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贤师兄,你等等我啊!”破晓再也不敢站起来,蹲在地上一点点的往前挪去。
静贤露出一副迷死人的微笑,在那头翘首等待,说是等待,倒不如说是在消遣。
冰桥越往中心越窄,等到中心时,也就只能容下来两只脚掌,破晓也是胆战心惊,这能承载的了人得体重吗?
“师兄,这能过吗?”破晓蹲在桥心迟迟不肯往前挪去。
“哎呀,师弟,咱俩谁跟谁啊,放心塌不了。”
破晓听后略微放宽心,刚想往前挪去,静贤的声音又从桥头传来:“要是你真的时运不济,大不了我每年多给你烧些纸钱。”
经过静贤这么一说,破晓的一颗心立刻跳到了嗓子眼,看着幽深的谷底,点点薄雾漫漫升腾,那丝丝的寒气犹如刀子般点点划过皮肤。他忍不住低声道:“静贤师兄,你不能这样啊,我的美好人生还没书写,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啊!”
“嗯,说的在理,这样吧,你以后凡事都跟着我混,今天我呢,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静贤大气凛然道。
“这个……静贤师兄,我这人这么笨,会坏了你的名头的!”
“这样啊,也对!那就算了,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可就走了。”
静贤转过身去,装作要走的样子,心里还在偷笑:“你不笨,我诓谁!?
就在破晓蹲在桥心,两头为难时,静远从雪山深处走过来对着静贤笑道:“师弟,师尊已经在养心殿等候了,你怎么还在这磨磨蹭蹭的。”
“静远师兄救救我!”破晓如捞到救命稻草朝静远喊道。
“师兄,你别看我啊,是那小子太笨,与我无关!”
静远怎会不知静贤秉性,也不多说,走到桥心,一把将破晓提起,快速走到桥头。
“多谢师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极度不爽。
“走吧,师尊还在养心殿。”
走到一半时破晓安奈不住好奇心,问道:”两位师兄,我门为何会有两位女师祖?”
静远一听,忍不住笑道:“我刚来时跟你一样也这么好奇,修真界是强者为尊,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你可别小瞧两位师祖,论修为也就门主和青松两位师祖能胜得过她们!”
“难道连许清王(八蛋)师祖都打不过她们?”破晓惊奇之下,差点骂道。
“这个,现在我也不是太清楚,大概跟凌雪两位师祖一个级别的,数千年前凌雪师祖曾经跟几位首座比试过,只有门主和青松师祖能略胜两位女师祖,许清师祖和两位师祖战成平手。”
“那岂不是我峰功法很了得!”破晓一听到许清连俩女的都搞不定异常高兴的脱口而道。
静贤听破晓如此说,嬉皮笑脸的神色顿时没了,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皱着眉头道:“自从祖师爷飞升后,我脉就一直被其他五脉打压,一直都是无极门最落后的一脉。总是背受其他几脉欺辱。”说完,他顿了顿,又叹口气道:“唉,都是我们这些徒孙没用,要是能有师祖几分资质,也断不会出现如此局面。”
静远接道:“正是,这么多年来也就出现了凌雪祖师一人能力压其他几脉!”
“怪不得那凌雪师祖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想必也是内心忧愁不能倒于外人。”破晓感叹道,好端端一个女的,为什么非要像个男人一样,把一切痛苦都埋藏在心里。
着聊着就到了养心殿,养心殿也就是一片比较大的房间而已,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占地也就六亩,通体银白,离远看去,还着难以辨别出。
养心殿的前方是两颗高达百米的雪松,葱葱郁郁的枝叶上挂满了白色的冰晶,在阳光下,明晃晃的,亮晶晶的,泛着五光十色。
走进房内只见紫色大椅上坐着一个年约五十身材颀长的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老者鹤发童颜,阵阵白色檀香自他身前缓缓升起,把他衬托的更像是一副得道高人。
听到外面有声响,天绝真人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破晓,目光很是平淡,并没有过多的感情波动,可见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想破晓这样的徒弟了。
“你就是破晓?”天绝真人将盘在榻上的双脚放在地上轻声问道。
“回真人小子便是。”