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舟醒过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她像猫似的伸展着身体,坐了起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见外面下起了小雨。当她的目光收回来时,一眼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睡觉的江中桥,心骤然收缩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停顿了几秒,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一切完好,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江中桥醒过来了。
他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看见方晓舟正坐在床边上发呆,就轻咳了一声。半眯着瞅了她一会儿,说:“咦,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你睡得可真香啊。”
方晓舟抑着声音说:“还不是你害的啊。”
“我可没硬往你的嘴灌啊。”江中桥从沙发上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笑着说:“是你自己喝的哦。”
“本来是想喝点酒解解乏,没想到喝多了。哎,我是不是吐得特厉害?弄了你一身吧?真不好意思。”方晓舟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的衬衫要洗一下,身上也要冲一下。你坐着看会电视吧,我一会就完事,很快的。”江中桥说着就要往卫生间走去。方晓舟赶忙走过来,说:“我给你洗吧,你能洗干净吗?”“不劳你的架了,衬衫好洗,你坐吧,哎,茶几上有水果。”说完,江中桥就进了卫生间。
方晓舟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就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电视机,调了几个台,就定格在了浙江卫视。她将声音调得压过了卫生间的水声,然后,坐在沙发上,一边欣赏着娱乐节目,一边吃着茶几上的葡萄和荔枝。
一会儿,江中桥穿着睡衣走出了卫生间,他把洗干净的衣服都晾在了阳台上。他走回客厅,冲着聚精会神看电视的方晓舟说:“一刮啦就干了,哎,你也洗一个吧,水温正好。”
方晓舟看了一眼穿着睡衣的江中桥,脸色霎时红了起来。
“我不洗了,一会就走了,回家洗去吧。”
“你身上的酒味那么大,不洗洗怎么行?洗一个吧。”江中桥说着,从沙发上将方晓舟拉起来,笑着说:“害羞啊?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要是想欺负你,我早就下手了。去吧,我坐在这里看电视。”
方晓舟见他把话说到这一步了,再拿捏下去就显得自己多想了,可是,她还是不习惯在丈夫之外的一个男人注视下进卫生间,虽说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老同学。她见江中桥正在调电视台的节目,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态,心想,他说的也对,要是他有别的企图,早就会在自己醉着的时候动手了。
方晓舟进了卫生间。她转而把身子贴在门上,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这才轻轻地挂上卫生间的门链,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打开了淋浴头。方晓舟很喜欢在淋浴头下冲洗的感觉,她觉得温热的水击在光洁的皮肤上很舒服,也很惬意,再也不用矜持地像身上的衣服一样了。
镜子的表面因为洒下的热水而蒙上了一层水汽,方晓舟伸手抹去那些水雾,在模糊中眯着眼睛,她看清楚了镜子里的自己雪白的身体,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站在这里去欣赏自己,镜子里的她身材修长,双肩滑润,双乳依然丰满但也很坚挺。当她把浴液抹到乳房上,慢慢地揉搓时,她感到全身微微地痉挛起来。
她穿好衣服出了卫生间。
江中桥正在一场足球赛。
“咱们回去吧?天不早了。”方晓舟走到沙发前,对江中桥说。
江中桥转过身来,仰脸看见了脸上红扑扑的方晓舟,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阳台上的衣服,说:“我的衣服还没干呐,再等一会儿吧,慌什么,天黑之前准能到家的。”
“可是……”
“可是什么?”江中桥走近了方晓舟,轻声问道。
“我怕。”方晓舟喃喃地说。
“怕什么?嗯?”江中桥的手指温柔地抚着她的耳垂,顺着脖子、锁骨一路摸下,十分轻柔。方晓舟感到诧异,呼吸窒了息,却见江中桥表情若有所思,目光迷离,似乎越过她的身体看向了不知名的别处。
“别。”方晓舟浑身颤栗起来,血液急速上涌。
江中桥从后边将下巴靠在她浑圆的肩膀上低语:“别什么……”
江中桥呼出的热气触及到了她的耳根,方晓舟身躯倏地一缩,没有回答。
“告诉我,别什么”江中桥再问一次。
方晓舟用稍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松开我,好吗?我真的有些害怕好……”
江中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
江中桥伸手摸了摸方晓舟的肩,右手从t恤下面伸进去,停留在了她浑圆而有弹性的乳房上,慢慢地轻柔起来,左手从她的胸部移向腹部。方晓舟伸出一只右手想挡住他的左手,可江中桥的左手却死死地按在了那里,方晓舟吸了口气,又不由自主的向上挺直身体。江中桥慢慢向下移,方晓舟就觉得那只手在慢慢侵入她的秘密丛林。手是温热的,有力的手指压在她的山谷边缘。
方晓舟感觉自己浑身无力,松软下来。
江中桥轻轻地拥着她,到了卧室,然后,把她放到在松软的床上,他伏在上面,他的右手悄悄从t恤的边沿钻进去,温热的大掌亲密地覆上她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乳尖轻轻旋弄,方晓舟就觉得开始挺立起来。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好棒啊",就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一下一下地拽动。随后,他的左手往上一推,将她的t恤推到锁骨上,让两个乳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他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右手腾出来按在她的两腿之间按揉着。
方晓舟身子掠过一阵轻颤,不自觉地拱起身子。
"不要,求你......"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波波她从未感受过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江中桥并不理会她,将脸往下移动着,贴在她的腹部和毛丛的边缘轻轻磨擦,右手指又加大了力度,血液快速的流动将方晓舟的呼吸逼得急促又沉重,江中桥停下来脱去睡衣,接着,他又解开了方晓舟牛仔裤上的纽扣,很熟练地脱去了她的黑色雷斯花边的内衣。此时,方晓舟的山谷深处逐渐迸发出强烈的需要,这种原始的力量已不是饥饿时对食物的渴望,是对食物咀嚼后必然的吞咽,无法遏制。就在两人合而为一的瞬间中,几年来积存种种相思的情欲火山爆发似地奔放出来,他不同於刚才的温存,在早纪如丝如娟的身体上肆恣驰骋着。像是要把她完全融化似地,他以最大的能量进出她体内,方晓舟猛然起身咬住江中桥的下唇,喉部发出短暂的兽一般低沉的哀鸣,刹那眼前一片黑暗。机体内原始的动力超越了人的意志,丛林谷底一瞬节奏有力收缩起来,向全身迸发出极致的快感和愉悦。
方晓舟不间断地低吟着更激起他的欲望,他觉得此时此刻最美,最令人陶醉,令人疯狂。盈白的肌肤是那样令他酥软,粉红的乳尖让他沈醉,她体内的温热令他更加颠狂,她身体微微的颤抖令他更加迷失在爱欲的大洋中。
这是一场过去未曾发生在他身上的肉体与精神的交融,她的身体好似一面平静的碧湖,包容着他,含蕴着他,让他在平静水面上激起阵阵的涟漪。。
他喘息着,直到体内的能量奔泻出来。疲累的他伏到方晓舟的胸部,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无力的身躯加上种种的哀愁让他无法再次起身。
一番云雨之后,客厅里的电视机里,足球赛还在激烈地踢着。方晓舟脸绯红,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很是性感。她睁大眼睛将脸埋在江中桥的胸前,她难以置信这种体验,而且自己竟然发出动物似的声音,她即满足又觉得羞涩。江中桥望着她笑,她索性把脸藏进他的腋下,想着不由得吃吃的笑起来。江中桥用手磨擦着她光洁的后背说:“晓舟,你刚才咬的我那一下子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