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夜紫黑色的瞳孔聚起危险的光芒,慢悠悠的说:“需要我验证一下吗?”
“啊?臭流氓。”苏小童发觉上当,几乎是跳了起来,边跑边回头说:“臭苹果,我跟你势不两立,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白夕夜竟然轻笑了一声,这么好玩的小东西,看来他是有得消遣了。
可是他却没有发觉,他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放松开豁了。
苏小童一边咀咒着他,一边兴致勃勃的来到公司的员工餐厅,累了一上午,又和臭苹果吵嘴,她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她打了饭菜,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刚坐稳,身边的几个人就边煽着风边端着餐盘换了地方,一个女人还小声说:“臭死了,马桶妹。”
苏小童咬着小银牙,他们和那个苹果男一样,根本不懂得劳动人民最光荣,因为她刷马桶,这些人就对她敬而远之,太势力眼了。
她眼珠子一转,拿起餐盘又在那几个同事新找的位置边上坐下。
“好臭。”她们几个立刻又换了地方。
苏小童又跟了过去,这样来来回回换了几次,几个人终于忍耐不住,将餐盘往桌子上一摔:“不吃了。”
苏小童挑挑小眉头:“活该,你们吃得粮食还是劳动人民的呢。”
她认认真真的吃饭,却没发现有一道目光正饶有兴趣的在一个角落里打量她,而有人经过他的身边时,都向他恭恭敬敬的点头问侯:“总裁好”
苏小童似乎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抬起头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行踪诡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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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被射杀
下班的时候,苏小童往总裁办公室瞅了一眼,灯还亮着。
她哼了一声,变态总裁也很用功嘛。
白天下了点雨,路上有几处积水,苏小童的家离得不远,所以她就背个大包沿着大街步行回去。
走着走着,一时玩心大起,跳上路边高高的马路沿,张开双臂,迈着小碎步,一条线的往前走。
而在她身后,一辆银色的跑车缓缓的开来,车上的人伸出头来喊她:“青柿子。”
苏小童一惊,险些从上面掉下来,她回头瞪向来人,掐着腰:“我说怎么突然阴风阵阵,原来是你这个冤魂不散。”
白夕夜停下车,一只手支着车窗,冷笑着说:“我说怎么这条路上行人稀少,原来是你这个臭恶的源头在兴风作怪。”
“那你还不是被我这个臭恶的源头吸引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苏小童扬起小脖子。
“不好意思,是我误入岐途,再见。”说着,戴上墨镜,一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他正好经过一个水湾,飞转的轮子将里面的水搅了起来,一点不剩的喷了苏小童一身,立刻,她那件自诩最贵的衣服上就布满了泥点子,头上,脸上,四处都是。
“该死的臭苹果。”苏小童晃着手里的包,气得脸发红:“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我咒你车子爆胎。”
砰!
白夕夜立刻满脸黑线,后面的一个轮子竟然憋气了。
他倚着车门,掏出手机:“tony,我在长江路上,给我开一辆新车过来。”
“是的,夜少。”
而此时,他听见一阵得意洋洋的奸笑声,苏小童那个小人正站在他的车前,指指他,又指指车子,笑得捂着肚子,弯下腰。
“哈哈,阿哈哈,阿哈哈哈。”苏小童笑得天花乱坠,把他的车箱盖拍得叭叭响:“你活该啊你,遭报应了吧,上辈子没积德,这辈子又害人。你这么缺德,是不是应该考虑回炉重造啊。”
白夕夜摘下墨镜,秀气的眉微微挑起,注视着面前这个浑身烂泥点子,脸上脏乎乎的家伙,悠然说道:“我很想提醒你,你这样在街上乱跑很容易被警察射杀,影响市容。”
两人正剑拔弩张,tony已经开着车子赶了过来。
苏小童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冲上去说:“tony,这是你的属下吧,拜托你好好管管他,溅了我一身泥点子,还偷了我的箱子。”
tony看了白夕夜一眼,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刚要向苏小童说什么,白夕夜却说:“你偷了我的东西呢?”
“喂,你总说我偷你的东西,有本事就告诉我,偷了你什么?”
白夕夜身子向前倾,眼睛微微弯起,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耳钉。”
“什么耳钉,我才没有。。。耳。。。耳钉?”苏小童忽然想起什么,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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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报道
“想起来了?”白夕夜注视着她脸部表情的变化。
“好像,还真有这么一个耳钉。”苏小童心虚了,可是她对天发誓,她也不知道那个耳钉怎么就到了她的手里,“我还给你就是了,那种耳钉,地摊上有好多卖的。”她哼了声,但明显没了底气。
“不好意思,青柿子。我又要纠正你了。一,那个耳钉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是我爸爸送给我的;二,这个耳钉,你在地摊上绝对买不到,因为上面镶得是一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钻石。”
钻石?还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苏小童的脑袋有些短路,不是吧,她只当那是一颗玻璃钻了,随便就丢在了桌子上,上帝保佑,它还在。
白夕夜看着她的脸好玩儿的一会白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像是变魔方一样,“说好了,你把耳钉还我,我就把箱子还你。”
一听说能要回箱子,苏小童立刻来了精神,潇洒的一甩头。。。上的泥点子:“好。”
说完转身又跳上马路沿,蹦蹦跳跳的往前走。
不时因为重心不稳而左右摇晃。
tony将目光从苏小童的身上移向白夕夜,他们的总裁大人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小小的倩影,目中尽是愉悦之色。天,他跟了夜少这么久,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看一个女人超过一分钟,一分钟啊一分钟。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白夕夜才接过tony的车。
“夜少。”tony颔首说:“我查过了,四大家族的世子殿下已经失踪一年了,他们将消息隐藏的很好,对外只是宣称殿下得了一种病,在国外疗养。”
“是吗?”白夕夜的眼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暗光:“我倒要看看在世子的继任典礼上,他们要怎么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