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_夺目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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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2 / 2)

他笑眯眯地挑眉毛,“西泽,你是不是怕输?”

陈西泽疾抽口凉气,指着自己的鼻子,笑开了花,特别不屑地把纸片拍到桌子上,“老穆!你开什么玩笑。我陈西泽会是怕输的人嘛!”

“那岑晓和宋谦这边有没有什么问题?”慕子跃看向另外两个人,沉深的目光在在岑晓身上停留的有些长。

慕子跃给出的拍摄主题让人摸不到头脑,三张卡片后,分别就写着一个字。岑晓、宋谦、陈西泽抽到的卡片背后,依次写着的是:天、地、人。

题目看起来简单,不过范畴太大,反而不好掌握。以岑晓女性的角度来看,陈西泽抽到的“人”是最好发挥的。宋谦抽到的“地”,涉猎的事物虽多,可只要谨慎选材也不会太难。

唯独她抽到的“天”,拍天空?拍云?拍星星?就算她技术高超,可以拍得很好,但是这样的照片拍下来,好看归好看,但参与竞争,却始终难以赋予深意。

怎么考核还没有开始,她就觉得自己输定了呢?

唉。

——

考核主题定下来,陈西泽和宋谦都没心思再在工作室待下去,不知是回去准备还是忙别的事了。

考核的事,岑晓一时也没有头绪。她心思还想着顾惟野的事,也没离开。一个人坐在教室角落里,拨通了ben的电话。

“喂,岑小姐?”ben声音并不意外,岑晓听着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告诉他自己打不通顾惟野的电话,ben说那是因为顾惟野的手机暂时在他手里,为了尊重私密性,他关闭了。

“岑小姐你离开后,老板胃病犯了。戏份暂时搁浅。之前打人的风波闹得很厉害,为怕事情牵连到你,老板才让我不联系你,”ben欲言又止。怕牵连岑晓是顾惟野给出的说法,他知道事情远非这么简单,他揣测很可能是两个人之间闹了很严重的矛盾。

她想给他平静的空间,他何尝不是。可是连生病了,都不吭一声,会不会也太过分。

岑晓感觉脑后神经蹦的好欢畅,抻得那整个脑袋都又麻又痛。心里决定,等下放下电话,她就去买机票。

“老板现在没在横店。他现在在成都,他母亲的家里。如果岑小姐要过去的话,我把详细地址发给你。”

顾惟野的母亲?就是那个在他很小的时候,和他爸爸离婚,然后抛弃他们一个人去了国外的母亲?

她感到惶然,如果真是那样,是不是说明顾惟野这次病得很重,连她母亲都回来照顾了?

她急不可耐的想向ben问清楚,ben只告诉她,不用着急,一切去了就会明白。

埋头给草木松土的老伯,看见穿黑色连衣长裙,托着行李箱的女孩站在黑色铁栏门前来回张望的时候,拍了拍手迎上去。

“姑娘,你找谁啊?”

“我找……顾……我找苏荔兰女士。”如果直接说是找顾惟野,她怕对方会以为她是得到消息前来看偶像的影迷。

老伯哦了声,打量了下岑晓,温和而礼貌地说:“你稍等下,我去问下。”

等待的时候,她无意中看见自己裙摆上溅了泥点,未怕等下见到顾惟野的母亲太失礼,于是她低下头把矿泉水倒出来一些,用手揉搓着清理。

来的很匆忙,出来之前没来得及看地址,她并不知道顾惟野母亲的家其实是在成都郊区乡下,否则她是绝对不会穿裙子的。

“是你找我?”

听见洪亮和气的女声,岑晓赶紧直起身子,“阿姨你好。”

“你认识我的?”苏荔兰不常回国,偶尔回来,不是住在这里,就是住在苏州那处的房子。移民多年,她的朋友关系都在国外,国内除了和少数亲戚偶有来往,苏荔兰不记得自己结识过年轻的女孩。

岑晓决定不再绕弯子,诚恳望着顾母,“阿姨,我叫岑晓。我是看顾惟野的。”

——

、第32章

苏荔兰在乡下的这处住所,一共两层,院子不小,除了种着一些果树,另外还有一些易熟的蔬果,其余的则是像蟹爪兰、波斯菊、木槿、忘忧草这种在很好活的时令花草。这个季节,除了蟹爪兰有点打蔫儿,其余的花草植物都开得烂漫,小小一个园子很像一只被填充得饱满,丰盛的大花篮。

岑晓没有赏花弄草的心情,她的一颗心都紧紧牵挂着顾惟野。

ben说剧组给了他一周时间养病,他现在就住在这里,可是自她跟随苏荔兰进来,再到被请到一楼的小露台坐下,她不仅看不到顾惟野本人,就连视线所及的每一处角落,也都发现不了任何属于顾惟野的痕迹。

ben是不可能骗她的,所以,难道是顾惟野病好了,自己走了吗?

“年轻女孩子还是少喝茶。”苏荔兰换了一条枚红色刺绣裙子,她身材不像年轻女孩那样纤侬合度,但是丰满不松坠的体型,反与她成熟的韵味相得益彰。把盛着一壶白色不透明液体的矮颈玻璃罐放在桉木茶几上,苏荔兰殷勤劝道:“来——岑小姐,尝尝这豆浆,是用老秦亲手种的黄豆打的,放在冰箱里冰了小半天了,解暑又营养。”

“阿姨,你叫我岑晓就行。”她双手接过玻璃杯,没心思喝,迫不及待地问:“顾惟野他……的胃病,怎么样了?”

“你不要替他操心,都自找的。”一提到自己儿子,苏荔兰那张脸立即耷拉下来,怀着怒气略带调侃地说:“他这么糟践自己说明他胃还是不够难受。天天抽烟当饭吃,他不犯胃病我就跟他姓!”

如果是其他不相干的人,那岑晓听一个母亲这么数落自己儿子,说不定会笑。但说的人是顾惟野就不一样,尤其当她听到顾母说他不吃饭、抽烟的事情,她心里更是难过得要命。

“岑晓,你听说过吗?顾家的男人一向都是单传的。”苏荔兰眼神一暗,忽地压低声音说:“小野爷爷那一辈,顾家也只他爷爷一个男孩。小野的大伯虽还建在,但小野爸爸早年出了意外去世的事情,你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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