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登脸色粉红,她看了一眼少男道:“可能是吧!”
回到成纪,女登将在华山所遇告诉母亲,女娲极是惊喜道:“遇龙、怀孕均是吉祥之事,是不是太昊又有一场盛事就要到来了。等你父亲回来,我们问他便知。”
不几日,伏羲回来。女娲便将女登所遇告诉伏羲,伏羲坐在那里思索良久道:“女登所遇,乃是龙种。她腹中孩儿,将来必有一番大的作为。”
这时,有人来报,说阴康与花斑豹相遇,被豹子吃了。伏羲极是悲痛。在安排阴康后事之时,少男来了。少男道:“父母亲,我与女登再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将昔日阴康之事安排给我们去做?”伏羲道:“阴康之事为治田里,每日与黍米、甜菜、葫芦打交道,整日皆在山里田间,不然怎么会遇到豹子并为其所食。你们不怕危险吗?”女登道:“不怕,此事终需有人来做,我们是你的儿女,如果危险的事就向后退,那岂不是让人小看了我们。”伏羲道:“好孩子,既是如此,便依你们就是。”
自此日起,少男、女登就接替了阴康之职,整日忙碌在山间田野中。此时的田野,并非如现在已经平整好的土地,而是在山间丘陵找一些比较平坦的地方,在树木和杂草之中,用石镐或者石铲弄出一些小土坑来,将黍粒或者甜菜籽或是葫芦籽种上,以待秋天收获。阴康时候,已将围绕在成纪的小的较平的草地都种上了种子,少男和女登就去了蓝田之地,在蓝田,有一处不高的山脉叫常羊山,山上地面较为平阔,少男、女登便在常羊率人治田。渐渐地,女登竟是喜欢上了这个治田之事,而且也是越来越明白各种种子所需要的土壤、温度、湿度等等。到是少男竟成了女登的护卫,对治田之事懂得甚少。女娲知道后也不责怪少男,只是说:看来治田之事尤如采集,是女人的活计,男人干不好的。女娲二女伏宝在侧,问母亲道:“我想跟着姐姐姐夫去玩。”女登当然高兴,道:“去吧,姐姐也想和你在一起。”女娲身边还有少俞、伯高、宓等,便允许去了。
可是没过几日,朱襄竟然病倒了,他让人从昆仑山叫回了伏羲,又将少男叫到了跟前用手抓着少男的手,对伏羲道:“你教给我的事,到现在也没有结果,可我大病要不行了,对于造书契来说,我有一个很好的人选,那就是少男啊!他平时和我就好,经常来我这里帮我结结绳想想办法的。他将各种动物的脚印都记下来了,而且我还听他说过,虎的脚印就念虎,豹的脚印就念豹,羊的脚印就念羊吧。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现在我就要完了,你就让少男接替我吧!”朱襄刚刚说完,一口气就过去了,尽管伏羲用九针怎么给他扎治,也没能起死回生。伏羲就对少男说道:“即是朱襄将造书契之事托付了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他的临终托望。今天我就将你的名字少男改为少典,望你在书契方面有所成就,成为人类文字的一个创始之人。”少典点点头。
可这伏宝对治田里之事却是没有什么兴趣,到是喜欢跟少典练练武、结结绳什么的,少典在那里结绳时她便跟着结绳,少典在地上画动物的蹄印图时以及少典练武时她也就经常与少典在那里比划来比划去。女登看见,也不好去管。可是这女登的腹部一日比一日见大,她还要指导族人锄田用水,越来越不方便。她不免就对少典有了一些气,女登对少典道:“你每日在那里呼来喊去的,能不能前来照顾照顾我。”少典道:“我不是在这里照顾你妹妹吗?”女登道:“她又没有怀孕,你照顾她做甚?”少典道:“她不是你领来的吗?”女登道:“我领妹妹来,只是与我做伴的,又不是与你做伴的。”伏宝对姐姐作法很生气地说:“我与你作伴有什么意思,既然你不高兴,我走了便是。”说完竟自往成纪的方向走。女登没有办法,对少典道:“你把她送回去再回来。”
