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信(杜勋)见过少主!门外已无人矣!”这两个兄弟倒是有意思,联手把人打完了才进来。
“少主,这几人合不合眼?”
“很不错!”魏辽微微抿嘴,很认真地喝了一口茶。
茶杯挡住视线,半老汉子看不到魏辽的眼睛,猜不透魏辽的心思,招过来身边的一个汉子。“你再去挑出六个好手。”
“如此,多谢世叔!”魏辽站起来,向半老汉子作了个揖。
“不敢!张度愧受。”
原来这主管水寨营盘的半老汉子叫张度。魏辽暗暗记下了,这半老汉子挺大方的。
“明日我在舍下设一小宴,请世叔务必赏脸。”
正在这时,从外面匆匆忙忙来了一个人,那劲装中年汉子浑身湿淋淋地,跑到厅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哥,出事了!”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张度站起来,按着刀,快步往外走。
所有的人轰地都跟去了。
除了魏辽在喝茶,王威木然的站着。张成把脚移到门口,急切地望着魏辽,杜信杜勋两兄弟也都蠢蠢欲动。
魏辽纹丝不动,一丝不苟地喝茶,他就是磨磨几个人的耐性。
年轻人最缺乏的就是耐性。
“四爷,外面真出大事了!”张成是他们当中功夫最好的,也是最沉不出气的。
啪,魏辽随手扔出一个杯子打到张成脚下,杯子四分五裂。
四人吓了一跳。
“走,回铝崖山。”魏辽缓缓地站起来,背着手往门外走。四人忙跟了上去。
回到铝崖山魏辽让白卿给四人拨了四间房,就在正楼清风楼的下面。
四人到了铝崖山,也是震惊了一番,很少看到这样漂亮的木质楼,而后把各自的武器晾开了。
张成惯使长枪,是家传的枪法,一条烂银枪使得出神入化,武力最高。
王威使长短刀,身上还藏着许多暗器。
杜信杜勋则是善于配合,杜信使长枪,杜勋使长刀,杜信善突进,杜勋善防守,两人配合无间。
徐昂也回来了,他把古塔几个看门的山越雄壮汉子给忽悠回来了。他一头被宁宁梳得齐整的银发,加上穿着不差,气质不凡,这个老头和气的样子很有说服力。
徐昂住在偏楼。
他手下的五十一个人也住在偏楼,夜里放出十岗八哨,外加塞门驻守了两队人轮岗,只有一半不到的人在楼里睡觉。可以想象在徐昂手里当兵是多么苦的一件事。
正楼上的魏辽又不得安生,几个女人洗白白了,齐齐躺在床上等他。
由于古代的隔音不好,魏辽又是个好劳模,折腾了一整宿,四个年轻的后生,听了一晚上,抓狂了一晚上。
第二天,幸亏魏辽起得晚,四个年轻人心里揣揣不安,生怕叫人看出了满眼血丝。
魏辽让白卿去喊四人来吃饭。
得到滋润的白卿妩媚动人,内外两条薄薄的长裙裹着曼妙的女体,突出前胸后臀,扭着纤细的腰肢,风姿摇曳地朝楼下舞刀弄枪的四人而来。
“你完蛋了!”杜信吓唬张成。
“你才完蛋了呢!”张成被杜信吓唬了好几次,根本不信他,但杜信还是以逗弄张成为乐。
四人都暗暗喘着粗气,眼睛都看直了。
“吃饭啦。”白卿不高兴地喊了一句,就转身扭着一筛一筛的美丽臀部远去。
“我猜她是高兴的,只是装作不高兴而已!”杜信给白卿下了定义。
“我看不像。”杜勋向来爱和杜信抬杠。
“你说昨晚那个叫得最响的是她么?”平常话很少的王威语出惊人。
“我只知道,你房里昨天也响个不停!”杜勋出言讽刺。
“真是个漂亮的屁股!”张成直着眼睛一直看到白卿消失了很久,不禁盛赞道。
“看不来呀,张成,你的心思很龌龊啊!”杜信又开始逗弄张成。
四人虽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暗暗期待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