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个空隙,魏辽看着魏庆,吃吃地笑着,“老头的劲挺大的!老二,你痛么?”
魏庆正是鞭痕火辣辣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忍着,不愿回答这个问题,转问,“老四,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刀伤呗!”
见魏存财又提藤条过来了,两人低头垂面,不再言语,使劲从小腹鼓着气。这是多年来挨魏存财打的本能反应。
魏存财这次边打边骂。“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自家兄弟也打得起来,打死一个打伤一个都是钱,你当老子的钱是水啊,啊?”
整个院子都是藤条打得劈啪乱响的声音。
胡十三刚进门,看得心惊胆战,愣在那里,魏方看到了他,迎了上去。
两人说了一番话,就一起走到魏存财的面前。魏存财停了手。胡十三上去谄笑着说:“家主,这次也就伤了几个人,都不重。”
这个答案魏存财还算满意,冷哼了几声,扔了藤条,背着手回了屋。
魏方胡十三连忙把魏辽魏庆两人扶起来。
“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胡十三装腔作势地向一帮看热闹的下人怪叫。
看到胡十三的怪样,魏辽来了气,一脚把胡十三踹翻,喝道:“滚远点。”
看到魏辽发火了,胡十三讪讪跳到一边,呵呵地贱笑着。
“老二,我先回铝崖山了!”魏辽把衣服整好,一脸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背着手,说话很爽朗的声音。
看到魏辽很豪迈的架势,魏庆也不甘示弱,手背到后腰,把脚拉开,扬着头。“嗯,你先走吧,我也得回码头了。”待到魏辽踏着大步出了大门,魏庆摸着湿痛发痒的伤口,像猴子样乱窜了一阵。
魏辽坏笑着又进门来,魏庆无比的尴尬。
“我好像掉了什么东西!”魏辽装模作样找了一阵,又踏着快意的步子出去了。
听到魏辽出门后的哈哈大笑,魏庆咬牙切齿地恨了一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日后两人间的斗争将越加明朗,愈加剧烈。
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
晚上回到清风寨,白卿坐在魏辽翻躺的后腰上,给魏辽上着药,魏辽是哇哇大叫,雪儿和三个小侍女咬着唇儿使劲地摁住他,直到敷药完成。
“他娘的,老头的劲还真是大!”魏辽心里暗骂一会,坐起来,伸手揽住了面前的雪儿,在女人香喷喷的小脸蛋上猛地亲了一口。
“别动,伤还没好呢!”雪儿推拒着魏辽的胸膛,嗲怪道。
“没好,一样干活!”魏辽揽住雪儿,把她抱到腿上,把头埋在她娇嫩的细颈下,隔着裙子揉捏起女人丰盈挺实的臀肉。
男人均匀微热的呼吸冲击在她胸前的骄傲上,雪儿轻声娇喘,伸出一双柔夷揽住男人的虎颈,温顺地承受着男人肆意的轻薄。
良久,魏辽从雪儿柔软的胸前抬起头,舒畅地吐了口气,伸出大手在白卿屁股上重重一拍,坏坏地令她马趴着,美少妇乖巧地趴成一只可爱母狗的姿势,娇羞欲死,瞥了坏笑着的魏辽一眼,白玉般的脸颊上泛起一层醉人的玫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