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我者死!――周围遍布强敌――践踏吧!维利亚斯!――横冲直撞!……?”
我忍耐着那无数致命的伤痛,表情狰狞的怒视着赛特,真想杀了他用他的血来洗澡啊――!?
…………!
“这里是……!维利亚斯?……”
我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这是……我忽然间想起了那遥远的记忆……多少年了?30还是50或者60?
在我潜意识中都已经本能的忘记的记忆竟然再度出现了!真是不幸的宿命……
一切都结束了……?
在您的干涉下,我的梦想不可能实现吧?……我的制霸世界梦想……真想就如此死去啊!……如此死去――彻底的死去,对我来说才是幸福吧?
我的军队……我的战友……我的国家……我的人民……我的妻子……我的人生……我的上一世……黄粱一梦吗?……没错永远的死去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结果啊?
您还真是残忍啊!我终于理解到您有多么残忍了!
我随意的扫视玩周围那让我倍感熟悉的巨大广场,看着倍感熟悉的巨大光球,这一刻我只觉得它是无数宇宙位面之中最残忍的存在,明明?我早就……
“欢迎回归!‘克利乌斯大帝’!您的英雄史诗真精彩,可惜――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作为我的玩具继续努力把!”
冰冷的机械声根本无法撼动我那复杂异常的心情。
“这一次任务没有任何奖励可言,因为让你体验这样的经历本身,就是我赐予你的最大的仁慈啊!所以抓紧时间休息下吧!1天后fatezero任务正式开始。”
赐予你最大的仁慈?多么熟悉的字眼啊!我不是经常对我的敌人或者手下那么说吗?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我是谁?我该做什么?
“……”
我伫立在大光球前面,目光冷厉的看着它,心情久久的不能平静,此时我的内心唯有感慨和叹息,时间正在流逝着……
24小时后――
“时间到――轮回着白羽,你这次的fatezero就像字面上的意思一样,只是开始罢了,你这次的任务是――没有任务,或者说你要通过向圣杯许愿,从英灵
的死人身份恢复到活人身份,关于这次任务的具体事项你自己思考吧!我不做过多解释,如果你参加了10次圣杯战胜,都无法向圣杯许愿,让自己复活的话,
我就判定你的存在无价值,到时候我将全力抹杀你,如果你通过‘世间一切之恶’拥有肉体,那也没用,你的英灵属性不变,你将以活人身份继续参加圣杯战争,
直到彻底获得圣杯战争胜利为止。”
“――差点忘记说了,这一次的任务我也不会给你任何帮助也就是说你不能找我场外支援了,而且fatezero世界中的所有生物的身体素质都被我提高了一倍,只是
基本属性不变,还有不管你与自己御主的羁绊有多深你记忆里关于主神的记忆都不会传达到对方脑海里,这次任务我准备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所以你必须
努力的战斗才能存活下来――开始传送……”
……我站了足足一天了吗?我在内心摇了摇头,抛开杂念。这无限的而又残酷的轮回又要开始了吗?我……
不过这一天的思考,我现在总算解开了心结――我既是白羽,同样亦是――奥利哈刚帝国的君王――克利乌斯……
我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努力的获得力量直到超越主神,我便能从这不幸的宿命中解脱出来,或者我彻底的死去?
