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电话里与你通过气的以外,都不怎么重要。”
“看来还是没有突破,此行有何贵干?”
“专程来请示。”
“岂敢,岂敢。”
“调查没有办法。”
“陷入了僵局。”
“不是陷入了僵局,而是没法开始。”
“程家卿是其中的一环,断了这一环,便没法接上。是不是?”
“缺乏有力的证据。”
“老雷,你打算怎么办?”
“看上去你有点幸灾乐祸。”
“应该说,有点得意。”
“怎么?你——哦,我知道了。”
“你这儿有新情报?——一定有。”
“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还想了半夜。”
“想什么?”
“悟出了一点东西。”
“悟出了什么?老伙计。”
“悟出了什么呀——悟出了一个道理:一个人当了官了,就等于身上带上了许多钥匙,那钥匙可以为百姓打开许多方便之门,那最后一把钥匙打开的才是为自己准备的方便之门,如果那钥匙首先打开的是为自己准备的方便之门,那么也就打开的是通向地狱的大门。”
“还挺有感触的。”
“你到安宁的,其实有点舍本求末。”
“你这话一说,我只好又回到吃奶的时代去了,活该什么都不知道。”
“程家卿有个弟弟叫程家驹,你知道吗?”
雷环山摇了摇头。
“原来是老干部邬书记的秘书。”
“是他。”
“还有,程家卿与双十谋杀案不无关系。”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今天我来就是要和你谈这个问题。”
“你有证据?”
“有待查找。不过,快了。”
“看我的吧。”
“你又走在前头了,老伙计。”
随后,钱向锋将由省纪委书记转来的原安宁县委书记黄海的检举材料和控告信交给了雷环山。检举材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