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被这个搂女人的老手魏辽,搂得轻轻喘息、浑身酥软。
羞恼的她拔出腰间精致的短刀,顶到魏辽的腹上,娇叱:“快放了我,不然我杀了你!”
“呵呵!”魏辽放开了她。
也不管阿蛮要杀人的目光,转身只细细地看着这些古船,只发觉比来往江面的水军楼船也不差。船靠停时,魏辽立马跳下,自顾地往那战船去。
阿蛮忽然大喊:“你们汉人男子都是这般滥情无情么?”说完转身掩面跑开了。
一张写着清秀隶书的纸,在风雪中飘然摇曳。
魏辽抖了抖将袍,继续看战船。
过了一会,有人喊魏辽,魏辽抬眼,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锦衣粗壮汉子快步走到了面前。
这汉子有力地拍了拍魏辽的肩膀,觉得魏辽体格还不错,很粗豪地笑了,也转眼看着这些战船,说:“侄女婿,好性子!”
魏辽叹:“我若是有这样大小的楼船,纵横长江,也不枉男儿一身了。”
“你若是善待我家绵绵,必定送你几艘!”
“呵呵,对女人,我从来都是温柔的。”雪太大,魏辽又抖了抖披着的将袍,意味深长地笑道:“可女人需要的不只是温柔!”
“哈哈哈哈……”这汉子会意,豪迈地大笑。这种人天生就不介意做焦点。
“这句话对我性子!”这汉子快意地执起魏辽的手,上了寨楼,穿过正厅,到了客厅。
客厅早坐着一大帮子男人,围着四张大桌子。
进到客厅,一个下人接了魏辽解下的将袍。魏辽最烦礼节,就站在门口,拱了拱手,淡淡地说:“各位长辈好,各位兄弟好。”
可古人最重礼节。
寨主楚革变了脸色,握住酒樽铁青着脸。魏辽也不为意,径自走到那张桌子边,鞠个了长躬,没办法,这也算自己半个爹了。
那个锦衣汉子也打着圆场。
楚革的脸色也缓了些。
锦衣汉子让魏辽坐他旁边。
“我敬诸位一杯!”魏辽拿着酒樽站了起来,向众人遥敬。喝酒可是他的强项。喝酒,明显是能挑起男人兴趣的事。对于这个新来的女婿姑爷,楚家男人说什么也不会放过。
你来我往,觥筹交错……魏辽听得最多的就是,你丫要对我家绵绵好,不然削死你……
楚寨主没有儿子,女儿是倍加珍视;众叔伯都是有儿子的,在老楚死后,谁不指望自己的儿子能上位,对楚绵绵自然是好得无边。一个这样的女人,想必是娇生惯养,脾气大得惊人,魏辽这样想着。
大概喝了百樽,杜信也带着彩船到了,受到一帮楚寨的后生热烈欢迎,卸了彩礼,就被邀请到水寨的外台上。水寨长长的外台上,摆着一两百张大桌。
一时间,整个楚寨都是快活的气氛。
从中午喝到下午,又从下午喝到晚上,充分显出了楚寨人的好客与大方。
迎亲队伍歇了一晚。
第二天,众人被催起。
楚寨早以准备了嫁妆,用那些高大的老制式战船运送送亲的队伍,一下子把迎亲队伍的威风压了下去。
众人都在翘首等着新娘。
腰间插着精致短刀的阿蛮扶着一个凤冠霞帔的新娘出来了,后面跟着一大群女人。
这是一个隔着盖头,你也能感觉到她高贵的女人。
在女人们的纠缠嬉闹中,魏辽靠到了这个凤冠霞帔的女人。杜勋在魏辽后面塞喜钱给女人们,女人们欢喜地把他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