少典和伏宝走了以后,女登心情极是沉闷。她便自己无目的地走啊走。蓝田这个地方,距离姜水比成纪可近多了,女登不意之中竟然走到姜水边上来。她看着姜水滚动的河流,心中越发的不是滋味。正想像间,腹部似是被胎儿提了一脚,竟是痛苦不已。女登大叫,深是后悔让少典走了,可是也不能叫回来,她喊着少典的名字,豆大的汗珠从脸上落下来,脸色变的没了颜色。就在这个姜水之畔,一个孩儿在女登的痛苦声中产了下来。
这天,天上只有几朵彩云,天是温和的,那一束太阳的光线从云层后面钻出来照在女登的脸上。女登向天上望去,就和那天她在华山上看到的景色一样,蓝天、大地,只是有几朵红云、黄云、白云、黑云在飞舞。
此时,女娲正在成纪,与栗陆一起指挥一些族人在那里打井,这井已经打了好些日子而且是打了好几个地方可是总是不见水,栗陆有些着急,就将女娲请来指点。女娲道:“你打井的这些地方是不是没有水啊?”栗陆道:“不能吧,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都有清泉溢出来,这里怎么会没有水呢?”正说之间,突然在井里的族人喊道:“见水了,这水太汪了,赶紧拉我上去。”另外的几眼井的族人也喊:“这井中都有水了!”
水出和水通的时间与女登孩子诞生的时间是一样的。这时,女娲看见少典与伏宝欢快地跑了过来。女娲问:“女登呢?”少典说:“在蓝田地里呢!”女娲问:“那你们怎么回来了?”少典道:“伏宝要回来,女登让我把她送回来了。”女娲很是生气,大骂伏宝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算着,女登是这几天的日子,我正要去看她呢!不料部落的事太多了,一时走不开。”女娲转向少典说:“这伏宝是孩子,你也是孩子吗?这么不懂事?”少典道:“我这就回去。”说完还看了伏宝一眼,跑了。
关于这件事,在古神话或传说或故事里都有记载。晋皇甫谧《帝王世纪》道:“炎帝神农氏,姜姓也,母曰任姒,有氏之女,名女登,为少典正妃。游华山之阳,有神龙首,感女登于常羊,生炎帝,始教天下种谷,故人号曰神农氏。”《水经注》曰:“神农既诞,九井自穿,汲一井则众水动。”书中所说神农既是女登所生之子,因其善于谷物,教人开拓农耕,人们称其为神农,后为炎帝。
南宋人罗泌有书《路史后记》道:“炎帝神农氏,姓伊蓍,名轨,一曰石年……长于姜水,故为姜姓。长八尺有七寸,弘身而牛鼻,龙颜而大唇,怀成铨、戴玉理。生三辰而能言,五日而能行,七朝而齿具。三岁而知稼穑般戏之事,必以粟稷。”这是宋人所说的女登之子之姓氏来源及其慢慢长大的过程。关于神农是叫魁隗也好,叫伊蓍也罢,我们不去争论。我们就给他定名为魁隗好了。话说这女登之子魁隗一天天长大,极是讨人喜爱。特别是女娲,对魁隗的疼爱超过了对自己的任何一个孩子的疼爱了。当她得知女登已经生了孩子的时候,再也顾不得部落的事物,终于亲自去了常羊山将女登接回了成纪。她让女登在成纪静养一些日子,每日里自己抱着小魁隗在部落里转。魁隗笑的时候她也跟着笑,魁隗将尿撒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竟去闻了闻说:“这小魁隗啊,尿都是香的。”伏羲回来,也抱着小魁隗转,对魁隗道:“魁隗快会说话了吧。过去我给族人讲姓氏和称呼时,是怎么讲的,这小魁隗应该给我叫什么来?”女娲道:“你看你天天竟忙些什么了,连孩子应该给你叫什么都忘了。”女娲说着,将小魁隗接过来道:“魁隗,快给我叫外婆。”又指着伏羲道:“这个人,你没必要认识。”她的话把伏羲气笑了。他上前将孩子抢过来道:“小魁隗,我知道了,你应该叫我外公。我当外公啦!哈哈……”伏羲大笑起来。
女娲对伏羲道:“这些日子,我发现了一件事,得跟你说说,你看看怎么办。女登自有孩子以后,很少跟少典说话。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女登说,少典不关心她,所以她也不愿意理少典。可我去问少典,少典却什么也不说。我就在后面偷着盯了少典几日,我发现,咱女儿伏宝竟然与少典玩得很快乐。你说这事怎么办?”
