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玉莲笑咪咪地望着太春,看着他骑在马上得意的样子,自己在车里也有些坐不住了,兴致所致玉莲突然想骑骑马,想要好好地张狂一回,于是她喊道:“停!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太春打马来到马车跟前:“你要做甚?”
玉莲黑汪汪的眼睛望着太春:“太春哥,我想骑马走走。”
太春:“你不是害怕骑马吗?”
玉莲娇嗔道:“不是有你吗!”
这时车夫道:“掌柜的,她想骑马你就让她骑骑吧,总在车上坐着也憋屈。”
太春明白了玉莲的心思,他把坐骑靠近马车,伸手将玉莲抱上马背。未等玉莲坐稳,太春便催动着马跑起来。
玉莲惊叫着:“太春哥,……你慢点!”
马子飞奔着,扬起一溜尘烟。车夫催赶着马车在后面紧紧追赶着。在飞奔的马背上太春忘情地亲吻玉莲,玉莲欢快的笑声和叫声在空中回荡着。
跑了一阵,人和马都乏了,太春松开了缰绳,信马由缰地在黄土路上走着。
太春意犹未尽,他放开嗓子又唱道:
打渔划划渡口船,
鱼米之乡大树湾。
吉斯格泰到乌兰,
海海漫漫米粮川。
十个峁子九个坪,
翻过梁梁柳二营;
东京收了往东走,
西京收了往西走,
东西二京都不收,
黄河两岸渡春秋;
黄河两岸也不好收,
后大套里吃酸粥。
太春和玉莲双双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走着,太春从后面紧紧抱着玉莲。玉莲将身子偎在太春的怀里,轻声说:“等了你六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太春低头亲了一下玉莲:“往后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玉莲:“只要跟哥在一起,吃稠喝稀我这心里也安稳。”
玉莲回头望着太春,忍不住唱起来:
灯瓜瓜点灯,半炕炕明,
酒盅盅挖米不嫌哥哥穷,
……
听着玉莲清风细雨般的吟唱,太春好像是第一次注意到玉莲目光中的深情,他拥着玉莲在她的头发上深情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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