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下三滥、杀千刀的!竟敢趁本姑娘不省人事时占便宜……今天我一定
要杀了你这色胚。」金丝说得咬牙切齿,紧握手中的金钗打算刺穿咽喉。
她气炸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会在这里,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
身体各处非但布满红痕,浑身也痛得像被马车辗过,下身的刺痛更是几乎要了她
的命。
见自己一身狼狈,大腿间还残留着落红的血渍,金丝这才意识到自己遭到算
计,被夺去了贞操……
一转头,赫然发现同样赤裸的关霁远,昨夜被破身的片段记忆忽然涌入脑中,
她气得拾起散落床上的金钗便往他手上划去,留下一道血痕。
关霁远当场痛醒,快速地滚下床避开另一次的袭击;金丝跳下床,举高金钗
往关霁远刺去,私处的痛楚却让她双腿一软,无力地倒入关霁远怀里。
「你这女人!」关霁远趁势夺下金钗,将她的手臂反剪背后,拾起一旁的腰
带绑住她的双手,大掌迅速扣住纤细的颈子,「说!是不是王敌璋派你来杀我?」
昨夜乍见,他的心里满是喜获至宝的惊喜,压根没想到怀中的女人会对他不
利,现在瞧见她这副很不得置他于死地的泼辣狠劲,意图十分明显。
关霁远难掩心头的失落,不得不狠下心面对一个想刺杀自己的凶手,加重手
掌的力道。
尽管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气,金丝仍不甘示弱地呛声,「你这个……大色胚…
…人人……得而诛之……本姑娘杀你……不需要理由……「
她哪认识什么王敌璋?关霁远杀人喊救命的举止,更让她气愤难耐。
金丝手脚并用地踢打着,顾不得身体的赤裸,像只撒泼的野猴。「有种就放
开我……你这个……人渣……败类……孬种……」
见她面临死期还胆敢口出恶言,关霁远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再加上她粗鄙
难驯的模样,更激发他征服的欲望。
「珍兽园」里的珍兽刚开始都是兽性难驯,但经过他的调教,最后不都乖乖
臣服在他脚下?好久没捕获新的猎物,这女人正巧可解他近日的烦闷……
眯起细长的凤眼,墨黑的眼瞳一闪,他放轻手中的力道,改将手掌抚上挺翘
的乳房。
「我有没有种,昨夜你已经见识过了!」大掌毫不怜惜地紧捏饱满的绵乳,
「你送上门,不就为了让我这个人渣玩弄?」
「嗯啊……放手……该死……」被折腾一夜的绵乳上布满吻痕,脆弱的乳头
也被轻嚼出细微的伤口,此刻更加敏感。
快感和痛觉夹击,金丝再也无力咒骂。「啊……轻点……」
(bsp;关霁远当然不放手,反而让她仰躺在胸前,将乳房捏得更高耸,俯下身张口
含住嫣红的激凸,灵舌在上头高频率地舔弄着。
「啊……啊……」金丝再也承受不住激烈的逗弄,只能仰头大声吟喘,双腿
无意识地相互磨蹭,一副激情难耐的模样,「别……弄了……啊……」
见她又回复昨夜的柔媚,关霁远不禁取笑她的不济事。
像她这么容易被摆平,怎么当杀手?不过话说回来,很多暗杀行动都是这样
成功的,他不得不小心……
他扒开金丝并拢的大腿,用自己的双腿将它们固定住,手指熟悉地找到藏匿
在金色丛林里的小核,就着滑液开始搓揉。
「啊……啊……啊……」这对金丝来说,无疑是最难以招架的折磨。
她努力想并拢双腿,却被架得更开,耳边响起关霁远低沉的嗓音:「告诉我
你的名字!」
「嗯……嗯……」金丝猛摇头,紧咬着唇撑起最后一丝理智。
她宁愿他杀了自己,也不想再次沉沦在欲望的折磨之中。
「还想嘴硬?」关霁远轻哼一声,继续加快手指的搓弄,「还不说出你的名
字!」
撩拨她的同时,自己的欲望也跟着窜升,他极力压抑下体的骚动,执意问出
想要的答案。
被拧弄得酥麻难耐,接着一股压力由小腹升起,金丝忍不住泄了底。「啊…
…金丝……我叫金丝……住手……我不要了……「
金丝?真是人如其名……关霁远在心里暗自赞叹「你从哪里来的?是不是王
敌璋派你来杀我?」
他将中指探入紧窄的幽穴,来回律动起来,同时也没停止拇指的逗弄。
「不是……啊……我……没有……」金丝再也禁不住两方狂猛的进击,下身
开始紧绷抽措,本能地回应他的逼供。「我是……驭奴馆……啊啊……」
关霁远猛然停手,暗自咀嚼她话里的真实性。
他听过「驭奴馆」,但只知道那是个训练奴仆的地方。
但是,这女人一点也不像奴仆……莫非这「驭奴馆」暗藏什么玄机?而且和
王敌璋有所勾结?
「嗯……」金丝蜷在地上的身子不断蠕动。
差点就要攀升高峰,她感觉像是被人从云端抛下。身体好空虚,尤其下身的
搔麻令她难受得紧……这身子好像变成不是她的,好陌生!
见她这副欲求未满的骚劲,应是春药的药效未清干净……
得到想要的答案,关霁远迫不及待想再次品尝销魂的滋味。
「怎样?我的小金丝豹,很难受是不?」他的拇指探入微张的红唇里翻搅,
却冷不防被紧紧咬住。
「你这该死的女人!」关霁远指住她的下颚。
抽回手指,上头已留下一道血痕。
本以为已经服她的身体,没料到竟然再次遭到偷袭,这大大刺伤了关霁远的
雄性自尊。
「既然你这么喜欢咬人,就和那些兽类为伴!」他甩开她,抄起之前束缚她
的布绳,绑住她的双脚。
金丝撑起意志力死命挣扎。「放开我……你这杀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