伏羲道:“怎么能有这种事?”他见女娲不答,就在地上转了一圈道:“真想不到这日子过得是真快啊!我在外面闯荡事业这些年,女登,姬伯,伏宝、少俞、伯高、宓都渐渐地长大了,而女登竟然都有了孩子。我们这些孩子中,我也观察过多次,女登性情比较静,喜爱花草树木。而姬伯性情好动,每日与猎来之兽戏斗。又与少典等人在一起勤练武功。人是需要强壮和保护自己的,男人多学些武功本来不是坏事。女登和姬伯两个孩子也大了,和我们比较贴近。我们呢对他们的了解也多了一些。伏宝这个孩子,性情不定,有时腼而又有时活跃,对她有些把握不准。少俞喜石器,伯高和宓尚小。我是这样想的,我要把我的所得,分传给这三个男孩子。而女登既然是喜欢草木,将让她在这方面发展吧。伏宝呢,你常和她在一起,将你所得制作陶器之术教给她,她有了一些事做,也就好了。她没有事情做,自然愿意跟着少典啊学些武功啊结绳之类的事情了。何况,制陶也是蛮好玩的事情。”女娲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就这么办吧。我是女人,我该先去调教好伏宝才是,谁让她是个女孩子呢?”
伏羲、女娲便将孩子们聚在一起道:“女登、姬伯、伏宝、少俞、伯高、宓,你们这些孩子都慢慢地长大了,我和你母亲商量,要教你们一些东西,将来作为你们谋生的本事。女登,我知道你对花草比较有兴趣,可你知道这黍、甜菜、葫芦是怎么来的吗?”女登抱着小魁隗摇摇头。伏羲道:“我们初来成纪的时候,刚刚将畜牧业与狩猎业分开,那个时候人也多了,我在寻山问水的时候,就先后看见了这黍米、甜菜和葫芦张在平地或水泽旁边。就每日前来观察它们。后来就发现这几种东西都是能吃之物。我观察它们是如何生长的,就逐渐知道了怎么栽种。我想,在这茫茫的大自然中,人类能吃的植物定然是很多的,绝不可能就黍粒、甜菜和葫芦这么几种,女登,既然你对植物和花草感兴趣,也接受原来阴康治田里的事,以后你的身体好了以后,你不妨按着我说的去寻找一些,只要找见了,对人类就有了很大的贡献啊。”女登道:“我听父亲的,等孩子张大了,我也教给他这么做。”
伏羲对姬伯道:“姬伯,你之习性最象你父。我这一生用心最多者莫过于这阴阳开天八卦,当初创八卦之时,我每日观天之象,察地之形,分河洛之数,看鸟兽之文,近取诸身,远取诸物,将天、地、水、火、雷、风、山、泽八象化为乾、坤、坎、离、震、巽、艮、兑八卦,并用八卦来测自然之变与人生之事,才有今日之功也。此八卦也可叫易,取日月之阴阳相配之义也。也可以叫象,象乃天象地形之总称也。你以后没事之时,在太昊事物能允许的情况下,便跟随在我的身边,我将这八卦之义相传。”姬伯应道:“是,父亲。”
伏羲又对少俞道:“少俞,你既然喜爱石器,我就将这医人之九针传于你。”
伏宝问伏羲道:“父亲为何不教我?”
