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辽也就是做做样子,老头搭的窝里面没什么东西。
老头想了一阵事,忽然喊住魏辽。魏辽立定,等待着下面的话。
“小子!你不是要打什么坏主意吧。”
“嘿嘿,老爷子,我就是来请您回去养老的!”魏辽笑了笑,走到徐昂的眼前,恭敬地把徐昂扶了起来,“老爷子,你年纪大了,总不能天天待在这无人的水泊吧!”
“我在夜子镇那片造了座城塞。”魏辽语气惊人。
“城塞?!好大的手笔呀!”
“我要一举扫平当地为患已久的水匪!建了座城塞,进可攻,退可守。”
“扫平,你魏家不就是做买卖人口的么?没了江匪,你家吃什么?”徐昂有些心动了,他就是渴望领兵。
“您还不知道吧,北方早乱了,朝廷都让人劫持,很多人都往南方跑!”
“什么,朝廷都让人劫持了?”
“没错!一个西凉的刺史进了洛阳。”
“谁?”
“董卓。”
“他也算陇右的一个人物!”
“老头,你认识他?”
“从羌人的嘴里听说过,说董卓是个好侠的人,没想到是这样的叛逆!”
“哎……我愁啊,我愁一个能带上兵的人,要能杀上洛阳,那也是大功名啊!”魏辽顺口胡诌,杀上洛阳那不是笑话么。“老头,你就帮帮我得了!”
“呵呵……你小子!”徐昂捋着胡子笑了。
魏辽高兴起来,“宁宁,把老爷子的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走了。”
徐昂向那个有些亲故的东家还了鸭群。磨蹭了一日,三人才出发。
由于是起先是从西往东,顺流,三人渡一只筏走得异常地快,待到从南往北走的时候才慢了起来,到一个水镇换上了船。
魏辽想起了水生,却不好去见水生的叔叔。避过了来时的那个小江镇。
水生的事,留给魏辽一生中很深的自恨。
水陆经过十二天,回到夜子镇。
直接到了铝崖山。
魏辽的地盘。
从夜子镇往铝崖山只有一条路,直接到铝崖山的山顶。铝崖山一面环着夜子河的一大截。
山高七百米,铝崖山和夜子镇连接的地方是一小片平原。
在铝崖山的山下建设了小城塞,也就是说,夜子镇的一边确保了绝对的安全,山势平缓的铝崖山也将变得固若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