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不该来的,全来凑热闹,童宁为免事端,急忙派人送走曹野那,关照咕噜肉一些日常事务后,自己紧跟着也出了瑶台月,钻进轿子回了王府别院。
没想到,刚刚下轿就看到门前站着一个熟人,是异国美男普林斯。
帅哥普林斯很执着的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一只盒子,一见到童宁便笑得春暖花开,抱着手里的鲜花和盒子,弯腰行了礼,口中叫了一声:“童郡马!”话音未落,鲜花和盒子就塞了过来。
童宁一愣,居然不是给色女媳妇的?那天不是被色女媳妇的一番表演搞得意乱神迷,看对眼了吗?怎么,这,这东东还给自己呢?满心疑惑的抱着手里的鲜花,对普林斯邀请道:“公子既然来了,就请进院中小坐。”
“好,多谢郡马相邀。”普帅哥依旧满脸笑容,一张俊脸如阳光般暖人心房。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大厅门口,闻讯的李涵飞笑嘻嘻的迎了出来,看到普林斯一愣,接着又看到童宁手里的鲜花和盒子,顿时笑意全无,眼神幽怨的看了两人一眼,施个礼什么话也没说,就退回了内室。
帅哥哥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童宁含笑看了一眼普林斯,话说帅哥哥,您这回可伤了美人心。
侍女上茶,童宁做了个请的姿势对普林斯说道:“公子请用茶。”
“多谢郡马。”帅哥哥再次露出笑意,端起手中的茶正要喝,内室传来一阵轻轻的笛声,正是前世流传了很久的那首《迟到》:
我走到你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你的心中有个她,她比我先到……
童宁端着茶,苦笑,呵呵,这色女,拿笛声诉苦呢。
那边普林斯帅哥哥却以一个端茶的姿势竖起耳朵听得很认真。
童宁对候在一旁的梅儿招招手,见梅儿附耳过来,便低声说道:“这是给郡主的花和点心,你送进去吧。”梅儿点头称是,拿起来走进了内室。
一阵静寂,两声轻笑,随即室内又想起了笛声,这次不再是哀怨的《迟到》,换成甜蜜的《youknog你知道如何让我开怀》。
童宁不由暗笑,这色女媳妇还真象掉进了爱情漩涡的女人,忽悲忽喜的,看看帅哥哥的反应,有戏!
悠扬的笛声里,童宁和普林斯慢慢都沉静下来,似乎都陷入情境。
乐音轻柔,漫卷飘渺,仿佛在低低轻问:
是谁的目光温柔如水?
是谁的气息温暖如春?
是谁一笑风清月朗?
是谁的怀抱宽厚踏实?
如此多情,如此曼妙……
童宁眼前不期然的浮现出祸害魅惑的桃花眼,微扬的唇角,低低的耳语……甚至他无赖的痞笑……
童宁不由愣住。
自己怎么会想到那死祸害?摇摇头,忘掉!忘掉!
可能色女吹的是笛子,祸害也吹过几次笛子吧?童宁决定无视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形象,忽略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自己和祸害,没可能!
看来色女的琴韵笛声对帅哥颇有迷醉的效果,一会儿功夫,普林斯已经完全掉了进去!
眼见到了晚膳时辰,童郡马眼神示意梅儿去准备,再抬眼看向帅哥哥,似乎还沉醉在余音里,色女媳妇的绕梁效果不错,嘿嘿一笑,开口道:“已到晚膳时间,公子不如留下一同用膳,家常便饭,切勿嫌弃。”
“多谢郡马。”帅哥已经连拒绝的字眼也不提,直接不客气的接受了邀请。
童郡马偷偷瞄了一眼屏风后若隐若现的李涵飞,眯着眼睛暗暗朝她举起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v”形:哦耶!你成功一半了。
忙了半下午的李涵飞在童宁送走帅哥回来时,已经沉沉睡去。
色女媳妇动了真心,帅哥哥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若是能成,实在也是良缘。童宁笑着嘱咐柳儿勿吵醒郡主,自己爬到了书房。
仔细查看了书房有关佛经的书籍,更深沉的思索一下大师的禅语,童宁想,若能早日领悟,便能早日回去。
谁知看了不一会儿,打个哈欠竟趴在案上睡着了。
今夜正值月半,明月高悬,清光如洗,轻轻的书房门被推开旋即被关上。摇曳灯光之下,一个修长身影立在门口。
霍家大少一双眼眸黑如碧潭,看到书案上趴卧的小祸水低低轻笑,不由自语:“今晚月色如许,本是难得的良辰美景,这丫头,竟这样辜负。”
窗户大开,凉风微拂,月桂夜里绽放,淡淡一缕幽香。
书房内简简单单,软榻案几,墙上一幅字画,几件陈设。
轻轻撑起趴卧的自家祸水,香馥柔软的身子软软地靠在手臂间,灯光昏黄,脸庞清秀如旧,肌肤剥壳鸡蛋般细腻匀净,弯弯的睫毛如小刷子密密遮住了她眼睑,眉间微微皱起,黑发成束披散在脑后肩上,呼吸均匀,吐气如兰。
她只穿了一件家常月白绢斜襟长袍,白色丝绦系在蛮腰上,襟口处一粒扣子松开,隐约可见肌肤如玉。
霍恺心中一荡,心跳骤然加速,某种情绪不可抑止地涌上心头,“噗”一声吹熄了灯烛,抱起佳人轻轻放到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