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回 蜀平计议立长计,王全斌倒行逆施_大宋王朝之太祖皇帝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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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回 蜀平计议立长计,王全斌倒行逆施(1 / 2)

北汉皇帝刘钧闻听宋已经收复川蜀,惊愕之余便叹息不已。丞相郭无为便劝解道:“皇上,大宋如今国富兵强,非一日所能击败,如今我朝元气大伤尚未恢复,且近来我们与大辽矛盾重重,无后援所依,所以我们必须要忍辱负重,请皇上三思万勿再动干戈。”

刘钧叹道:“哎,朕现在哪还敢想攻打什么大宋,哼,现在能求自保就算是祖宗保佑了,谢天谢地了。”说着又咳嗽了好大一阵子便又沉郁的说:“我朝多故,契丹这蛮夷之族又怎么能理解?契丹遣使责朕有三过:一是朕不禀其命擅改年号;二是杀枢密使段常;三是废黜宰相。”改个年号杀个人罢免个宰相算什么,朕是皇帝可是事无巨细都要让他契丹干涉,朕这个皇帝做到这个份上,太窝囊了。“

郭无为道:”皇上息怒,契丹的确傲慢无理,我们已经遣使多次前往大辽谢罪都杳无音信全都被他契丹强行扣留了,皇上遣皇子继文前往也被扣留不归还我朝,但是我们也只能慢慢等待,寻找时机再重结于好。”

刘钧痛苦不堪,气愤的吼道:“欺人太甚,难道要朕亲自前往大宋谢罪吗?难道他大辽皇帝非要当面羞辱朕一番才罢休吗?仰人鼻息之下,苟延残喘的滋味朕受够了,但是南有强宋,朕只能退而求其次才能保住刘家的基业。”

原来这段常乃是北汉枢密使,执掌军政大权,军功显赫且忠厚有智谋。刘钧有一爱妃郭氏艳丽有殊色,刘家欲立为后,段常屡屡劝谏:“郭氏,医僧之女,乃医僧与寡妇通奸而生,立之恐怕会贻笑诸国。”对于郭氏昆弟姻亲也都打压抑而不用,刘钧记恨不已,但是介于段常的权威和契丹的支持不敢有所动作。恰巧这年秋天北汉宿衙殿直王隐、刘昭,赵峦恐刘钧又要倾兵伐宋,军队皆有怨言,于是便策划谋逆,事败被诛。此三人皆是段常所提拔,刘钧新仇旧恨交加便贬斥段常为汾州刺史,中途埋伏兵将段常杀害以绝后患。

刘钧为稳定政局初以赵文度为相,同时又令郭无为及五台山僧继隅参与政事,因为文度与段常交谊甚厚不久刘钧便遣文度为汾州刺史,文度恐遭不测便写密信于契丹,大辽闻此大变便遣使责问刘钧,贬杀将相乃是天下变乱的征兆,厉声斥责。刘钧遂将大辽使节逐出太原,两国关系不断恶化。

消息传到了南唐,李煜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常态,闻之便惶恐不已,他想不到大宋居然在短短两个月便迅速荡平了川蜀,慌忙召集群臣询问计谋。

众人无语唯有韩熙载道:“陛下,如今面对日益强大的宋朝我们别无他计,我们只能全力结好以求自保。”

“那朕将何以自保?”李煜复问道。

韩熙载道:“皇上,为今之计只有‘外示畏服,内实修备’。”

“外示畏服,内实修备,”李煜沉吟一番便点头道:“好,朕明白了,朕将遣使前往汴京恭贺大宋平蜀。另外要在沿江各要点修缮城池,养士卒,蓄器械,储米粟,以防备大宋。”

“皇上圣明。”众人这才恭贺道。

“韩爱卿啊,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臣遵旨。”韩熙载道。

南汉都城广州此时还是一派春机盎然。

“什么?宋军平定了蜀国?”刘伥听到奏报搂着李陀的两个女儿心不在焉的说:“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有啥大惊小怪的,我们还是照样吃喝玩乐。”

“皇上,赵匡胤平定了蜀国,下个目标可能便是我们南汉国了。”李陀道。

“皇上,两个月前我们乘宋军伐蜀国之际进军湖南,三路大军皆一败涂地,唯有中路军内常侍邵廷绢所率众军顺利直捣潭州,宋将潘美火速驰援才得以解围,邵大人因为孤军深入只得返回,但是我们也占领了郴州以南的三州十九县。”龚澄枢阴阳怪气的说。

“嗬,这倒奇怪了,大功不出于将帅,反而出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倒是他为朕立下了功劳,朕倒想见见此人。”刘伥眯着双眼道。

“皇上,此人现在正在殿外候见。”

“好,即刻宣见。”

邵廷绢入殿行礼刘伥仍然搂着两爱妃亲昵,刘伥仔细打量了邵廷绢,打了个哈欠道:“爱卿啊,你就是邵廷绢啊,朕算是认识你了,爱卿可为朕立下了汗马功劳啊,朕该怎么奖赏你呢?”

