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妇_至尊宝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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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妇(1 / 2)

就在这一天晚上,屈正根据贺明艳提供的地址去找袁露露,袁露露十分热情地招待屈正,很开心地说:“很久没有见了,你还是这么地有气质。”

这忽如其来的热情着实叫屈正打了一个寒战,他心想:“我原来那么的伤害她,她怎么对我这样好?这绝对不可能。”

“我们那么长时间没有见面,应该好好地庆祝一下对么?”说完后,袁露露倒满两杯红酒。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屈正正想解释他为什么用甄情这个假名字。而袁露露并不感兴趣,她抢在屈正的前面说:

“那有那么多问题啊!我至今仍然记得我们第一次喝红酒的情形。”

“哦,这个我倒忘记了。”

“你说红酒的喝法因该分为四个层次:

眼喝:首先检点一下酒的品质,然后再用深情的目光,欣赏一下那晶莹剔透的芳泽;手喝:端着高脚杯缓缓地摇晃,让酒与空气接触,散发出扑鼻的香气;

鼻喝:把酒杯移向鼻端轻轻地吸上一下,然后流露出陶醉的赞许的微笑;口喝:轻轻的啜上一口,然后在口腔内缓缓地转动,回味那风情万种。女士们都喜欢喝红酒,既优雅,又不用撑肚皮,还可以养颜。男士们喝红酒,大概是为了情调了,慢慢喝,自是一种坦然淡定的态度。”

“你的记性真好,我都忘记了。”

“来,我们来干一杯。”袁露露微笑着说,这笑容很不正常,给人一股股狡黠的感觉。

“好的——你等等,露露,你看你后面的书好象掉到地上了。”

袁露露放下酒杯去看时,屈正乘机把酒换了过来,等袁露露再次返回时候,屈正已经喝完了酒,亮了亮酒杯说:“我喝完了。”

袁露露有点吃惊,但是她还是喝完了杯中的酒,屈正假装头很晕的感觉指着袁露露说:“你……”说完后,倒在地上。

袁露露正开心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也晕得厉害,忍受不住地倒在地上。原来袁露露上次沾了叶立新的光,想故计从施,把屈正的酒里放了药水,她哪里知道屈正早就看出来了这一点,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袁露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自己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可是眼睛看着还是很清晰的,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穿着那身衣服,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豪华,这种奢侈的住房只能够在电视上才能看得到。

这个时候走进来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屈正,他手里拿着一朵鲜艳夺目的玫瑰,问“好了点么?这个送给你。”

袁露露把嘴一努,说:“我不需要你的花。”

屈正笑着说:“我不是最喜欢玫瑰花么?这可不是一般的玫瑰花,这是个丁字裤玫瑰花。”

“你真恶心。”袁露露瞪了一眼说,可是她的心里却在想:“丁字裤玫瑰花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为什么叫丁字裤玫瑰呢?因为玫瑰花的柔情,浪漫,蜜意;丁字裤的性感,妩媚,狂野;”屈正说完后把包装拆开,袁露露立即很吃了一惊,原来却是一条做工精美的正面绣着一朵火红玫瑰的女式内裤,玫瑰花朵是由一种真丝女式内裤卷成,花朵下面用塑料仿真绿叶相衬,不亚于含苞欲放的真花,玫瑰花的柔情,浪漫,蜜意;丁字裤的性感,妩媚,狂野;两者的完美结合,的确是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

袁露露心里很喜欢,但还是装做不屑一顾地说:“就这小东西,你真恶心。”

“原来你不喜欢啊!不喜欢我就丢掉好了。”

“不要啊!反正都买了。”

“我是说嘛!你是不舍得的?”说完后屈正把这个丁字裤玫瑰花放在了袁露露的床头。

“我怎么会在这里?”袁露露问。

“你要问问你自己啊?”屈正反问。

“我怎么浑身都怎么软?”袁露露又问

“你说呢?”

“你……”袁露露气着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喝了酒后就昏倒了,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担心你。”

“我怎么会倒呢?”

“你要问问你自己。”

“你……”袁露露这才想起,原来屈正换了酒。

“不要生气嘛!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你这个虚伪的好男人。”

“我怎么虚伪啊?”屈正装着很无辜的模样。

袁露露不答,而是在问:“这是在什么地方?”

“这个是我家里啊!以后也是你家里啊!”

“甄……不,应该叫你屈正才对,我跟你说,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那就让你的愤怒来着更猛烈些吧!”

“你……流氓无赖。”

“少骂了,半个小时后你就能恢复正常了,到时候在谋杀亲夫。”

“呸,谁是你的老婆?你想着美。”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呆着。”

“滚。”

过了一会儿,袁露露努力地站了起来,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张纸,这张纸上写着字刚劲有力,很有男人味,袁露露很感兴趣,只见上面第一行是这样写着:谨以此诗献给我最爱的女人袁露露,而下面的诗正是自己最喜欢的徐志摩的作品《现代情诗-我等候你》,此诗如下: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还不来希望

在每一秒钟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语,你的脸,

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钟上

枯死──你在哪里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灵活的腰身,

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

像一座岛,

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来临,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优昙

开上时间的顶尖!

