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雍挤/进她紧/紧/并/拢/的大/腿,强行分开它们,修长的手指/探/向她,却在半路惊觉她的紧/致。
陌生的侵入让苏桐缩住了身子,低低的呻/吟自口中逸出,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呼吸急促起来。
唐鹤雍毕竟是情场老手,身/下人的反应让他没来由的喜悦。
“桐桐,”他喊她,声音带着宠爱。然后吻住她,一寸寸的推/进,思忖到两人的尺/寸/问题,他推得极慢,慢到几乎让他血管爆裂。
从一开始的蹙眉到后来的推拒,原本怒红的一张小脸血色一点点退却,苍白一片。唐鹤雍知道苏桐经不住,但是,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滑到她莹白的肌肤上,折射出一种让人疯狂的视觉冲击。
“疼,疼……”
在他微微放开她的小嘴时,苏桐狠狠的吸着气,感觉到身体被他一点点的撑开,那疼痛几乎要淹没她。
唐鹤雍的大手轻轻刷过她的大/腿/内/侧,借着她战栗的机会又推进几分。
“啊——,”她尖叫一声。
“不行,疼,好疼……”苏桐一双手抵在唐鹤雍的胸口,反弓着身子将自己退离他一点,却在下一秒听到上方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桐桐,”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不准她挪动半分。
察觉到他声音里的痛苦,苏桐一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进该退,只能僵持着。
该死的,唐鹤雍在心底低咒着,他到底是自作孽。他不是没要/过/处/女,可是从来没这么狼狈过,至少没有因为女人的不适而委屈自己,可现在……听到苏桐因为他的进入尖叫着喊疼的时候,他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又是他无法忽略的。
女人/第/一/次总是要过的,他即便是心疼,也不能改变什么,他在心里一遍遍的做着心理建设,说服自己。
“桐桐,会有点疼,忍着点,疼过这次就好了。”
他轻声的哄着她,薄唇沿着脸颊来到耳垂处,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温柔的逗弄着,感受到她紧绷的身子缓解些许后,一手扣住她的腰,狠狠将自己又推/进了几许。
但她身骨太小,初/经/人/事的身体/紧致的让他行动艰难。
不停地吮吻着她再次缩起来的身子,唐鹤雍感觉到了那片象征着她纯/洁/的/薄/膜,一咬牙在她的尖叫声中冲破它后不敢再动半分,等着她慢慢适应自己。
巨大的疼痛真的将她彻头彻尾的包裹了起来,连吸进肺里的空气都疼的她直打颤,苏桐一声尖叫后,开始低低的哭泣。
“桐桐,对不起,对不起。”他压着在身/体/里咆/哮着、叫嚣着的/欲/望,柔声哄着她,一点点吻去她黑曜石中泌出的泪珠。
此刻的苏桐,半点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他冲/进/来的那刻,疼的她一阵阵抽搐,疼得她甚至宁愿从未来这世间走一遭。
所谓xing/爱的美好,如果要经受这样的非人疼痛后才能感知,那她宁愿永远不知。
“疼,好疼,别动……”在唐鹤雍试着/抽/动/时,苏桐攀着他的肩,将头抵在他下巴上轻声的哀求着。
他会不会就这样死在床上?唐鹤雍悲愤的想着,然后死死吻住喊疼的女子,借此慰藉自己叫嚣着的/欲/望……
……
传说女人是由男人的一根肋骨铸成,唐鹤雍看着被他抱在怀里背对着自己、弓着身子睡熟的人。白皙小巧的肩膀贴着他的胸膛,一头乌黑的长发四散在他胸口、手臂、肩膀上,让他产生了一种她是从他身体里延伸出去的一部分。
大手滑过她的肩头,那上面残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零零落落的淤青、混着艳红的吻痕和牙印,在她象牙白的肌肤上映衬着,更显的她不堪一折。
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脑海,前半场因为她一直喊着疼,所以极其的不尽如人意。但在她/辗/转/承/欢的下半局,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发出媚人的□时,他几乎失了心跳。
事后带她去沐浴清洗,情难自已地又狠狠将她爱过一遍后才放她睡觉,而她承欢后一身的粉红色泽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让他心痒难耐。身体跟随着思想有了反应,他将那副小身子紧紧抱住,压下/欲/望。
苏桐恐怕是再也经不住再来一场的欢/爱。
“醒了?”
唐鹤雍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微微的动静后,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却引来怀里人蜷成一团。
苏桐对昨晚的记忆还是后怕着,那种疼痛,她几乎不敢再回想起来。
“桐桐,”性感的嗓音又在蛊惑着她,让她思绪停滞。正想要起身离他远一点时,猛地发现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撑起上半身都是虚妄,随即想到昨晚,小脸禁不住红了个底朝天。
“还困。”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来,嗓音是她自己从未有过的低哑。
苏桐真的是累瘫了,浑身无力,双腿间隐隐传来酸疼感让她觉得虚脱。要不是生物钟到点她晃了一下神的话,她根本就醒不了。所以现在,她只想着再好好睡个回笼觉,缓解下这不知道该怎么祛除的难受。
“桐桐,”唐鹤雍撩起她的长发见她没有反应又喊了一声,“苏桐……”
浅浅的呼吸响了许久,才听到她几不可闻的‘嗯’声。
唐鹤雍低笑,起身下了床去浴室,等他梳洗、穿戴完毕后,发现床上的某人将自己完全淹没在被子里,睡得非常熟。
但是……
轻柔的将她连人带被的抱起,走回自己的房间,将她在床上放好后,又调高了室内的温度,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飞扬的大雪。
“桐桐,我走了。”
撩开被子目视她蜷缩着的身子,在她肩上印下一吻后推开房门,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下走去。
“陈妈呢?”唐鹤雍随手抓了个佣人过来问道。
“在厨房。”佣人毕恭毕敬地回道,然后就看到陈妈端着小碗进来了。
接过陈妈手里的小碗,唐鹤雍一抬手将碗里的东西喝下去。
“天冷了,这是小时候经常给你熬得补药,少爷熬夜的话会精神些。”
“恩,”唐鹤雍点点头将碗递回去,看向她的桃花眼里尽是愉悦。
“陈妈,上去把少夫人的床单换掉,以后她睡我房里。”想了想又补了句,“她房间也给她留着。”
怕她因为自己要她换房间而产生抗拒心理,然后又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陈妈什么人,一听自家少爷这么吩咐,再看看那双漂亮的眼里满满的笑意,就知道少夫人想必是……
这个想必是后面所省略的话在陈妈进房间后被证实,诺大的床上只剩下那粉蓝色的床单,而那洁净的粉蓝色床单上一抹晕开的血迹与素色的床单相交辉映,艳压群芳地跳跃在她眼前。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