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大人不在家”门房告诉可多。
“请问他去哪了?”可多郁闷的问。
“不知道。”门房回答的很干脆,远没有桑格大人和蔼可亲。
可多慢慢转身走远。酒吧在这个时间应该也是冷冷清清的吧。可多想想。
“没有人会责备你。”那个令可多烦乱的声音悄然又至。
“这不是你该管的。”可多冷冷的回话。
“或许李唐晚风……”那个声音说出来的话总是很讨厌。
“住嘴!”可多低沉的吼道。那声音得到了他满意的效果,不再出声。反而使可多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不由得想起李唐晚风的反应。她,或许只是撇撇嘴吧。
当可多烂醉如泥的在傍晚时分回到旅馆的时候,李唐林兄妹正在聊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个无比轻浮虚荣的内侍。
“喂。”李唐林打个招呼。
“桑格不在家。”可多醉醺醺的说。
“哦,去哪了?”李唐林随口问到。
“不知道。我回屋休息了”可多如实回答。
“好,辛苦了”李唐林说。
李唐晚风没有插话,却仍然撇撇嘴。可多看到。静静的走向楼梯,楼梯上他的房间里注定也只有他孤单一个人面对冰冷的墙壁。
“别哭。卑微的人。”那个声音在可多的背后响起。
“我,不会哭”可多哽咽的答言。那阵阵悲伤伴随着李唐晚风上扬的嘴角袭来。
“你会。”那声音如附骨之蛆,并没想放过可多。
可多本想一醉,但是醉了的只是躯体,头脑却比往日更清醒。可多不会再做无谓的回答。他需要的只是点点的温暖。靠着墙壁,可多睡着了。
“哥哥,明天还去那个内侍家么?”楼下李唐晚风问李唐林。
“呵呵,那里让耀温去就可以了。明天得去见安达利尔。”李唐林顶着头皮答到。
“哼!没想到哥哥你也是这么个烂人。”李唐晚风用力摇着李唐林的胳膊,希望能让李唐林改变主意。但是,显然,李唐林主意已定,任由妹妹摇晃。
“你今天睡地板!”李唐晚风气哼哼的说。
“为什么?”李唐林随口答到。
李唐晚风鼓起两腮,怒气腾腾的盯着李唐林。李唐林只好举着手,非常郁闷的说:“好,我睡地板。”
“我去给你铺床。地板床!”李唐晚风余怒未消的上楼去。
李唐林看着妹妹的背影,以手抓头。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
或许注定今晚游袭军的军人们日子不好过。就连素来快乐的川吾都为屁股上的痛苦懊恼不已,何况别人。
袁飞倚着床睡着了,旁边是几个空空的酒瓶。
而西风挽歌正在手持红色的酒瓶在床上舞蹈,飘飘若飞起再不回还人间,那娇颜却红透如晚霞烧天。西风挽歌,昂首,喝酒,手落,泪落。
明道的烦恼则是失眠。
司秀向来睡得甜且安闲,今晚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总是想起母亲,妹妹和西亭,索性起来练功,一个人拿着细剑又在后院的月光下练习。
淞南绣跟穆广已经退伍了呵。
第二天,李唐林一觉醒来。自己依然睡在地板上,可是李唐晚风却仍然抱着自己的胳膊。撅起的小嘴仍露着不满,但是抱的依然那么紧。看来,李唐晚风是陪着自己睡地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