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_只做一年闲妻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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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 / 2)

「我没有醉!」

「我知道你没有醉,但是如果碰上警察临检,那个酒测值一测下来──」

「品豪,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婆婆妈妈?」雷少樵不耐烦。「我很清醒,要我走直线给你看吗?」

「我只是……」何品豪摇摇头。「反正你钱多、你开车技术好,你做了错误示范也自以为没关系,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罗唆!」

※※※※

楼思涵像个尽责妻子的为丈夫等门,不管她和雷少樵的真实关系如何,她做她该做的,而且她爱这个男人,至少她得努力让他试着爱上她,呕气、冷战并无法让他们的关系改善。

当大门被开启时,她迎了上去,闻到了酒味,并且看到他顺手放下车钥匙後,她便心里有数,只是仰头看着他,没有任何脱口而出的指责。

「你还没睡?」雷少樵有点意外她会等门。

「你还没回来。」

瞬间有着小小的感动,并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汗颜,他不应该酒後开车的。

「喝了酒?」她多此一问,明明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喝了点。」

「喝酒开车不对!」

「你要说教吗?」

楼思涵转身朝客厅走,她的双手交叠,两只手掌分别用力的扣住自己的手腕。她生气,气他不考虑自己的安全,更气他不顾别人的安全,而他还一副她要说教的讥讽表情……她气得手掌狠狠的掐着自己手腕。

「我是和品豪,我们的伴郎喝的。」跟在她的身後,雷少樵亦来到了客厅。

「你想和谁喝都可以,但不该酒後开车!」

「我平安回来了。」

「每一次都可以这麽幸运?」

「楼思涵,你是在挑什麽毛病?」喝了点酒的他,声音有些大。

她的指申深深陷入自己手腕处。原来他是这麽自大、顽固而且自我主见强到令人想要发火!她怎麽会爱上这样的他,难道真是年少无知?

「早点睡。」她想要避开他。

「给我一杯茶。」他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从他眼前消失。「我觉得口乾。」

「好。」她没有拒绝他。「我去泡茶。」

雷少樵原以为她会使性子不甩他。

「你可以不泡的。」他明明是在刁难她,现在已经半夜了,而且她又上了一天班,就算是在她老爸的地盘上,但是以她的个性,她应该不会混水摸鱼应付了事,所以她应该已经很累了。

「你不是要喝吗?」她都快陷自己的手腕了,这个男人到底想怎样?

「爸……」不能再叫楼伯伯,楼敬霆现在已经是他的岳父,「他有没有问你什麽?」

「我说你这几天必须在公司处理一件紧急的事,所以蜜月必须延後,而既然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有什麽事做,乾脆就到旅馆上班。」楼思涵把每一个人的面子和尊严都顾到了,大家都不会脸上无光。

「爸相信?」

「他为什麽要怀疑自己的女儿?」

「其他人不会奇怪?」

「我不是为那些其他人活着的。」一句话就堵住了雷少樵的嘴。

「看来……」他收回抓她手臂的手,有点讪讪然。「你很能应付任何情况。」

「所以我老爸让我当旅馆的公关。」

「你很适合。」

「我去泡茶──」她似乎一心只记着这微不足道的小事,好藉此避开他。

「所以你明天还会上班?」

「为什麽不?」

他不曾被女人激怒、对昱婷,他只有娶不到她的不服气和遗憾,但是冷静、理性的楼思涵却令他一再想要发火,她那异於年龄的成熟和处事方式令他觉得自己差劲,而他一向自视甚高,实在咽不下自己轻易就让她给激怒的这股气。

「楼思涵,你这个人从来不使性子、不发脾气、不无理取闹吗?」雷少樵有些火爆的说道。

「你想说什麽?」她仍冷静地问他。

「你可以对我发脾气!」

「我不想对你发脾气。」

「为什麽?」他狠声问。

「因为我不想!」

「那如果我把你推倒在地上,如果我扯裂了你的衣服、如果我强行进入你的身体,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你会不会对我发脾气?」

知道雷少樵只是在吓她,他不是这种男人,他不是野兽,不会这麽对待她。

「你不会这麽做。」她淡淡的表示。

「「楼思涵!」他藉着酒气作乱,突然露出一个邪恶表情的诱导她,「不要客气!不必对我这麽友善,不要去想你爱我,扑到我身上来,对我拳打脚踢,对我发泄你的怒气,你心中应该有很多怨言。」他想拆了她冷静的外表,跳出她的性情真火来,不愿只有他陷在无明怒火中。

楼思涵差点被他引诱,差一点就这麽做了。

但是手腕上的痛提醒了她,她何必把气出在他身上,他又没有强迫她爱他、非嫁他不可。

「明天还要上班,」她以平静无波的声音问:「你到底要不要喝茶?」

雷少樵瞪大双目,有些挫败的看着她。「楼思涵,我不需要你泡茶,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那你早点休息!」她迈开步伐回房。

第一次……他的心被一个女人搞得天翻地覆,失去他一贯的不动如山!

楼思涵令他想要抓狂、令他说出在他正常时不会说的话,做出在他正常时不会做的事,她搅乱了他一颗原本坚如磐石的心。

她该死的深深影响着他的情绪,搞得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麽?

她……好像已经走进他的心底。

※※※※

第二天早上,当他经过楼思涵的房间,因为房间是敞开的,他不经意的往里一瞄,看见正要出房门的她在穿外套,因为手臂是伸直的,所以他一眼就瞥到了她手腕上的青紫瘀痕,那红一片、肿一片的,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雷少樵一言不发地走了进去,在她还来不及把外套穿好之际,扣住了她的一双手腕。

「怎麽回事?」他严厉的问。

「皮肤过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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