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的回来让麻夫激动得泪流满面,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我的主神啊,你总算回来了,你傲人挺拔的身影,让麻夫晦暗的生活,终于再次燃点了亮光。”
“放开!”
“主神啊!”
阿飞费了老大的劲才将腿从麻夫的魔爪中抽出。仔细瞅了瞅,没从他眼角发现芥末、辣椒之物,于是回过头来,大声叫道:“是谁,是谁欺负他了?”
星野飞起一脚踹中了麻夫的屁股,在他的圆臀上留下了一个灰色的脚印。
“别信他,这家伙已经练到想哭就哗哗掉眼泪的境界了!”
麻夫只是傻笑,一个劲儿的对周围虎视眈眈的人点头哈腰,一边对阿飞道:“飞老大,俺在这里生活好着呢,就是太想你了……”
“这么好的话,那一直留这儿吧!:
“不要啊――”
最初阿飞抓到的那两个沙盗,早已被带到了寨子关押。阿飞将两人交给白水紫月。紫月要了两间屋子,让一个叫释空的光头去提审。
“刚看见他头上有戒疤,莫非是传说中的和尚?”
“以前是和尚,在神州出的家,不过后来还俗了,怎么,你没见过和尚,西霓城就有庙宇的。”
“以前是没见过!”――但这话,阿飞咽在嘴里了。
但紫月竟真的猜到了他的心思,“你还真么见过和尚啊,奇怪,我看你的身份资料上说你是神州人在伶仃岛的二代,也应该多了解一下宗主国是什么样的吧,不过你不用为那假和尚担心,他以前在神州就是个花和尚,吃喝嫖赌,犯了事被遣送到伶仃岛的监狱服刑,我发现他是个干情报员的好料子,就把他弄了出来,他最擅长的就是审讯了,看着吧,一个小时搞定。”
一个小时后,和尚摇摇头走了出来,一头大汗。
“嘴犟得很,没说,再给一个小时,我一定能摧垮他们的意志力!”
白水紫月很是不爽地点了点头,和尚又转身冲进了审讯室。阿飞与白水紫月闲聊着,又等了一个小时,和尚垂头丧气地进了来:“局长,这里审讯器材太欠缺,许多先进的设备都没有,得花更长时间打破他的心理攻势。”
“那就带回西霓城,到时候给他们用药,一针下去什么都说了。”
紫月好整以暇地道,但也只是表面轻松。回过头就对阿飞道:“和尚还是年轻了点,我以前年轻时也老出状况,该做好的有时偏偏不行!”
阿飞看了看三十好几的和尚,再看看才二十岁左右的白水紫月,心想,你年轻时候是什么时候,难道是穿开裆裤尿裤子的时候?
“我倒有法子让他开口,不知道紫月愿不愿让我试下。”阿飞道。
白水紫月打量了他两眼,看不出在想什么:“行啊!”
阿飞让紫月等人不得窥探,然后带着麻夫进了审讯室。这两人他早审过,问一些芝麻绿豆小事,还肯说,问到关键处,是一个字也不肯讲,嘴巴硬得跟煮熟的鸭嘴有的一比。不过有麻夫这个嗅者在,一切已不用那么麻烦。
他们被和尚分别关在两个房间,都脱得只剩了一条大裤衩,绑在椅子上。手脚的指甲全被用钳子一根根拔去了,鲜血淋漓。虽然其他地方看不出外伤,但阿飞只在他们身上一摸,便知好几根肋骨都被打断了。
而手腕上的些许线状焦糊,证明他们被动用了电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味,那是精液的味道――被电刑电得功能紊乱,但他们依然挺了过来,真要动刑,阿飞也实难想出更好的法子了。
“你来闻闻,这两人几天没洗澡,身上的气味够臭的!”
阿飞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点燃了一支雪茄。于是麻夫像一个哈巴狗一样,将鼻子凑到了士兵的衣服上,深深地呼吸着,鼻翼轻轻抽动。
此前麻夫便已从这两人身上获取了相当多的信息,但一个人所携带的记忆是海量,上一次也只不过是获取了九牛一毛的信息,现在紫月想要的更多,则需要麻夫再来一次。
雪茄才抽了半支,麻夫已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只是为了这点信息,他脑子里塞满了更多无用的记忆。
胀痛不说,走起路来也有点恍惚。
回到客厅是,雪茄还有三分之一。
“两人确实不知道毛文退到哪儿去了!”
紫月大方地挥了挥手:“是吗,中了所谓革命、独立的毒,已病入膏肓,阿飞你看着,回了情报局的审讯室,让他们把小时候偷看女人洗澡的事情都说出来!”
“紫月你真是料事如神,他们小时候还都偷看过女人洗澡!”
阿飞拣了几样两个士兵的丑事说了,紫月和和尚听得一愣一愣。
“当真不知道那几人去了哪里?”紫月提气喝道。
“当真不知,不过他们倒是交待出来,有两个分裂出来的少壮派的据点,以前这几个少壮派谁都不服谁,所以各搞各的,先在毛文如丧家之犬,多半要去找这些人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