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风御骋送左天蓝回凌云堂之后,王昊还在等他回来:“少校,干嘛去了?这么晚?”
“有事。”风御骋瞪他一眼,却是含笑。
王昊感叹,果然是冬天来了,春天已经不远了!
而左天蓝回到了凌云堂之后,她洗了一个澡,看着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她气恼不已,容爵惜这个混蛋,她恨死他了!
她睡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然后被一阵铃声闹醒了,她舀过手机一看,是林清虹打过来的。
“左天蓝,我惨了,我惨了……”林清虹在天刚亮时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宾馆里,而身体里还有男人入住过的痕迹,可是,昨晚的男人却已经离开了,昨晚的信誓旦旦找个男人重获新生,变成了现在的惶恐不安。
左天蓝郁闷的叹了一声,她昨天晚上被已经订了婚的男人欺侮了一番,还没有诉苦,她有多惨,居然一早就接到了林清虹的电话。“怎么啦?昨晚被杀人电锯狂给肢解了?”
林清虹慌张不已:“比这还惨……”
“惨什么?至少你还活着的……”左天蓝才不相信她有多惨,再惨也不惨不过她,被男人逼得背叛了友情。
林清虹望了望窗外:“亲,我现在就在殡仪馆……”
左天蓝翻了个白眼,这女人还跟她开玩笑,有什么好惨的,“得了得了,你自己搞定,别烦我了!”
“左天蓝,我不骗你,我就在殡仪馆附近的宾馆里,而且我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林清虹有些语无伦次。
左天蓝一听,也吓了一跳,她虽然不相信什么穿越啊重生啊灵魂之类的,可是一大早接到死党好友的求救电话,她还是忍着身上的痛楚,来到了林清虹所在的宾馆。
她看着林清虹所在的宾馆,确实是殡仪馆附近,再看她颈间的吻痕,还有双腿打颤,明白了那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因为被男人需索过度了。
一向糊里糊涂的左天蓝为什么会突然明白这个问题,因为她能感同身受,她身上的痕迹还在,容爵惜掠夺起来跟野兽一样。
“我来了,你要我怎么样?”她无奈的看着林清虹。
林清虹恼火了:“我跟人一夜玩情了,都怪你,你去见容凌雪做什么?不跟我一起走?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艾滋的?而且昨晚根本没有做防护措施!”
左天蓝的眼神暗了又暗,如果她早知道是容爵惜布下的陷阱,她是不会去的。她肯定会和林清虹一起走,林清虹担心着和她一夜玩情的男人,她则担心着容凌雪发现她和容爵惜之间的关系。
如果一定要选择,她宁愿和陌生人发生一夜玩情,也不要被容爵惜控制在手。
只是,选择权都不在她的手上。
“清虹,你自己也是医生,你去给身体做个例行检查不就知道了吗?”左天蓝还是安慰着她。
林清虹烦躁的说:“我哪好意思去做这种事情啊,我自己是医生,还和陌生男人玩不做好措施,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那怎么办,事已至此,你烦恼也没有用啊,只能是尽快的检查,让自己心安才行。”左天蓝恨死昨晚了,她和林清虹两个人都这么惨,还真惨呢!
林清虹想了想,“天蓝,不如我们去别家医院,然后你陪我一起去,用你的名字挂号做检查,好不好?”
左天蓝一听,顿时是风中凌乱。
她看着林清虹,林清虹惶恐不已,根本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和能干,对于这个玩出火又后悔的老友,她只是想到了一句话。
、152躲避
她们都是良家妇女,根本就没有能玩的本事,因为她们,压根玩不起!
就算是嘴上说的要怎么怎么样,可是真到了实际行动的时候,却是不敢。
而现在,林清虹就尝到了这样的苦果。
左天蓝也知道,前不久,林清虹医院的内科部门有一个男人因为一夜玩情,患艾滋病去世了,这更是给林清虹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其实也怪她,明知道她昨晚喝多了,却没有送林清虹回去。
“好,我答应你。什么时候去?”左天蓝点头。
林清虹道:“就今天吧!”
两人收拾了下了楼来,在路过前台的时候,左天蓝不由道:“清虹,要不要我去问问昨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带你来这里的?”
“不用。”林清虹恨不得和那个男人撇清所有关系,从此再也不相见。
于是,两人来到了一家声誉非常良好的私家医院,这里为病患的保密度也非常之高,所以特别受上流社会名流贵族的人们所好。
而今天,林清虹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也是医生,却不敢叫同医院的同事们帮她化验,只能舍近求远,而且是破财免灾,抽了血送去检验了之后,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互相的摇了摇头。
左天蓝道:“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你要不要回医院去上班?”
“我今天请假了。”林清虹还是烦恼不已,这鉴定结果一日未出,她都是心烦气躁。
“好了,不用烦了,中午我请你去吃火锅,那种辣乎乎的火锅,吃下肚之后,将身体里所有的细菌都能杀死了。”左天蓝逗着她。
林清虹瞪她一眼,左天蓝无辜的眨了眨眼,其实她也急需要去吃东西,这样可以将身体里不开心的情绪给挤压出去。
于是,两个受了伤的女人跑去火锅城吃火锅,吃完后分手,林清虹道上:“三天之后舀报告,你别忘记来舀了。”
“一定会记得的。”左天蓝保证道。
两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之后,左天蓝一上午都是陪着林清虹,下午回到了凌云堂。
左长河正在找她:“天蓝,我们凌云堂的第一期资金已经用完了,第二期的时候,市政那边还没有批复吗?”
“爸,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