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箫辩解道,“灵儿,你不吃好饭奶水怎么会充足,那样会饿着儿子的。”
林灵生气的跺脚,“在你心里是你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我胖成这样怎么作漂亮的新娘子,夏箫,我不嫁给你了!”
夏箫忙道,“宝贝,你别生气。女人刚生完孩子都是这样的,慢慢就会瘦下来。”
(bsp;林灵皱着小脸道,“那就等我瘦下来再说,打死我我也不作这样又胖又丑的新娘子。”
听了林灵的话,夏箫心里不由得叫起苦来。坐月子的时候不能行房事,现在林灵的身子虽然已经恢复正常了,他也不好就这么当着林灵父母的面大喇喇和林灵同住起来,幸而他们本来就打算这个月完婚。现在林灵却突然好端端的说不嫁了,还是因为这样荒谬的理由。
夏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林灵,凑在她耳边低声道,“都一年了……宝贝你就不想吗?”
林灵脸色微红的低下了头,但她稍微羞怯了一会儿仍是态度坚定的说,“不行,一辈子只能做一次新娘,我绝不要这样胖的穿上礼服。夏箫,我会努力瘦下来的,你别急哦。”
林灵本来就是只小馋猫,让她每天控制着食量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实在是件痛苦的事。夏箫有时舍不得,就劝她多吃点,林灵就说板着脸说你不想娶我了吗?夏箫只好跟着她一起无奈纠结,林灵饿着,他何尝不是饿着?林灵本来就是他的,到底是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们两个才能拜过天地送入洞房啊,悲乎!
第106章洞房花烛
大喜的日子终于到了,没有很大的排场也没有宴请宾客,夏箫身穿大红喜服用一根花球牵着林灵在林府的大厅拜了天地,拜了林灵的父母,然后两人相对而立,夏箫认真的躬身拜了下去,他的灵儿终于成为了他的妻子;林灵也盖着红盖头朝着夏箫盈盈拜了下去,从今以后,她与夏箫就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礼成之后,林老爷拍着夏箫的肩膀说,“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不容易,以后要好好的待灵儿。”
夏箫认真而恭敬的回答,“爹,我一定会的。”
?
林灵在新房里端端正正安安静静的坐着,夏箫推开门朝她走了过来。
林灵心里竟不由得小鹿乱撞起来,说起来她连孩子都为他生过了,可一想到夏箫是跟她拜过堂的人,她心里的感觉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夏箫来到林灵身边掀起她的红盖头,只见林灵头带一顶金碧辉煌的精美凤冠,秋波如水两靥生娇,美若仙子下凡一般,正含羞带怯的抬头望着他。
夏箫微笑着喊了声娘子,林灵娇羞一笑,温柔的低下头来。
夏箫走到桌边在两只合欢杯里倒满酒,两人双臂交缠着喝了下去。夏箫捏着林灵辛苦了三个多月才饿回来的尖尖的小下巴说,“宝贝,你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子。”
林灵甜甜的笑着,她扶了扶头上的凤冠说,“夏箫,你帮我把这个摘下来,好沉。”
“还叫我夏箫?嗯?”
林灵笑道,“相公,你帮我把凤冠除下来好不好?”
夏箫用手指轻轻刮着林灵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当然好,为夫的今日不只要帮娘子除凤冠,还要帮娘子除衣服的。”
林灵歪着小脑袋娇娇俏俏的看他,那弯弯的新月一般的眼睛和嘴角翘起的弧度让夏箫恨不得把她一口吃掉。
?
桌上两只雕龙画凤的红烛旁摆着美轮美奂的凤冠,红色纱幔垂下的大床上夏箫用木梳一下下梳理着林灵水流般黑亮的长发。他帮林灵梳好了头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坐着。
林灵的小脸上透着红苹果一般的诱人光泽,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夏箫的双手来到她胸前一层层解开大红色的绫罗缎衣,除掉她胸前红艳艳的绸面肚兜,然后把她轻轻推倒在那层层叠叠的绫罗上,她雪白的柔软的躺在大红嫁衣上的模样让他血脉贲张,他这时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夏箫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说,“小宝贝,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林灵声若蚊呐的道,“我娘说新娘子要端庄矜持。”
“傻瓜,我们已经礼成了,可以说话了。”
林灵半侧着身子把两手笼到胸前,歪着脑袋道,“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箫俯下身子用两手支在她身边,“宝贝,亲亲我。”
林灵红着小脸把两臂环上夏箫的脖颈,微微仰头吻了上去。
h删除
?
数年后,江湖上出现了一个行事低调的门派——灵异门。这个门派专接江湖上各类重要物品的走镖生意和情报买卖,但从不和朝廷打交道。想和这个门派做生意,门槛很高,要价更高,但它做事一贯迅速利落,从无失手。灵异门的门主名为夏侯箫,据说他手下门徒数目并不算多,但各个都是高手,很少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亲自出面。灵异门的总部设在如人间仙境一般的流云山上,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如今它在各个省份都有了分部。听说夏侯箫是个气势不凡的英俊男子,大约三十多岁年纪,但江湖上始终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究竟如何也只能是谈说而已。
end
第107章李逸扬崔语欢番外
李逸扬篇
林灵走了,程浩然也走了,我知道他一定是去找林灵了,这样也好,我多少能放心一些。至于我,我要照顾父母、照顾语欢、照顾李家的生意以后还要照顾我和语欢的孩子,其他的我不需要再多想什么,我的心已经垂垂老矣行将就木,我只需等着它完全死掉就再不会觉得难过了。
语欢是真的被我伤到了,我爹娘几乎把她当作亲生女儿看待,可我却始终没办法把她当成我人生最亲密的伴侣。医生说她跳井时身子受了寒气,胎位极不稳,不小心的话孩子很可能会流掉,于是我便尽量体贴小心的待她,可这只让我们的关系愈发冰冷疏远起来。我知道我不该如此,可我真的没办法,她越是贤惠越是对我好越是默默地受委屈,我便越觉得歉疚越觉得负担越是想要逃开。
?
崔语欢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