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就转身要走。
可是,容爵惜再次拉住了她的手。
“放开我!”她恼怒的想甩掉他的大手。
容爵惜凝视着她:“你有权利命令我吗?”
“我没有。”左天蓝含泪瞪他,“可是我现在不想被你碰到!”
“如果我偏要碰呢?”他的语气冷了好几分,要知道,他若要她,她是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的。
“我偏不!”左天蓝跟他较上了劲。
宽大的洗手间,一尘不染的空间里,又有镜子做为道具,在这私密的地方,一场男欢和女爱本是一件惬意的事情,但是,现在左天蓝的心受了伤,她哪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和他在这里玩。
她的不从,则让容爵惜恼火,他恼火无非是因为她的心里还想着风御骋罢了,而左天蓝又是一个不懂得控制自己情绪的人,他一眼看穿她,也是易事。
所以,容爵惜左手将她往洗手池边一带,高大的身躯如影随行,将她压制在了洗手池边上,他凝视着她倔强不屈的脸,她越是不想,他就越是要她想。
左天蓝一阵头昏眼花,她丝毫不会怀疑,这个男人现在会对她用强。
果然,下一秒,他就动手去扯她的裙装。
“嗤啦……”一声,她的女仆装在他充满怒气的左手下被撕破,露出了洁白动人的肌肤。
左天蓝马上挣扎,可是她的身躯被他牢牢的压制在他和琉璃台之间,想要从他这里逃出去,绝非易事。
而她的越挣扎,就越是引起了容爵惜的怒气。
他怒,她依然是不从。
所以,她在稳定了身体之后,一记擒舀格斗拳,直接击在了他肆意妄为的左手上,她像一只伤了心的小兽,不顾一切的想要逃开。
容爵惜只有一只左手能用,而左天蓝的左家拳法也不是浪得虚名,而此时的她,满脑子都是不能在这里,于是下手也是又狠又准,什么也不再去想。
一时之间,她竟然将容爵惜逼退了一步,她趁势从他的胳膊窝里穿出来,然后说道:“容爵惜,如果你还要逼我,我就会击在你的右手上了,如果你不想你的右手真的废掉,我们今天到此为止。”
可是,容爵惜又岂是受威胁的人,“好,左天蓝,我们来赌一盘,我就算是废掉了右手,也不会让你今天走出去的。”
“你……”左天蓝恼怒的看着他,这只手是因她而伤,她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他却是一点也没有情面的,将她折辱得彻底。
虽然他不知道蓝色面具侠就是她,她也可以做个忘恩负义的人,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可是,这有背于她武术的精神,她做不到这只右手在救了她之后,她还要废掉他的右手。
她不是这个绝情绝义的男人,她只是一个想活得简单的小女人罢了。
容爵惜在赌,赌她究竟是善良的还是恶毒的女人,当然,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他昨晚救过的蓝色面具侠,他只是单纯的赌她会不会废掉他的右手,赌她有没有那个狠劲罢了。
“左天蓝,来!先废掉我的右手!”容爵惜说着伸出了包扎着的右手。
左天蓝绝对想不到他会主动伸出来,她愕然的看着他,这个疯狂的男人,他简直就是没人比他更狠!
她没有动作……
他却用左手握住了她的右手手腕,放在了他受伤的右手上,然后用一双谁也看不透的双眸凝视着她。
左天蓝的手在渐渐的颤抖,她能感觉到纱布包着的他手的温度,她能感觉到他伤口流血的疼痛,她能感觉到他昨晚毫不迟疑的伸手蘀她挡下一刀的英勇……
她现在真的要废了他的手吗?
作为左家功夫的继承人,她承认她有这个本事。
可是,她真的要趁他受伤时,废掉他的手吗?
如果,如果昨晚他救下的不是她,她会不会惩罚这个腹黑狡诈的男人?
对于这个假设,她也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在人伤口上在插上一刀,她从来没有做过,即使是多十恶不赦之人,她也没有这样对待过。
在她的眼里,容爵惜为了自己的私有目的一向是不择手段,可是,于公,他的政绩又是有目共睹,他在整改医疗让穷人看得起病,他在维护市民财产安全,并且以身救人,他于私十恶不赦于公却又受人爱戴。
为什么他是这样一个复杂的个体?
她不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只知道,她恨他!
左天蓝抬起头,凝视着他:“在废掉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你说。”容爵惜倒是爽快。
左天蓝假装不知道的问道:“这伤怎么来的?”
容爵惜也没有说假话:“昨晚和蓝色面具侠共同捣毁了邪教的一个窝点,蓝色面具侠遭袭击,我蘀她受了一刀。”
左天蓝凝视着他,问出了心中的话:“容爵惜,如果是我也遭人袭击,你会蘀我受上一刀吗?”
、140主动
容爵惜的唇边扬起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女人们总是喜欢问男人这样的问题吧!
他只是说道:“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你一个问题。”
他没有明确的说,他会不会为左天蓝挡上一刀,但是,他已经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了。
左天蓝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难过,果然,他在不知道蓝色面具侠是谁的情况下,他会这样做,如果他知道左天蓝就是蓝色面具侠,他应该是不会毫不犹豫的以身挡刀了吧!
果然,左天蓝在他的心目中,就只是一枚棋子的功用罢了。
容爵惜看着她慢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并且小脸上有着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