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现在不就是没有安安分分的做霍家的媳妇,而做了宁王府的郡马了吗?貌似同一条小辫子被两人抓住了……童大小姐张了张嘴,带着一丝醉意,些许不甘和点点委屈,嘟哝出声,“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
“娘子,”霍大少从未想过他家祸水会用如此口气解释,不由心神一动,没等童宁把话说完,已上前一步,温柔的一把握住她搅动衣角的柔荑,顺势带入怀中紧紧拥住,觉察到小蚂蚱的身体又是一僵,便又紧紧了,附在她耳边用一种温柔又大度式的口吻说道:“既然娘子这个祸水为美人郡主,甘愿两肋插刀、不计生命、不管生死,这般多情重义,为夫怎能不成全呢?”
童大小姐正要忽略心头的慌乱暗自松口气时,又听祸害故意拖着长音说道:“但是……”但凡有“但是”的都没好事……小祸水提起了一颗心。
童宁僵硬着身体等待祸害的下文,耳边又传来祸害痞痞的声音,“但是娘子把霍家也拉进了欺君的深渊,做了真正的祸水。那……娘子是否该有点表示,为夫是否也该有点索讨呢?”
童大小姐呆若木鸡,自己欺君是早已知晓铁板订钉的事,却忘了会牵扯上霍家了。这下祸……祸可真的闯大了!
满意的感觉到小蚂蚱的愧疚之心,霍大少趁机低头轻轻舔舐着还处于石化状态小祸水柔软的耳垂,觉察到小祸水不由自主的战栗后,大有诱惑之意的边故意吹着气,边用温柔的口吻提醒道:“若是娘子无法经常去探访为夫,那为夫自会经常来向娘子索讨一些补偿……娘子可记得要比较一下,究竟是与为夫亲热更为销魂些,还是与郡主更为沉醉点?”
祸害……祸害病了!病的不轻……童大小姐终于得出一个颇为白痴的结论,想想一直以来祸害不是言语挑衅,就是故意为难,今夜竟然潜入宁王府别院来与自己“私会”,貌似情深意重的样子……一时呆愣,未曾察觉祸害两只带着温度的手游走在自己腰际,逐渐上移……
“啪!”一声,童大小姐想都没想的反手给了祸害一巴掌,还敢来?刚刚自己是醒不了,现在可是很清醒的……“大少请自重!……”
霍大少用游走花间的丰富经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谐”气氛,被童大小姐一巴掌给打的烟消云散。边揉着被打了一把掌的半张俊脸,霍大少边严肃的思考着,嗯,自家祸水需要调教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自重?”霍大少软香温玉在怀,顾不得俊脸还在微微发烫,死乞白赖的禁锢着自家祸水的腰身,为何小蚂蚱刚入门的时候未曾发现她如此诱人?否则自己也不至于给她留下那样差的印象,她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反应强烈吧?
霍大少漠视小蚂蚱从刚才就一直手忙脚乱,死命掰着自己双手的两只白嫩的小爪子。凑到自家祸水的颈项边,吸取她身上少女幽幽的体香,口中不紧不慢的说道:“自重就是为夫不能亲近娘子?违了约的可是娘子才是!为何冤枉为夫?还给我一个锅贴?”话到最后,好似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
童宁觉得后颈一阵麻麻痒痒,挣脱不开祸害颇为有力的双臂,身体只得稍稍欠向一边,以避开那种异样的感觉,心中却是暗叫,苦啊!祸害说的的确有理!但是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祸害给吃干抹净,说不定连骨头都不剩了……
“娘子不言语,可是无话可说?那为夫是不是白白挨了娘子一掌?”霍大少不愧花间老手,轻易的调节起自己想要的气氛,以大沾自家祸水的便宜,“娘子可要弥补一下为夫才是啊!……”一语言毕,已俯首埋入童大小姐颈项之间,唇舌过处,留下细碎的吻迹,一路沿袭而上,堵住了愤愤的发声源……
老娘今晚的亏吃大了!童大小姐被自家名正言顺的老公轻薄,竟然是毫无办法,不由心中暗自腹诽,恨不得像碾死蚂蚁一样的碾死这只处于发情期的名义夫君,他还真当自己是那么一回事了?!
二人一个强势掠夺,一个隐忍躲闪,正值胜负难分之时,“砰砰”两声,门外的敲门声打散了满室暧昧气氛,只听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郡马……”
第三十二章全是凑热闹的
“属下打扰,请问郡马可是有事要吩咐?”门外的人轻声恭敬的问道。
祸害祸水两人保持一副你抱我推的姿势,小心的对视着,而后童大小姐用迷糊的声音应道:“何事……未曾叫你……”
“哦……属下打扰,郡马若是有事,就叫上一声……”几个巡逻卫士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
童大小姐细思,怕是自己那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声引来了卫士……这边想着,那边霍大少已经松开钳制童大小姐的手,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娘子还真是贴心体己啊,紧要关头倒是保护为夫……”
童宁微微别开头,抽搐下嘴角,无语,谁让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呢?
“为夫这就走,娘子可要记得为夫适才的话才是!”祸害口中喷出的热情柔柔的扫在童大小姐的耳边,就在童宁耐心殆尽,即将发飙的时候,祸害忽地起身,转身弯腰看着自家满面怒意的祸水娘子笑道,“娘子若是不方便去,为夫便来找娘子…”
说着祸害低头思索了一下,趁小祸水愣神之际,在她额头处一个轻吻,不顾小祸水满脸怒意,退后几步走到窗前,推开半掩的雕花窗,轻巧跃上,回头对童大小姐小声道,“为了娘子,为夫可是爬墙过来的,现下还得爬出去,万一被捉到了可会被冠上个刺客的罪名,那是要杀头的,娘子可不能这般没有良心……”
啊?这祸害,深更半夜的跑到王府别院占尽了便宜,这会儿倒说起自己的不是来了。这,怎么说来说去都成了我的错?!看着祸害消失的身影,小祸水满心憋屈欲哭无泪……
次日清晨,一夜无眠的童郡马顶着两个熊猫眼在柳儿的服侍下刚刚梳洗完毕,门外传来一声轻笑:“郡马,明日便要成大礼了,我私下来见可是有违闺训?”
童宁转头,只见大色女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不由翻翻白眼,闺训?有违闺训你还来?说不定闺训在你眼里就象个屁,呃,好象爆粗口了。
“郡主一早大驾光临不知是有何见教?”童宁马马虎虎行了个礼,看在柳儿还在的份儿上,便宜你了。
“去给郡马准备早膳。”大色女转头吩咐柳儿,顺便挥挥手,把其他的侍女也遣了出去。
门一关上,大色女就带着满脸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