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冠一听立刻傻笑了起来,心想那还不是我教的嘛,论辈份还得叫你师祖呢。
哪知徐来接口到“晚辈所习为戴氏形意拳,至于多少代那个、那个算是第二代吧。”
“戴氏形意乃是觉远大师传下的名拳,当年就是凭着这套拳和十三路枪棍辅助我朝太宗皇帝打下这大好江山。后觉远祖师分别将拳法传给一位姓戴的俗家弟子,将枪棍传给了一位姓赵的俗家弟子,那姓赵的弟子正是家祖,只是不知那戴氏前辈与公子如何称呼?”
汗,原来是一家子,徐来心想,我是第十二代弟子,只是为了时间差所以乱说了个第二代,没想到,我可不是成心占你便宜啊。“乃是家师!”“原来是师叔驾到,小侄叶茂拜见师叔。”
这多不好意思,看到老人家给行跪拜大礼,心里的确过意不去,但是如果按辈份来说却是应该之极,不受的话会寒了人心,当下扶起叶茂,“我说贤侄,我来得匆忙,没带啥东西,这五百两银票就当遮遮丑吧,你可不要赚少啊!”
徐来心想看你这光景过得不咋样,给你点银子补贴家用吧。哪知叶茂连句客气话都没说抓过阿冠递过来的银票就往怀里塞,看得徐来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如果不是阿冠一直跟在身边徐来一定会说这是个阴谋。
银子到手,自然是有菜有酒。菜不过是简单的几味卤味,想一个光棍老头子能整得出什么好菜,不过这酒却是正宗的西凤酒。看在酒的份上,徐来也不多说,喝!
徐来到了唐朝之后的人生哲学是我来到这里光棍一条,这银子不曾带来走得时候想带走估计也没戏,还是吃好喝好玩好才重要。这一喝从中午一直喝到华灯初上。
开喝了一会后老头子非要师叔露一手,没办法,谁叫俺是长辈呢。捋捋袖子,把袍子下摆往腰中一塞,徐来在院中打了一趟五行拳。
这可是正宗的山西戴氏形意拳,当然也是改良精装版,与觉远大师初创的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徐来也就跟着师傅学了这一趟,别提什么十二形、形意把了,多了没有。这一趟也是当年在师傅的残酷压迫下才练了一年,没想到打起来仍是虎虎生风,先不说是叶茂看得直叫好,阿冠那个郁闷劲别提了,看看,我还教他大枪,都练到这样了,纯粹是扮猪吃老虎的主。
演完了该老头子的大枪了,一阵风后老头子收枪,真是太完美了,可是阿冠在教的时候有几个动作好象不一样。
于是徐来又摆了老头子一道,“我说贤侄,我好象记得青龙出水是这样的,那个二龙吐珠是那样的吧!”
老头子一听对我的枪法有怀疑,那怎么成,练武的什么都可以丢,唯有这面子不能没有。当下叶茂又从头到尾一招一式地放慢动作演了一回,一边练一边讲解,这下徐来全听明白了。
整完了接着回屋喝酒,直至叶茂珍藏的六坛老酒见底,徐来等人才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师叔慢走,在长安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小冠子,好好伺候师叔祖啊!”
一出小院,徐来便把阿冠叫到跟前,“师叔祖,”“我还没那么老,还叫公子得了,各亲各叫!走,看夜市去!”
“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如今不是时平日,犹自笙歌彻晓闻!”没想到这夜市比白日的长安街更热闹,排小摊的,逛街的应有尽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头。
这时街道两边的正式商铺也都没有关门,家家户户挂着灯笼,照得街面如同白昼。“公子,前面就是长安最大的青楼,里面不但有全国各地的姑娘,还有外国的妞呢!去看看吧。”
阿冠媚笑着推了推徐来,那三个车夫也是一脸期待,“好吧,看在这几日辛苦的份上,一人一个!不过不要回去乱说啊,尤其是……”“薛校书!”“知道就好!”
“你会唱曲吗?”“不会!”“你会按摩吗?”“不会!”“你会吹箫吗?”“唱曲都不会,哪里会乐器。”“操,那你会什么!”“我会这个!”徐来一脚踹过去,那姑娘立刻老实,“慢慢脱!”
等徐来出了门时仍不见其他四人,“阿冠!”“来了!”“你们都给我记着,以后这种事一定要赶在我前面办完!扫兴。”
五人刚一出门,那五个接待的姑娘就凑在一起议论开了,“唉,我说,其他几个人的功夫怎么样?我那个公子哥一开始踢了我一脚,他娘的,后来又像个搞古董的,捧在手心,含在嘴里,轻拿轻放,搞得人心里直痒痒!就是不来真格的。”
“我那个主像个公安局的,非要把我绑起来才搞。”
“我那个像是外科医生,妈妈的,不见血不收手!”
“我那个更离谱,像个养鱼的,非要等水干了才搞,那是人受的嘛!”
“哎呀,我说,你们都算好的,我那个像是公务员,只知道走后门!我的娘啊,不行,我要回去扒床上才行。”最后一个说完,一拐一拐的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