伏羲问:“伏宝,你要学什么?”伏宝道:“我要学河图、洛数、八卦还有武术。”
女娲道:“我已经与你父亲想好了,准备将我那制作陶器之术传个你。”伏宝却道:“我不学制陶,制陶有什么好玩?”女娲道:“那河图、洛数、八卦等事,并不是谁想学就能学成的,我跟了你父亲这么多年,他也不时地在我跟前说起过河图、洛数、八卦方面的事,可我到现在也是半懂不懂。这些东西,是你父亲一生求索的精髓,不是那么容易明白的。再说了,制陶这件事也不是简单的事,有用泥、有做陶、有火侯好多事都是很有分寸的,你学好了做陶,对你绝不是坏事。”
“我不学制陶!”伏宝大声地打断了女娲的话道:“制陶用火用泥,谁人不会。”
女娲很生气地道:“我再说一遍,用泥有泥质之分,用火有火侯之道,你都懂吗?”伏宝将嘴噘起,似极不快慰地道:“父亲干嘛非把河图、洛数、八卦、九针传给姬伯和少俞呢?难道我是女孩子就不传我了吗?如果你们不让我学,我就跟着少典学。”
女娲更生气了,也大声地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伏羲道:“好,我让你跟我学。或者你跟着你姬伯兄长学也行,但是有一件事你要做到,你要学,每天就要跟我和你兄姬伯在一起,我们去华山的时候你就去华山,我们去昆仑山的时候你也去昆仑山。”伏宝却说:“我不去,我要先跟我姐父学武术。”伏羲道:“少典是你姐夫,你怎么能天天和他在一起呢?再说了,如果说你真想学武术的话,你的兄长姬伯的武功不是比少典还强吗?那你以后就跟他学吧!”伏宝道:“我才不跟着姬伯学呢,你们看他那个样子,好象全部落里的人就他能似的。”伏羲瞪眼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天天和你姐夫在一起,那不可能。”伏宝看见伏羲瞪眼睛,“哇”地一声哭了,自己跑了出去。
伏羲看着伏宝的身影道:“这个孩子,怎么变的这样了?”。女娲叹曰:“女儿大了,便不由父母。”伏羲点头道:“她这个事是不是和少典也有点关系,要不,我去找少典谈谈?”女娲道:“少典虽然是我们的女婿,可毕竟不是我亲生的,自己亲生的孩子都没管好,怎么去责怪别人?”伏羲道:“可少典毕竟也是咱们家的一员了,伏宝毕竟还是个孩子,说一说少典,有何不可?”女娲道:“你说少典是咱家的一员,可如果少典问你要那河图、洛书、八卦和九针,你能给他吗?”伏羲道:“即便是我们的孩子,我的东西也不是全都给的,这也要看孩子是哪块料了。他不是这块料,而你又给了他,这不是耽误了孩子许多时日。”女娲道:“你总是有理的。你既然将伏宝看成孩子,为什么还瞪眼睛呢?看你,一瞪眼孩子就害怕,这会儿不知道去哪了呢?以后孩子你还是少管,还是由我来慢慢地管教她吧。”
伏羲叹了一声道:“也罢!那我今天就走了?”女娲问:“去哪里?”伏羲道:“昆仑山。在距离这座昆仑山不算太远的地方还有一座山,真是太高了,越往山上去,就已经看不见绿草和水,几乎全是冰雪,我到现在几经爬了几次,还没爬到顶呢。”女娲道:“探求自然是好事,但你一定要小心一些才好啊!这么高的山以后你就别去了,我看昆仑山也够高吧,你到了昆仑之顶就够用了。要真得想上天上去,也不一定就走一条道吧?”伏羲道:“夫人指点的是啊!”
可是就在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没见到伏宝的影子。女娲对姬伯道:“伏宝呢?你去叫她来吃饭!”
可姬伯出去找了一圈,没有。
女娲思道:这孩子能去哪里呢?是不是和少典在一起?她看看正抱着孩子的女登,女登是欲言又止。女娲明白其意,就又对姬伯说:“你去少典那里,把她叫回来。”
可姬伯找到少典和女登的住处,也是不见一个人影。
女娲有些着急了,走过来转过去的。女登道:“少典是不是回他父母家里了呢?”她也有些着急了。
姬伯道:“母亲,你们先吃着,我过去看看吧。”
姬伯找到了少典的父母亲,他们都说没有看见他。
回来时,姬伯看见少俞、伯高、宓在那里吃饭,可母亲和姐姐却是没吃,就道:“我想了,伏宝和少典肯定是在一起了,所以母亲就别着急了,少典还保护不了伏宝吗?”女娲道:“他们既是在一起也得有个地方啊!”姬伯道:“他们也许去了蓝田或者是新乐,还有我们正在开发的陈地。”
女登道:“他们能不能去华山啊?”