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这不来于我是致命的一击,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阳春,

教坚实如矿里的铁的黑暗,

压迫我的思想与呼吸;

打死可怜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给

妒与愁苦,生的羞惭

与绝望的惨酷。

这也许是痴。竟许是痴。

我信我确然是痴;

但我不能转拨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万方的风息都不容许我犹豫──

我不能回头,运命驱策着我!

我也知道这多半是走向

毁灭的路,但

为了你,为了你,

我什么都甘愿;

这不仅我的热情,

我的仅有理性亦如此说。

痴!想磔碎一个生命的纤维

为要感动一个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

她的一滴泪,

她的一声漠然的冷笑;

但我也甘愿,即使

我粉身的消息传给

一块顽石,她把我看作

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

我还是甘愿!

痴到了真,是无条件的,

上帝也无法调回一个

痴定了的心如同一个将军

有时调回已上死线的士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来是不容否认的实在,

虽则我心里烧着泼旺的火,

饥渴着你的一切,

你的发,你的笑,你的手脚;

任何的痴想与祈祷

不能缩短一小寸

你我间的距离!

户外的昏黄已然

凝聚成夜的乌黑,

树枝上挂着冰雪,

鸟雀们典去了它们的啁啾,

沉默是这一致穿孝的宇宙。

钟上的针不断的比着

玄妙的手势,像是指点,

像是同情,像的嘲讽,

每一次到点的打动,我听来是

我自己的心的

活埋的丧钟。”

袁露露心想:“我从来就没有跟他说过我喜欢徐志摩这首诗,他怎么知道?”

这个时候她忽然听到后面有个雄厚的声音在念徐志摩的另一首诗,听着出来,是屈正,他念着可谓是情真意切,念的是徐志摩的《我有一个恋爱诗》,此诗如下:

"我有一个恋爱;──

我爱天上的明星;

我爱它们的晶莹:

人间没有这异样的神明。

在冷峭的暮冬的黄昏,

在寂寞的灰色的清晨,

在海上,在风雨后的山顶──

永远有一颗,万颗的明星!

山涧边小草花的知心,

高楼上小孩童的欢欣,

旅行人的灯亮与南针:──

万万里外闪烁的精灵!

我有一个破碎的魂灵,

像一堆破碎的水晶,

散布在荒野的枯草里──

饱啜你一瞬瞬的殷勤。

人生的冰激与柔情,

我也曾尝味,我也曾容忍;

有时阶砌下蟋蟀的秋吟,

引起我心伤,逼迫我泪零。

我袒露我的坦白的胸襟,

献爱与一天的明星:

任凭人生是幻是真,

地球存在或是消泯──

太空中永远有不昧的明星.”

屈正念在最后的时候,袁露露才觉得有一双大手,在后面把自己紧紧地抱住了,她刚刚恢复了一些,力气还不能完全使,挣扎了一会,愤愤地说:“滚。”

屈正轻吻了袁露露的耳根,微笑着说:“你不喜欢我念诗。”

“不喜欢。”袁露露很直截了当地说。

“真的么?”

“你去死。”

“你猜猜我这是说得什么?如果你猜对了,我就放了你,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

“我才不听呢!噪音污染。”

屈正依然在背一首英文情诗:

“loveismorethanaword

itsayssomuch.

wheniseethesefourletters,

ialmostfeelyourtouch.

thisisonlyhappenedsince

ifellinlovewithyou.

whythisworddoesthis,

ihaven\'tgotaclue.”

“我念得什么啊?”

“不知道。”

“还大学生呢?连这个不知道。”

“谁说我不知道。”

“是你刚才说不知道的呢!”

“你听好,是这样的

love不单是一个字,

它还代表了许多意涵,

当我看到这四个字母的时候

我几乎能感受到你内心的感动

但是这只是发生在,

我爱上你之后,

为何这个字有如此的魔力,

我也不清楚。”

屈正又背了一首情诗:、you\'realwaysthereforme

whenthingstendtogowrong

it\'sthatfaithyouhaveinme

thatmakesourlovestrong

“你这个死男人咋回事啊!光念什么诗。”袁露露其实很喜欢这些诗,听着很认真,但是非常讨厌屈正这种行为。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不跟我说,我就不放开你。”屈正两只手向上移,正好触动了袁露露的,用的劲很大,使得自己胀痛胀痛的。

“你这个流氓,不要再摸了,我说我说。”

“好啊!你说吧!”屈正放松的力气。

“就算是我犯了錯誤也沒关系,

是你对我坚定的信心,

讓我們的愛更加茁壯。”

“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原谅了我。”此时屈正的腾出一只手,脱下袁露露的裤子。

“你…….你在干什么?”袁露露刚说完这话时,觉得下身疼痛不已,自己的身体禁止不住地往前移动,原来屈正的邱比特神剑已经插入了自己的爱巢。袁露露好长时间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体验,屈正来着也太猛了,袁露露一时间难已接受,屈正也觉得自己太直接了,于是又念了一首诗:

谢了,你深居不出的我纸做的情人

我无法在二十四节气里,从上中下三元之间

给你挑选出,一个适应你出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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