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过了三年,艾质彬也在此处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和阎大彪在伯仲之间,这一天,张昌云和阎大彪都出去了,艾质彬独自在家里打扫内务,这时忽然五个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女郎,扯着嗓门大声问:“阎大彪在什么地方?”吼着声音跟她的长相一样吓死人,她西瓜形状的脸蛋,黑黑的脸蛋上都是雀斑,身高最多一米五五,可身材却近两百斤,胸前的两块大大的足足可以把艾质彬的脑袋挤在中间,谁要娶了这样的人,还可真够受的。
艾质彬见了后有点惧怕,低着头摇了摇说:“我不知道,你要找的话,过两天再来吧!”
女郎问:“你是什么人?”
艾质彬回答:“我是阎大哥的师弟。”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先料理你这个混蛋再说,还不快跟我打。”
四个打手一窝蜂地朝艾质彬冲来,艾质彬并不还手,只是一边闪避,一边问:“我师兄到底咋啊?”
“阎大彪他把程姐的场子给砸了。”
“什么场子?好商量,又不是我…….”
说到这里,艾质彬终究胸脯上被挨了一脚,这四个打手还是有点真功夫的,若在这样忍受下去非给致死致残不可。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艾质彬再也忍受不住了,半空跃起踢倒两人,然后跃过他们的头顶,闪到一边,指着他们说:“你们再这样,我可要动手了。”
程姐愤愤说:“张兆杰、杨启蒙你们阳痿了,还不爬起来。常力、来超,你们都是吃醋的,还不赶快上。”
四个打手从皮带中掏出匕首,看来这次玩真格的。
艾质彬惊着满头是汗,吓着往后退了几步,他虽然功夫了得,但是真正地动刀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过。
张兆杰和杨启蒙刚才被他踢倒,这次凭着手上的利器,疾风般向艾质彬胸脯刺去,好报他们的一脚之仇。
艾质彬一惊,往左闪避,由于心情紧张,闪避时速度颇慢,手臂上被划了一刀,鲜血冒出,痛着他咬紧牙齿,随手朝起板凳砸去,然后跳出窗外,夺路而逃。
艾质彬来到警察局报案,等警察到现场的时候,那五个人早就没了踪影,此时屋子一片狼藉。
艾质彬到了警察后作完笔录后,警察点了点头说:“看来你说的这个人肯定是程蕾。”
艾质彬问:“程蕾是什么人?”
警察不答,反问:“这屋子还住着什么人?”
“还有我师父和我的师兄。”
警察又问:“你师兄是谁?”
“我的师兄叫阎大彪。”
“阎大彪?”警察一愣,觉得这个人很熟悉,但又想不出来了。
旁边的警察倒想起来了,说:“就是上个月嫖娼被抓着那个胖子。”
“哦,是他,你的师兄行为有点不端,你要好好劝劝他,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师兄不是这样的人。”
“你还很幼稚,我劝你还是离开他们比较好。”
艾质彬心里还不相信,回到屋子里后,好好打扫打扫,晚上躺在床上,想起阎大彪每天半夜里都要出去,难道他真的是嫖娼去了?不会的,师兄那么老实,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又过了两天,艾质彬忽然接到阎大彪的电话,阎大彪一反常态,嗷嗷大哭地说:“至羽啊!你赶快来深圳吧!师父……”
“怎么啊师兄?”
“师父他快…….他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
阎大彪没有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等艾质彬赶到深圳的时候,张昌云已经入土为安了,艾质彬来到师父坟前,一连痛哭了两天,痛哭之后,他又觉得怪怪的,心想:“师父平时身体那么好,怎么就走了呢?”于是便问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