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_天囚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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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1 / 2)

。”

“怪不得老狐狸说他事情太多,差点忘了。其实他想忘也难忘——这种缺大德的事,他能说忘就忘吗。”

左处长带着两名干警驱车赶往绮春。

在绮春精神病院,院长接待了左处长等人。

“没有这个人!我敢肯定没有谁送过这个人来。”

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一副克已奉公的模样,瘦弱而干练,戴着一副老花眼镜。

她接过左处长提供的照片,透过眼镜看了之后,又摘下眼镜看。

“没有这个人!我敢肯定没有谁送过这个人来,我敢肯定!是高考落榜的?”

“不是。”

“是在恋爱上受到挫折的?”

“不是。”

“没有结婚的?”

“没有结婚的。”

“这两年来,只收过三个二十出头没结过婚的年轻人。两个女的,一个男的,男的已经治好,出院了。”

“是不是他?”

“不是,我敢肯定不是。”

“你再想想?”

“是不是嫌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的,看不清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我们必须找到他。”

“犯了法,正在通缉的?”

“也不是。”

“左同志,你要相信我们。我们这里不是魔术班子,变不出你要的人来。”

“这个人对我们的案件侦破很重要。您,再想想?”

“我说你这同志怎么这样啊,狗皮膏药似的。”

左处长简直有些怀疑马局长与这个女人是串通好了的。不然,怎么马局长那么轻易地就说出来了呢,是不是诗人已经被他们处理了,左处长的心蓦地一沉。

“你再想想?一个穿警服的胖子送来的。”

“哦,哦我想起来了。那是个下暴雨的夜晚,一个大胖子开着吉普车将一个年轻人送了进来,胖子自称是安奉县的工作人员。”

“不,安宁县的公安人员。”

“那我就不清楚,反正他对我说他是安奉县的。我听见他大声叫着开门。打开门后,他把一个人像拖麻袋一样倒拖着拖了进来。我看见这个胖子腰间别了警棍。”

“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左处长眼睛突然一亮。

“那个人当时就昏了过去,他人很单薄,身上都是泥,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他醒过来没有?”

“醒是肯定醒过来的,但我们都没有看见他醒过来。”

“我们先将他安置在一间单独的隔离室里,想等第二天他醒来时,诊断一下他病情是否严重,属于哪个类型的精神疾玻因为是夜晚,加上他身上又脏的要命,锁好门后,大家都去睡了。第二天有人打开门后,发现窗玻璃被人砸碎了,那个送来的病人逃走了。”

“他逃走了,那后来呢?”

“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那个穿警服的胖子,也没有再见到了。”

“那个胖子就没有留下地址?”

“留下过的。我们按着他留下的地址,通知他将病人再送来,但是信被打了回来——查无此人,看来胖子用的是假名。”

“这么说,你再也没有看到这个年轻人了?”左处长从女院长手里取回诗人的照片。

女院长摇了摇头。

左处长紧锁着眉,就像一个离终点只有一百米的冠军突然脚抽筋了一样,心里比身体更难受。一个不幸的孩子,孤苦伶仃的,能闯荡到哪儿去呢?不过,他又为他庆幸,谁知道他如果落在这里,今天是疯还是傻呢?

“谢谢你提供的情况。”

左处长与女院长握手告别。

回到安宁,一见到左处长,雷环山就站了起来。

“怎么样?找到了?”

“我先告诉你一上好消息。”

“你说吧。”

“孩子可能还活着。”

“那么坏消息呢?”

“我们还不知道他现在的下落。他不在绮春精神病院。”

“你呀,先给我一块糖,又给我一粒药丸子。”

“那现在怎么办呢?”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羊群里没有骆驼。我看他既然爱好写作,不妨向文化人打听打听。过去的师友啊,文化界的重要人物埃”“上次他有一个同学讲过在广州火车站发现了一个与他长得相像,但脸上有疤的人。”

“这也是一个可参考的线索。”

“他会不会隐姓埋名呢?”

“这倒有可能。但有一点,老游击的未报之仇他是肯定牢记在心上的。”

“那他听到程家卿逮捕的消息,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程家卿虽然倒了,但他的爪牙、帮凶还在,马局长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不仅是马局长,还有一些为程家卿所用的人还在,一看见这些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过去是树倒猢狲散,现在是材倒猢狲在。”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具有独立人格的峻洁品质的人,毕竟不多,有多少人能够免俗呢?在山言山,在水言水,在佛面前就得念经。”

“老雷,你也有这个思想埃”

“你看我是不是有这个想法?”

说完,雷环山和左处长一齐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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