邵廷绢见刘伥居然当众调戏妃子,也不顾礼节正色道:“皇上,我南汉乘唐末之乱才得以安居于此五十余载,如今多亏中原战乱仍频,故干戈不及。但是现在我南汉士兵多不谙旗鼓,而皇上有日夜寻欢作乐不思进取不知存亡,皇上,天下久乱,乱久必治,请皇上即使醒悟,整饬军队以备战时之需。”

刘伥愕然,暗自骂道:“好你个邵廷绢,朕还想重用你了,想不到你如此不识大体,第一次见朕居然指责起朕来,真是胆大包天,但是难得朕今天高兴又是澄枢引荐你的,且念你功高,朕不与你计较。”于是一脸的不高兴不耐烦的说:好“好,好,说的好啊,那朕就任命爱卿为招讨使,全权负责北境事务,即日便北上赴任。”

邵廷绢正要言语刘伥却道:“快退下吧。”

邵廷绢走后一小太监不解的问澄枢:“大人呢,小的不明白如此耿介又顽冥不化的人,大人为何还要向皇上引荐啊?”

澄枢皮笑肉不笑的说:“哼,这你就不懂了吗,这叫谋略,皇上让我和那李陀共掌国事,但是李陀有两个女儿做后盾,凡事皇上都偏倚于他,如今让他在朝中多个对手岂不更好,再说大胜仗了,功劳还是我的,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王全斌待张沈二人走后便日夜饮宴不恤军政事务。士兵们在王全斌的怂恿下更是误作非为,当街抢夺玉帛,调戏民女。成都蜀民大为怨怒,心生怨愤,曹彬多次劝谏王全斌均不加理会。

一日吕余庆在一繁华的街坊内巡视又见桑进兴在公然戏辱一女子,周围的人全都怒目相对,敢怒不敢言。吕余庆忍不住火气冲天,刚要劝阻却被曹彬阻拦,吕余庆气愤的责问:“曹将军,你不要在拦我,我问一句若是你家女儿当作何感想?”

曹彬无语,只得上前一起劝阻。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不顾军纪,公然调戏民女,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该当何罪?”吕余庆斥骂道。

桑进兴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有些站立不稳,回过头来语无伦次的说道:“什么?王法?王法,你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大爷我就是.....王法,老子这一个月来作践了多少女人?你,你,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五十多个,五十多,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呢?啊?”

吕余庆咬着牙说“桑进兴,攻克利州时你便唆使将军无辜残杀百姓,今日又害的成都百姓怨天恨地,其罪当斩!今日本将军就为百姓除掉你这个祸害。”

“你敢!”桑进兴瞪着眼嚷道,谁知吕余庆快速从一士兵身上拔剑刺向了桑进兴,桑进兴话音刚落便瞪着滚圆的双眼命丧剑下。

曹彬和众人全都大惊失色,桑进兴余部很快包围了吕余庆,将吕余庆捆绑到王全斌的衙门内。

王全斌知情后当即怒不可遏,怒气冲冲的责骂道:“吕余庆,你好大的够胆子,竟然敢杀我大将,那好,本将军就让你杀人偿命。”

吕余庆倒显得异常的平静,和缓而又恳切的说:“将军,我死不足惜。但是将军你日夜饮宴,不恤军政事务,纵容士兵行不法之事,残害百姓,如此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好啊,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指责本将军,来人啊,将此人拖出去斩了。”王全斌怒道。

“将军,如果我的死能换回你的醒悟,我死也无悔,但是将军,你如此欺天绝民,悖逆天理,天地不容啊,难道将军就不怕遭受报应吗?”吕余庆吼叫道。

“哼,报应?我告诉你吕余庆,从我穿上这身军装的时候起,我就不知道什么是报应?我只知道报国,如果是报应那就让它来吧,本将军已经杀死了太多的人,我才不在乎了。还有你有什么权力杀我部将,杀人偿命,拖出去斩啦!”

曹彬见王全斌动了真格的便急忙劝解道:“将军啊,吕大人乃是朝廷的三品大员又是封疆大吏,皇上又极为欣赏,将军要三思啊。”

“可是它杀了我的部将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将军,不妨奏明皇上,由皇上来决断。”曹彬说着便径自命令道:“来人啊,将吕大人先行押入大牢,听候圣意。”

王全斌眉头紧蹙,最后无奈的摇摇头。

但是王全斌仍然不思悔改,日夜与诸将饮宴,任由士兵强抢掠夺胡作非为不加制止,王仁瞻和曹彬等人屡次劝谏仍不加理会。成都军民皆深恶痛绝,暗自叛逆之心。

且说李信涛随张晖护送孟昶到京师,不禁暗自愤懑,心里不禁埋怨王全斌“将军啊,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他们在成都花天酒地的,你却把这等苦差事交给我。”但是当看到孟昶载满了金银珠宝和书画的车子以及成群的妻妾宫女不禁暗自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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