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一连串问题。看在他的童善善今天早上为他做爱心饭盒的份上,他非常开心的移动他的尊驾到此一趟。
“等你们家那一匹狼过来,谜底方可揭晓。”他阴孟云的乔拿得不是普通的高。
“喂,死老头子,你叫什么名字?”暴龙一边剔牙,一边随口问问。
“林俊。”五十开外的苍老面孔像是等待判决的死刑犯。
“林俊?真的挺俊的。”红鹤仔仔细细的端详著,这个欧里桑约五官非常的好看,只是缺乏保养,好像生了重病似的。
“黑蜘蛛的芳踪呢?”一身亚曼尼贵族雅痞味道的鹰枭懒懒的问。
“她在治疗情伤。”
“情伤?”鹰枭和暴龙一同把眼光对准回答问题的阴孟云。
阴孟云摊一摊手,并且耸耸肩,一脸“莫问”的尴尬。如果这两只雄性动物知道冷艳的蜘蛛女情系于冷绝的犀狼,不晓得会不会吓傻。
毕竟五名掌堂仍必须一同纵横黑白两道,哎,他实在是好生佩服自己的善体人意。
不晓得哪一只雌性动物能够幸运的当他阴家媳妇,肯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凉飕飕的冷空气忽地飘来,所有人全都屏息以待||狼来了!
他的褐眸冷冷一扫,定在荏弱纤细的殷追欢身上。
“你来这里吹风凉快的吗?”
“我是……”殷追欢垂下螓首,难受的强忍住泪意。他讨厌死她了,是不是?
都是她不好,她不该误会他,更不该当著红鹤的面揭开他弑母的可怕历史。
“你回医院去,不要碍我的眼。”她的身体大量出血过,又动了大手术,不能不谨慎。
但是他出口的冷言冷语使得殷追欢的心如同刀割般痛苦。
一旁的红鹤赶忙递上纸巾给殷追欢,怕她又哭成泪人儿。
红鹤陪著笑脸,说道:“犀狼,你瞧瞧这个欧里桑是什么人物?鬼医说是银剑的老爸要他带来见你的。”暴龙插嘴道:“鬼医还撂了话,说是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诉我们。”所以他才离开他的“风暴号”来到陆地上浪费他的人生。
海上的狂风多舒畅,海里的大鱼又是多么的鲜嫩肥美。
还有,他的童善善又是多么好抱,真想立刻插翅回去过他的悠哉生活。
“犀狼!”阴孟云一掌劈开暴龙,盯著犀狼的褐色凤眼问:“这个男人你可记得?“
“他?”犀狠冷哼,懒得睇睨一眼。
一直站在角落的林俊走向前,颤抖的举著食指道:“你、你是……林芳心的儿子?”这飘逸酷美的年轻人的眼睛……简直是同一双眼睛!令他痛苦二十年,自责内疚二十年的眼睛。
林俊跪了下去,恐惧的仰望著他们口中的犀狼。
“你是南先生的独子,南……天寒是不是?我听你的母亲提过你的名字。”犀狼的褐眸好深、好沉,他静静的凝望著跪在他面前老泪纵横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犀狼面容上的血色尽失。
他的身体微微打著寒颤,褐眸泛出鲜红血丝。
“大掌堂?”
“犀狼?”众人大骇,他们不曾见过犀狼如此激越的神情。
只有阴孟云老神在在的暗吁一口气。
“你见过我的,我是害死你父亲的那个仇人。天寒,是我让你成为孤儿,背上弑母的罪名。”
“你!林俊!”犀狼的手指封住他的喉口。
“犀狼!”众人惊叫,惶恐犀狼痛下狠厉的杀意。
“请你……请杀了我吧。”林俊困难的哽咽著说,然后闭上双眼,仿佛是祈求似的等待死亡降临。
事实上,他苟延残喘了这二十年,为的就是能够死在两天寒的手上,活著,比死亡更难忍受啊。
“我不会轻易的让你解脱。”犀狼离了手,恨声道:“你以为你能够一命抵一命?你以为你死了,即可洗清你的罪孽?”他永远记得最爱他的父亲倒在他地上,满含愤恨的断了气的那个画面。
“林俊,即使你全身的血都流光了,你背负的天怒人怨也无法消减,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犀狼狂气的命令随身护法,“去抓一百条大蛇来,让他和大蛇共处一室。”
“大蛇……”一百条?!林俊闻言几乎晕死。
“这是前奏曲,林先生,我允许你留在震天盟里好好的享受你残余的人生,相信将是精辨可期,绝不乏味。”犀狼邪勾起一抹极快意的笑。
这抹笑使得在场的人头皮发麻,全身冒汗。
虽然他们已十分熟悉犀狼式的噬血微笑,但仍惊骇不已。
“第二步骤呢……”犀狼扬了扬眼梢,笑意更浓。“在你的体内注射令人痛苦得发疯,却又死不了的毒菌,如何?林先生。”
“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但是他好想躲避,好想一死了之。
没想到那个漂亮的八岁小男孩竟是这般魔鬼的心性,他不该来的……他早该下地狱去。
阴孟云看不下去了,他不怕惹祸上身的挺起胸膛,制止道:“犀狼,你要整他那是你的事,但他是银剑的老爸交给我的,起码也让他把该说的话说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