姬伯道:“也许吧!”
女娲道:“这么多的地方怎么找啊!”
姬伯道:“母亲勿着急上火的,从明天开始,我去找吧!”
姬伯先去了蓝田,又去了新乐、孟津和陈地,都没有见到少典和伏宝的影子,在华山又转了两日,也是不见。转眼之间,快一个月的光景了,姬伯心想,也许少典和伏宝早就回到成纪了,自己是在外面瞎折腾吧。于是,他便回到成纪去。
可是姬伯到了成纪见到母亲,女娲第一句话就问:“你找到宝儿了吗?”姬伯道:“怎么,他们还没回来?”
女娲相比姬伯走的时候消瘦多了,脸上也开始有了一些皱纹。女娲道:“没回来呀!这孩子,能去哪里了呢?”女登道:“要是父亲在家就好了,让父亲占一课,也许他能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姬伯道:“明日,我去找父亲。”
第二天,姬伯一个人奔昆仑山方向而来。昆仑山这个名字,姬伯不知听了多少次,却是第一次亲临这个地方。在姬伯的心中,昆仑山肯定是要比华山更美更峭的,原因很简单,父亲既到过华山又去过昆仑山,而父亲最后却是选择了昆仑,这足以说明,昆仑之景胜过华山之色。
可是到了昆仑山上,姬伯所看到的是昆仑的宏大和苍茫,既无华山之峻也无华山之险,姬伯还奇怪,父亲这是怎么了?可越是往山上走,姬伯的心境又变了回来。原来他逐渐地入了云层里,到了这个地方,除了山岩、树木外,还有漂忽不定流来滚去了云彩。看着这些平常在天上之物,姬伯笑道:“还真是,有了上天的感觉啊!”
忽然有人道:“是……是……是哪个贵……贵……贵人来了,也……也……也不通报一声。”
姬伯觉得此声音很熟,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是谁来。可他不懂,在父亲所在的昆仑,怎么还有结巴在这里说话?
姬伯便喊道:“是谁,你出来说话!”
只听那个声音道:“我……我……我就不出来,看……看……看你能奈我何?”
姬伯听他说话的方向,似乎是在自己位置的东北方,他见东北方向有一块巨石,或隐或现地立在那里,就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以为这一下就可以将那个人抓了个正着。可是他落地了以后发现,此处却是空无一人。姬伯正在奇怪,只听那人笑着说:“你……你……你想抓住我,似乎还……还……还不可能吧。你的武功练……练……练得还不到家吧。”
姬伯想:如果我再用刚才那个方法抓他,肯定还是不好使的,这个人可能说完话后就挪开了,这里又是这么大的雾,我怎么能抓得住他呢。我必须在他说话的时候就扑上去。想到这里,姬伯做好捕抓的准备后说道:“你说我的武功没练到家,那你说说,什么样的武功才算练到家了啊?”
只听那个人道:“什……什……什么样的武功练到了家?像……像……像我这样的武功才……才……才算练到家了呢。”那个人的话还没说完,姬伯“噌”地一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过去,可是他刚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人可能已经发现了他的动机,就在姬伯快要落地的时候,那个人同样“噌”地一声,靠着对山势和地形的熟悉,跑的无影无踪了。
姬伯扑了一个空,心道:“这个人动作这么快,在太昊恐怕除了父亲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从武功来讲,我所见过的人中谁也超不过父亲他老人家去,自己靠着父亲回到太昊时的指点,也没有谁是自己的对手,然后就是少典。少典?”姬伯想到少典时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在姐姐比武招亲的时候,打败了很多人的那个蚩天,当时如果不是自己和少典交好,偷着用一快小圆石打在蚩天的手上,恐怕少典是不会赢的,而做了姐姐丈夫的应该是此人了。对,那个蚩天还有些结巴。想到这里,姬伯的心一下明朗多了。他大声道:“蚩天,别在藏了,我已经听出来了,你快出来吧。”
...待续《神农出世(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