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感到好可耻,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犀狼的审查检阅终于完毕,噙著狂妄的厉笑,道:“过来。”
“是。”她往前两步,与他仅有半步距离。
“你的胸脯很美、很迷人,很合男人的胃口,尤其那粉色的蓓蕾是万中选一的极品。三千万算是贱价拍卖了,买你的男人若瞧见你衣不敝体的模样,或许十亿的价码也出得起。”他恣意的大笑。
“希望我如何玩你?说出来商量商量。”
“你要怎样便怎样,反正我是砧板上的肉。”殷追欢的水灵瞳眸不冉可怜兮兮,里头的怒火窜烧开来,仿佛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犀狠却笑得更加畅意了。
他不动半点怒气,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不值得他情绪波动。
蓦地,他的手覆上她的下半身。
“啊!放……”直觉的,殷追欢惊声骇叫。
他的手怎么可以触碰她最隐私的处女之地!
“你是在请求我的手放入吗?”犀狼故意曲解她的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放开……”噢!他的手指居然拨弄著她的密林。
犀狠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挑逗,不经人事的她全身紧绷,羞耻心把她彻底击垮了。
自我憎恨的感觉使她泪如雨下。
然而犀狼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根本不管她哭得肝肠寸断,纵使她在他面前一头撞死,他的眉也不可能稍蹙一下。
“殷追欢,买下你的男人没有教导你如何取悦男人吗?你的身体像一只死鱼,乏味极了。
“更糟糕的是,你连假声浪吟也不懂,绝色如你应该好好学习如何成为男人床上的美味食物。”舒服的坐在沙发里的犀狼,眼光正对视著她的处女之地。
那儿引诱著他的勃发渴望。
他忽地欺身上前,吻上无人尝过的禁忌区域。
“啊||”殷追欢如遭电击,低低啜泣。
他对她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用他的唇、他的舌舔她那儿?
可是最可耻的是她!
她竟然冀求他的唇舌多加逗留在那儿。
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恍若自有意识似的,恍恍惚惚之间,她将两腿微微张开,已有湿意的花瓣正微微发抖……他的舌尖舔了下沾了蜜露的花瓣,存著邪心意欲勾起她的欲望。
“求你别这……这样……”她会疯掉的。
从来只有他人服从他的命令,他可是不曾试过迁就他人的要求。
她的企图挣脱使得犀狼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以凌厉的攻势折磨她的身子。
他伸出中指深入她的私密之处,狂肆的抽动。
“好疼!”殷追欢轻呼,弯下身子,冷汗涔涔。
“你很紧!”紧窒窄小的感觉使他抿起一朵微笑。
“殷追欢,你肯定是最上等的处子。”他的中指继续在她的私密处抽动,完全无视她痛苦的哀嘶和她下半身滴落的血滴。
那层薄薄的膜已然被他戳破了,该是他纵身驰骋的交欢时刻。
犀狼将他专属的玩物一个翻转,今她趴卧在沙发上,像只发情的小绵羊翘高娇臀,期待他的眷巃。
褪下裤子,他的硬挺立时刺入她的小穴。
“啊!痛!”殷追欢哭得脸全花了,仿佛被撕裂成碎片的痛感令她无力招架。
花嫩不禁抽,千金身已破。
应是红颜薄命,难消受俊雅风流。
*
“喝完!”犀狠命令道。
殷追欢不解,“这个是……”好难闻的味道哦。
“我的孩子的母亲绝不可能是一个寡廉鲜耻的娼妓。”
“这碗药汁是打胎药?你怕我怀孕?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碰我?反正你讨厌我、瞧不起我。”
“我和你之间的交欢是基本的男性欲求,如同吃饭,如同对阳光和空气的需要。”
“你……可恨!”殷追欢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狂热的恨,卖掉她的舅舅和舅妈令她生气、难过,可是不曾强烈的恨著。
“小欢欢,喝吧!”轻狎的嘲弄了声,犀狠将药碗端放在玻璃几上。
他的眼眸里有一丝冷邪的笑。
仰高美颜的殷追欢忽然发现他的眼瞳居然是金亮的褐色,似乎是深不见底的黑金褐,又似乎是浅浅淡淡的薄褐。
可不管是怎样的色泽,他的眼神是绝对的刺寒。
她忍不住脱口问道:“你憎厌女人,是不是?”挑了挑浓眉,犀狠扬起漂亮的嘴角,邪勾著笑,“我憎厌所有的人,人类是最该被灭的物种。”
“你……杀过人吗?”她记得吴董说过,犀狼是黑道上的地狱天使。
“没有任何人值得我动杀机。”对他来说,一个人和一只蚂蚁的价值是一样的。
“小欢欢,你太多话了,喝了药汁吧。”
“好。”殷追欢乖顺得一如绵羊。她嘲讽的想,他是她的恩客,因为他的原故,她的身体价值三千万。
端起药腕,她就口欲饮……突然,手机声响使她停下手,便见犀狼接起手机。
“银剑?你忘记你是震天盟的帮主之尊……”他冷著神情一面说著,一面往门外走去。
显而易见的,他不让她这个卑贱的小娼妓听见通话内容。
端著药碗轻抿了下唇,殷追欢的眸光瞄见沙发上的点点血渍。
那血渍即是她向冰清玉洁的处子身告别的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