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他,脚步踉跄出了私房菜馆,瞧见看到这一幕,悲伤再次袭来,今天还要给我多少磨难。
“莫先生,你的手机给我一下,我叫司机过来接我们吧。”我尽量平静的说,手开始摸索他西装口袋。
红酒的后劲一下子击垮了他最后的意识,他猛然钳住我的手,冷笑道,“你在拿什么?”
“你的手机,我打电话给司机,下这么大的雨···”
“是手机?不是趁机拿走我的心?”用力钳住我的手敲打着他的胸膛,“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走过去,难道我还会丢你的脸吗?我已经,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你—王湘湘是我的未婚妻,这难道还不够?”
闪电舞过天际,轰隆隆的雷声猛烈响起。
“莫先生,你在说什么?”许久,我痴痴的问着他。
又一波闪电狂舞,银白的光线打在莫江城白皙的脸上,他脸部狰狞起来,慢慢恐怖笑起,“你还不明白吗?”
我真的不明白,懵然的说出口,“莫先生,我不是小七。”
shelly在一次喝醉酒,我照例送她回家的路上,抓住我的手,大声笑道,“湘湘,我终于知道你的魅力是什么了?原来,原来你和江城哥喜欢的人有点像,哈哈,江城哥说声音有时候像极了,甚至会觉得你就是她呢。”
奋力从莫江城手里抽出自己被握到红肿的手,“你喝多了,我不是她。”再次强调。
暴雨哗啦啦继续砸在地上。
“我的确是喝多了,才如此糟践自己。”他把我推到一边,擦过肩膀,大步流星冲进雨幕。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3
厚重的雨帘,最终淹没完全他的背影。被推到一边的我,依旧呆呆的站在私房菜馆门前。
“糟践?”反问自己,为什么莫江城说的话,我怎样冥思苦想都得不出符合事实的结论呢?这些日子以来,明明我才是被他糟践的人—
呆在艾达秘书位置上的第三天,公司所有同事相信了我逆袭成功的事实,可我还是没有放弃,就算莫江城说过,只是为了‘方便随传随到’。在公司洗手间,我停下思绪,拿出粉饼补了补妆容,当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进来两个拥护艾达的激烈派,她们的耐心如同我一样,没有放弃,就算艾达在上午说过,“湘湘才是负责莫先生的秘书工作,不要再找我啦。”露出明朗的笑容。
我一如既往低下头,准备从她们的侧面走过,前面三天,她们无休止的使用很刺耳的字眼,如:小三、挖墙脚的、第三者、恶心的人还有最终我耳朵票选出来频率最高的—贱人。
“贱人站住!”果不其然,还是逃脱不了羞辱。
假如我稍稍有点shelly的洒脱,或者按照她说过的,哪怕十分之一的勇气,我也不至于被大家说的这么惨。
胆怯的停住脚步,等待狂风暴雨,她们一把抓住我,有点像以前在学校,只要胆子稍微大的人,都可以随意的拦住我,威胁道,“把钱交出来!”然后,我就惨兮兮的掏过全部口袋,集齐所有零钱。
“我只是不想惹起事端,只想好好呆在这里好好工作而已。”就算这样子,我还为自己的胆怯找借口。
“要对湘湘好一点啦。”突然进来的艾达马上制止了好朋友的行为。
“艾达,干嘛要对她好?我实在是看不顺眼。”最激烈的那个人终于放下我的衣领。
艾达走近,仔细理了理我的衣服。“莫先生不喜欢开三颗扣子。”她扣好刚刚因为抓住而开的第三颗纽扣。
“艾达,多谢。”我当时感激的说道。
当然,如果知道艾达在我的办公桌上刚刚接了一个重要客户预约的电话,且根本没有告诉我,等着看好戏。我绝对不会对她感激道谢,就算我怯弱,也绝对不能拿公司的事情开玩笑。
结果,下午,莫江城阴沉着脸从外面回来,“整整等了一个小时!”他咬牙切齿的冲我吼,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下,做了令人咋舌的事情,失态的抓过我的手,并不是手臂,把我拖进办公室,让我肃穆站立了半个小时。
“下次,不要总是往洗手间跑。”在放我出去的时候,郑重提醒。
后来shelly才告诉我完整的事实,艾达正巧接了客户的电话,故意说错与客户的预约时间,让莫江城苦苦等了一个小时,之后那客户还嘲笑了莫江城的‘守时’和他的秘书。
“江城哥最讨厌等人,居然让他等这么久,而且,sun集团比mi集团强那么多,mi集团的老板后来一直把这件事当做玩笑讲给别人听呢。”
“幸好少东家没有杀了我。”我喝完最后一滴啤酒,心有余悸的朝shelly说道。
雨还在下,不过已经小很多,我让自己停止思考,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到午夜十二点,私房菜馆的位置有点偏,打车估计不行,想了想记起周边有个公交车站,心里暗喜,希望还有最后的末班车,脚步才迈起,远远的车灯刺着眼睛都快睁不开—
“王小姐,请上车。”莫江城的司机打开车窗朝我喊道,透过雨幕,我看到里面白色毛巾盖住头的莫江城,心里闪过一丝犹豫。
车一直停在面前,我最终上了车,坐在莫江城旁边,因为刚刚的事情挥散不去,我不动声色的往车窗边挪了挪,车开了好一会之后,才偷偷的抬眼,莫江城已经擦好头发,白毛巾捏在手上,他浑身湿漉漉的,浅色条纹衬衫被雨水浸透,有股透明的质感,我记得那次和他参加高尔夫球俱乐部,中途下了一场大雨,他浑身也被淋的湿漉漉,而我,因为被他护住,只淋湿了裤脚。
“传言看来是真的。”一行打球的人,微微笑着说道。
我又羞又臊的想离开他怀中,没想到,他故意不撒手,“不能功亏一篑。”同撑一把伞,他的嘴唇隐约碰着我的耳朵。
等我们大家换好衣服重新出来时,一行人中另外的一个女生偷偷把我拽到一边,威胁的气息环绕着我,她身形强壮,健康的肤色与我当时被吓的惨白的状况形成鲜明对比。
“你究竟使了什么办法?”淡粉色的唇膏透着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