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雍,你敢走,你敢走我让……”
不理会身后女子的吼叫,唐鹤雍飞快的上了车,一踩油门,以200码的速度奔驰在深夜东京的街头,一路马不停蹄的往唐家赶去。
苏桐一直不敢睡着,但是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想不了,就只剩下那个什么神木小姐拿着电话说着什么,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她就那样瞪着床头昏暗的睡灯,直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迟疑了一下,随即起身想要下床,可是房门已经被大力撞开。然后她看到唐鹤雍出现在眼前,头发凌乱,衬衫的扣子只扣到胃部,露出了整个/胸/口,那里,有很多……牙/印/和/抓/痕!
“桐桐,”他喊她,声音哑的不行。
待他刚坐下来,苏桐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的眼睛,竟然是猩红的,像是嗜血的恶魔。
“唐鹤雍,你……”苏桐感觉到嘴里一片苦涩,不敢看他裸/露的胸/口的那些痕迹。
“桐桐,听我说,现在,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他喘着气,那呼出的气喷在她脸上,烫傻了她。
“什么事?”
“桐桐,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而我,就只要你帮。”话音刚落,唐鹤雍的唇缠了上来,昏暗的壁灯被熄掉,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里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和朋友吃饭的,回来晚了,让亲们久等了
加更一千七字咩唔,肥美的一章!
求互动啊,打气加油求啊
【星星眼!喵~】
ps。呀!气死我了,亲们这章我更了两回,都说有不良字眼,我连h都木有好不好,为毛总是这么虐我,不带这样的呀!
还锁我的!
呀!
、张良计与过墙梯
温暖的午后,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照在精美的桌子上;连带着桌子上的那些精美瓷器一并染上光晕;让人不敢直视。
苏桐看着面前坐着的几位日本艺妓,噗;不是;应该是贵妇人,长睫微闪。
“百里子;你媳妇很安静啊。”有人说话,是她听不懂的日语。
“哪是安静啊;她就是嘴笨;不会说话。”还是听不懂。
双手捧着茶杯;看着窗外的东京街头;无端的落寞染上心头;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因为什么。
她一直克制着,竭尽所能的不去想念那个江南小院以及小院里的任何人与事物。她不敢想,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生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继而怨憎将她拉进这种痛苦焦躁的深渊的人。
思及此,脑海里闪现出日前的一幕场景。
正好眠的冬日早晨,由于一夜的索求无度而万般倦怠的苏桐累极却始终不曾入眠,脑海里不断地出现昨晚唐鹤雍胸口的牙印和抓痕以及当着她的面和唐鹤雍通话的神木小姐的那一双眼,像是要将她凌迟一般从上而下俯视着她的眼,两者交织着,纠缠着,让她的心乱成一团麻。
慢慢将羽被外的手探进被中,覆在那只紧箍在腰上的大掌上。在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昨夜那种宁愿就死在那间房间的念头又跳了出来。
“桐桐。”背后传来沙哑的唤声,她用力闭了几下眼眸才转身面向他。
他的笑容,一直都让她觉得晕眩,一如此刻。可是,为何这样的笑,却能在同时让她心头渐渐泛起苦味?
见她沉默不语,黑曜石眼里半喊着倦意和无力,唐鹤雍收紧手臂,将她贴向自己。
“还疼么?”
大掌细细揉捏着她的腰肢,愈演愈热。
“唐鹤雍。”她低着头轻轻喊他,看着眼帘前的吻/痕和抓/痕,纤细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的像是抚摸,又像是擦拭。
男人眼眸蓦地深沉,一抬手将那只小手重重的摁在胸口,低头咬/住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呼吸热氲。
“桐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想要你。”
她想的?她想的是什么样的呢?
“苏桐。”一声严厉的喊声传来。
苏桐一下子回过神来,“是,婆婆。”放下杯子,双手垂到腿上,低下头答道。
低眉顺眼,低眉顺眼!
“上栗太太再和你说话。”鹤寺百里子不悦的看了一眼诚惶诚恐的儿媳妇,轻哼了一声。
“对不起,刚刚失礼了。”她开口道歉,尽量表现的诚惶诚恐。
诚惶诚恐,诚惶诚恐,切记切记!苏桐心口不一的在心中念着小咒语。
“百里子,你媳妇不会说日语?”对方在听到她的英语后,以英语回问鹤寺百里子。
“谁不说呢?不知道是怎么接受教育的。”
谁规定炎黄子孙要学你们小日本的国语,奇了怪了。苏桐在心里意淫着将手中的茶逐个招呼道面前几位老妖妇头上,那是何等畅快啊。
“那是要学了,我那个韩国媳妇还没过门,就已经在学日语了。”某贵妇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啊,这不学,以后怎么帮家里交际。”
“还是要学的,百里子,疼媳妇可不是这样的。”
“就是,百里子,看你家媳妇年纪还很小的样子,不如送去学校吧,语言环境还要好些。”
……
……
“不好意思,我可以去下洗手间么?”太过乖巧的祈使句让鹤寺百里子点头,但她似乎忘了中国有个词,叫物极必反。
“不要想让鹤雍来带你走,你的电话被我放在家里的。”鹤寺百里子语气里满是警告,前些天送她去池坊尊流学花道时的小插曲告诉她,此女脸上虽是温顺,可内心的花花肠子,多如过江之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