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受到了洛水的想法,阿飞又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进来了,如同一个破门而入的强盗,比强盗更凶猛和霸道,强大的冲击力,让洛水不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啊”。
余音缭绕。
阿飞的腰部开始一前一后动了起来,快得仿佛在进行一场战争,一场从未有过的决斗,甚至带上了一点残影。
开始洛水还顾忌着,怕呻吟太大,影响其他人。但到了此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在躺在云端之上,周围是棉花团一样的白云。
那个梦真的实现了……
她的叫声之大,仿佛要把这一辈子的快乐和痛苦,都糅进去。
突然,洛水的叫声仿佛一根钢针抛了出去,达到了,然后嘎然而止。她整个人瘫软了下去,仿佛被捞出水面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不时抽搐一下。
阿飞静静地伏在她的身上,想要退出来,但洛水已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让他就在里面,不要出来,我要感受到你的存在。”
阿飞轻轻吻了吻她,将她紧紧揽住,他能感觉到,一头恶魔已在自己身体里苏醒了。
那头恶魔,叫欲望。
他们就这样相拥入眠,而且都做了美梦。
梦里,有他(她),有我,还有那轻柔的风和云,那是春天。
这一夜,他们睡得很好,但小旅馆里的其他人,都没睡好。
夜灵连洗了两回冷水澡,看着冰冷的水从乳尖滑过,流过小腹、下体……她轻轻摸了摸鼓鼓的玉峰,那里如同玉石一样冰冷温润。
小草则塞了两团棉花在耳朵里,把被子整个盖在了头上,捂得紧紧的。助纣为虐!助纣为虐!报应来得好快,她连连感叹。
只是,为何鼻子还有点酸楚呢!
也许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就算看破世人的心又怎样,最重要的,还是要明白自己啊!
余大头则是一夜未睡,他只是在思索,洛水这女人已彻底投入了阿飞的怀抱,她会不会把事情都说出来呢,但她明明也欺骗了阿飞啊!
当那声音最终停歇了下来时,余大头感叹了一番年轻人就是体力好。想了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独坐了一会儿,他拨响了一个女人的手机。
“突然想你了,我现在能去你那儿吗?”
“好啊。”
第二天一大早,洛水硬是没能起得来床,早餐是阿飞送到了床头喂她吃下。
“我感觉神经敏锐了许多!”洛水惊喜地道,“我感觉自己好像能听到一些自己以前不能听到,或不能看到的东西了。”
“这么快就起作用了!”阿飞喜道。
但他又隐约觉得,这似乎跟自己的异能也有些关系,毕竟昨晚自己是很清醒地感受到了整个过程,虽然经历了昨夜的狂风暴雨,但洛水睡了一觉后,非但没有疲劳的迹象,倒像是更美艳水灵了些。
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异能,不是只有加快伤口自愈的作用,但这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他也无法用言语讲述。
洛水将头埋在他怀里:“那我们天天晚上都服药!”
“好!”
阿飞这一声答得气壮山河。
听说老余去西霓城办事去了,不过留的短信是下午就回,阿飞遂不以为然。倒是接到白水紫月一个电话,让他稍稍有点欣喜。
那pda和战术板里,果然有关于沙盗总部的一些重要信息。这个发现对于政府军打击沙盗极为重要,阿飞因功被升为中尉,并获得一枚伶仃岛荣誉勋章。
这勋章有什么用?
这个问题,或许是白水紫月第一听到,按道理,勋章只是一种荣誉,换了一个人,定会对阿飞大声呵斥一番。
但紫月真的认真思索了片刻,道:“它可以在一些事情上享受特别对待,但要拿勋章换,用完了账,譬如司法豁免,一般的小罪,这个勋章还是抵得了的。”
这件事似乎白水紫月以前说过,但阿飞听过就算,想不到还真能行。
不过好歹最近大量阅读了无辐世界的法律书籍,阿飞当即表示疑惑:“那不是破坏司法公正吗,不是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么?”
“这也是潜规则了,gdi的雇员,就算要上法庭,也是上gdi的内务法庭,民间法院或警察机构是不能对我们怎样的,这个司法豁免的潜规则,也是内务法庭的,就像上次,我帮你洗掉逃兵的罪名,也是因为你们立了功,我自己也拿了一枚勋章出来,否则也是不行的。”
阿飞立刻想到了隆科多,他不是没有想过利用那录音去搬到老隆,但听紫月这么一说,顿时发现这种想法似乎太单纯了。
紫月也道:“是的,隆科多战功赫赫,抢功这种事情,很多人都在干,总督是不会因为这点事把他拉下马的,最多小惩一番罢了,要是真把录音交出去,就撕破脸了,你知道如果有人撕破我的脸,我会怎么做?”
阿飞沉默。
紫月自顾自地道:“我会要他命!”
阿飞心头默想,早就撕破脸了。自己留在他体内的那股阴柔霸气,让他下体根本没了痊愈的可能性,除非重新移植相应器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