。在众人的惊呼中,木子才惊觉自己居然绊倒了,更可恶的是自己居然撒了安逸枫一身的奶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无声的道歉似乎在混乱的现场变得遥遥无声。
面前的男人似乎没有愤怒的表情,玩味似地看着他,任由可笙拽着自己。
“小姐,你说该怎么办呢?”逸枫弯下腰,在木子的耳边低语道。邪魅地眼神让人蛊惑。
“我帮你擦,对不起。”木子依旧低垂着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擦,你觉得用你那恶心的手绢吗?算了,我看就用你的外套好了。”安逸枫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是,可是。”羞耻与无奈笼罩在心头。
整个大厅也出奇的安静,来这里的大都是名流,很多人露出了好奇的眼神,更多的人则是鄙夷与歧视。
木子静静地站在原地,眼中的泪光闪烁着,一切的一切是她的错,他的举动只不过是报复自己当年的举措罢了。自己应该让他开心才对,不是吗?不就是外套吗?没什么的,对,没什么。
木子缓慢的脱掉了素色的外套,露出了白色的吊带连衣。白皙的皮肤,纤瘦的肩膀,虽然不是最美的,可却在此刻让人觉得很纯净。
男人们的目光此刻也由好奇抑或歧视变成了贪婪。她,的却不是很美,却有种出淤泥而不染得感觉,一如樱花一样,那么圣洁。
“给你。”然低垂着脑袋,将衣服递给了安逸枫。一旁的凉子此刻也震惊的看着,现场的状况,早已让这个久经社会的女人不知所措。
“然,你还是那么的不知羞啊!原来,你喜欢这样被男人当玩偶一样戏弄啊!”欠揍的语气,让人羞耻的话语,安逸枫重新高昂起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木子,这个让他变成恶魔的女人。
木子生气的抬起头,目光交汇的一刹那,木子竟从那双迷蒙的眼中看到了祈求,亦或是无助。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木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凉子离开了现场。今天欠你的,我终于还了。就算不管被你怎么羞辱,我还是会原谅你,一如当年。
身后的安逸枫静静地看着大门,倨傲的眼神中闪着几丝痛楚。她,居然连自己的羞辱都懒得回应。她,真的那么不在乎自己吗?
原本期待她会像别的女人一样,拉住他,对别的女人说,这是自己的未婚夫。但她没有。
原本期待她会无法忍受自己的羞辱,会当众打自己一下,最起码证明自己在他心中还有一丝分量,那样他就有作出抉择的勇气。可是她没有。她的冷漠让自己抓狂,让自己觉得原来自己在她心中没有一丝痕迹。就像风一样,没有驻留。
原来自己精心的安排,安排吴中故意绊倒她,得来的却是自己的羞耻。他,原来还是那样的无法容忍别的男人欣赏她的眼光,一点也不可以。就算七年已逝,自己还是那样的无奈。唯独对她,自己的占有欲总有那么强烈。不得不承认,这辈子,自己完了。
枫静静地站在会场中间,孤寂让自己此刻完全迷失。可笙的眼中此刻也闪着莫名的疑问,她,是怎样的人。逸枫,从没有这么失常过,失常到需要羞辱别人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美丽的眼眸灵动着,不是透出几丝寒意。他,是属于自己的,别人休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