当主神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后,巨大光柱瞬间照在了我的身上,让我的思考陷入了终止…………
艾因兹贝伦家族的城堡,这是一座与世孤立的城堡,这里长年积雪,可谓风雪冰天,无论是什么生物在这里呼吸,他都只能看见,他呼出的气息变成了一片白色烟霭。
此时从这建筑在冻土之上的古城堡里传出了声音――
“宣告――”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汝立时回答――”
艾因兹贝伦家的姑爷或者说是猎犬,在神秘界中拥有魔术师卫宫切嗣正在进行servant的召唤,而他的妻子爱丽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正在担心的注视着
自己丈夫的召唤仪式,她的担心并非多余的,因为卫宫切嗣所布置的魔术召唤阵实在是太过于简陋了,这样真的能召唤出那如果神灵一般被人们所信仰的
存在吗?此时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祷,祈祷丈夫能够成功,这是她这个妻子现在唯一能够为自己丈夫所做的事。
servant或者说是英灵――
本来身为人类却已脱离人类之域。以非人的神力被提升到精灵之属。那些超常的灵长类聚集的场所……来自被压抑神力的御座,无数人梦想所编制的英灵们,
通过被圣杯所挑选并被其赐予圣痕的魔术师的召唤作为联通与此世的媒介,圣杯提供魔力为其具现化身体,使其获得由第五元素――以太所构成的肉体,虽然这个肉
体与人类的真实肉体无异,可是这种肉体说到底只不过是靠圣杯才存在的虚拟之物罢了,不过凭借这样的肉体,足够英灵以其生前最完美的姿态降临于大地之上。
这些英雄之所以要离开自己的英灵王座,回应名为圣杯这种东西的召唤,降临于现世之中,那是因为――
他们原本也都是人类啊!或者说都有人类的血脉与感情,虽然他们对于现代的人来说只不过是历史人物,甚至是虚构人物罢了,但是在他们自己的认知和各种经历中,
他们还有一些遗憾或者愿望没有完成和弥补,而圣杯这个名字暧昧的东西却能够满足他们的任何愿望,是被世间的真理所认同的“愿望机”。同样的召唤他们的魔术师
也都拥有各种各样或好或坏,甚至无聊透顶的愿望需要完成,但是作为人类他们根本无法触碰作为灵体的圣杯,因此他们必须和身为灵体的英灵合作,当战争胜利之时
由英灵去触碰并取回圣杯,好让作为合作者的两人都有许愿的资格。
……这个“愿望机”并非是神话传说中盛过圣子耶稣基督血液的圣物,关于这一点圣堂教会的人早已确认过,“愿望机”这么便利的东西只要是被挑选的魔术师和英灵
就都可以使用吗?当然不是!圣杯之所以选择七个魔术师作为御主,在通过其召唤英灵――servant,那是因为圣杯需要七个魔术师与英灵来完成一个名为圣杯战争的仪式,
这个仪式是彻底的战争,不存在和平之存在你死我活的杀戮,这完全是超越了时空与现实的――非人者的战争!这个战争的举办地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一直都是圣杯的诞
生地,冬木市――
最初这个战争的起源是在于三个魔术师世家,他们分别是间桐家(原姓马基利),艾因兹贝伦家以及远板家,这三个魔术师世家和死徒27祖中的魔道元帅――泽里奇,一起
完成了这个同基督教生物圣杯同名的――神器,属于世间五大魔法的第三魔法天之杯,这一纯粹的“愿望机”。
可惜的是他们不能独享自己的劳动成果,因为这样的神器需要祭祀仪式才能发挥出其效果,那就是7人的魔术师与7人的servant所混合组成的,围绕着圣杯而展开的名为圣杯战争
的杀戮仪式,通过这样的“大魔术”仪式而完成圣杯,使其现世,这样一来……
完成了圣杯的三个魔术师世家被合称为――创始御三家,如今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正作为创始御三家之一的艾因兹贝伦家的姑爷或者说是猎犬而代替他们参加圣杯战争。
在冬木市深山小镇的一角,杂木林深处的空地,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韦伯.维尔维特开始着手准备召唤仪式。今天一整天那些鸡都在不停地叫,弄得韦伯的神经高度紧张。
现在先要净化心灵然后开始引导,趁那些滴着的鸡血还热乎的时候,必须在地面上画魔术阵的图案。关于程序已经练习了很多遍了。消去中画上“消却”、“退灭”四个阵
围绕成召唤之阵。决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连续说五次。但是,溢满时刻要破却。”
一边唱着咒语,韦伯一边小心地把鸡血撒在地上。
在同样的深山小镇远坂宅邸的地下工房里,也在进行同样的仪式准备。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里出来;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
远坂时臣一边朗声念咒语一边描画魔术阵,用的不是祭祀品的鲜血而是融化的宝石溶液。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远坂毫不吝惜地用光了积蓄的填充了魔力的宝石。
在旁边守护着的是言峰父子――璃正和绮礼。绮礼目不转睛地盯着放在祭坛上的圣遗物。乍一看像个木乃伊的破片什么的,但是实际上据说是在久远的太古时代,
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脱皮的蛇的蛇蜕化石。一想到有可能通过这个而召唤来的英灵,绮礼不禁感到一阵恐惧。现在终于明白了时臣自信的原因。只要是servant
就没有能赢得了时臣所选择的这个英灵的。
“这样的话,准备就算大功告成了。”
“召唤的咒语你已经准确无误地记住了吧。”
为了保险起见间桐脏砚一再提醒。雁夜在黑暗中点了点头。腐臭和水气的臭味弥漫,像深海一样的绿色黑暗。这是耸立在深山小镇山丘上的间桐宅邸隐藏在地下深处的虫库。
“那就好。只是,在这个咒语的中途,再加两段别的咒语吧。”
“什么意思?”
看着一副疑惑表情发问的雁夜,脏砚阴险地笑了一下。
“这不是很简单嘛;雁夜,你作为魔术师的能力,和其他的master相比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这你也知道吧。这会影响servant的基础能力的。
既然这样的话,只有通过servant的职阶进行弥补,必须从根本上提升参数。”
通过调整召唤咒语事先决定servant的职阶。通常,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在获得作为servant的职阶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由那个英灵的本身属性决定。但是,也有例外,
可以由召唤者事先决定好的职阶有两个。一个是assassin。属于这一职阶的英灵,可以预先设定为继承了哈桑.萨巴哈之名的一群暗杀者。然后另外一个职阶是对所有的英灵,
只要你附加了别的要素就可以使之实现。’因此――
“这次,给召唤出来的servant添加‘发狂’这一属性吧。”
脏砚好像对此所包含的毁灭性意味很欢迎似的,喜色满面地高声宣称道。
“雁夜哟,你作为berserker的master,给我好好地战斗吧。”
那一天,在不同的土地上,针对不同对象的咒语咏唱,几乎是在同时进行的,这是巧合到已经不能称之为偶然的一致。
无论哪一个魔术师,他们所期待的夙愿都是一致的。
在众多魔术师召唤英灵的时候,英国马其库城堡中,也在准备着英灵的召唤仪式,无数的人在繁华复杂的召唤阵上忙里忙外,无数的珍贵魔术材料与祭品被用在了这里。
“帕薇尔,你一定可以召唤出那位伟大的君王的,要相信自己。只要这一次我们‘神之后裔’马其库一族能够赢得圣杯战争,到时候我们绝对能够恢复我们马
其库一族的光辉,这样一来我们的家族绝对会在‘时计塔’中重振祖先威名,让那些老家伙看看,魔术这种东西明明就像我们祖先所说的一样是为了战斗而生
的存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老朽只是只是运气好的失败者罢了,苟延残喘的活到今日,无非就是想看见我们‘神之后裔’马其库一族恢昔日的光辉。
……这一次你只要召唤出那位伟大的君王我们就等于胜利了!绝对会胜利的如果是哪位王者的话!”
一个华服老者,正以疯癫而威严语气的对着自己的孙女诉说着在其孙女看来这已经是自己爷爷诉说过无数次的蠢话。作为这个老人的孙女,她也不是不能理解爷爷那对于祖先荣耀的偏执,
因为自己的家族即使在诸多古老魔术世家中也绝对是家世显赫的存在,且不提自己的家族是神代就存在的魔术师家族,单单是自己家族的祖先――魔法之神马其库,光有个这样的祖神
给自己带来了无尽的自豪感,获得了“神之后裔一族”的称号,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压力,帕薇尔觉得如果在这么下去的话,自己绝对会像自己的爷爷卡兰多一样变的说话语无伦次,颠
三倒四,行为也疯疯癫癫。
所以当卡兰多问自己是否愿意代替马其库一族出战圣杯战争的时候,自己欣然的答应了,这样一来就可以摆脱这个唠叨的老家伙的洗脑式教育了,可是?为什么到了这样的一个紧要
关头,自己却开始退却了?不管怎么想参加圣杯战争这种杀戮仪式真的能够为武斗派魔术师正名吗?真的能恢复自己家族的名誉吗?我实在逃避吗?我作为魔术师竟然因为害怕死亡
而逃避了?还找了这么多的借口不可原谅啊!要振作要振作!
我帕薇尔.瑞.马其库你绝对是最强的,没错英灵这种东西也是由人变成的,即使是马上就要被自己召唤的那个家伙,他不也是人类吗?即使他是神之子,但是我也是神的后裔啊?
在古代我也能成为英雄,没错所谓英灵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帕薇尔!帕薇尔!帕薇尔!你给我醒醒,你怎么又走神了?”
卡兰多看着着自己孙女那美丽的琥珀色眼眸,发先其眼眸中透漏出的竟是一片痴呆?她又犯老毛病了,思想走神!故此作为爷爷的自己应该对她做出正确的指引才对。
“帕薇尔,等下召唤开始的时候你可别再走神了,还有等召唤出那位伟大的王者后,你可别对那位陛下失礼,你要以对待真正帝王的礼仪对待对方,你知道了吗?别做出什么轻佻的行为,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